有一個笑話,姐妹2人去參加一個葬禮,回來后妹妹告訴姐姐,她喜歡上葬禮上一位男子。幾周之后,妹妹就把姐姐殺了。問:為什么妹妹要殺死姐姐吶?
答:因為妹妹想再舉辦次葬禮,好遇見那個她心儀的男子。
所以近來尸魂界的死神頻繁的殉職,好像也就不怎么讓人意外了。
今次是十三番隊志波海燕副隊長和都三席的葬禮,因為海燕的良好人緣,所有的隊長和副隊長都出席在列,朽木白哉和藍染物右介自然也不例外。
白事和紅事其實并沒有多大的區別,也就是那么回事,正禮結束,大家總不可能一輩子沉浸在悲傷的氛圍里,該聚會的聚會,該喝的酒還是要喝。少了個誰,地球也還是照著太陽轉動,世界不會為此發生一絲一毫的變化。
朽木白哉不出所料地并沒有參加葬禮后的酒宴。又有了尾行興趣的藍染見此輕易找了個借口脫身,一路尾隨大白的瞬步進入了流魂街。
一直跑出三十區,大白才找了間破舊地隱藏在巷子深處的小酒館,點了幾盅清酒獨自蒸酌。可能是由于酒館地處偏僻,除了大白之外僅有的2位酒客也都只是在沉悶地喝酒,倒是有種天涯獨行客的孤寂氛圍。
藍染就一直看著大白一聲不吭地喝酒,喝光了再點上,繼續灌,罐完了又點,就這樣一直喝到了夜幕降臨。雖說大白的喝法并不是大口大口地牛飲,但以這個喝酒的頻率也絕對有著買醉的意味。不知是今天葬禮的哪一點觸動了大白的心防,隨著酒精的麻痹,大白的面癱臉上露出了絕望的哀傷。
似乎也意識到再喝下去自己就真要醉倒在酒肆里了,僅存的理智下大白扔下酒錢,步履蹣跚地往靜靈庭的方向走去。終于在走到距離朽木家大宅還剩下一條街道的時候,可能是感受到家的安心氣息,不常喝酒的大□□神一松,倚倒在墻邊,最后放棄抵抗似的沿著墻面滑坐在地。
“緋真,對不起。。。。。。”一直壓迫著的感情突然像是決堤的洪水洶涌而出。大白的神情更加絕望了,甚至可以在緊閉的眼角發現閃爍的淚光。理智終于完全退居幕后,只剩下情感的自由宣泄。
不知出于什么心態,藍染非常不想讓別人看到大白此時的脆弱模樣,暗暗告訴自己這是為發現大白的弱點而興奮,并且不想讓別人知曉這一點,于是擴大了鏡花水月的范圍將大白也囊括其中。
“緋真,不要走。。。。。。”大白開始不安地伸出右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鬼使神差的,藍染上前把右手放進白哉的掌中,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戲,戲謔地一笑,然后緩緩低頭在白哉的耳邊溫柔地低訴:“白哉,我不會走的。”
夢里的白哉似乎真的接受到了安慰,急不可耐地就想把埋藏多年的心事吐露:“緋真,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沒關系的,白哉。你知道的。我愛你,愛到愿意為你去。。。。死。”
“不!緋真,不要死。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回流魂街。”白哉激動得一把抱住藍染,同時身體使力想要把藍染從地上抱起。但是酒醉后的白哉顯然連自己都撐不起來,僅掙了幾下就又被藍染壓倒在了地上。
看到白哉的掙扎,以及臉上出現的慌亂,藍染的笑容更加惡魔了:“可是,白哉,你忘記了嗎?我已經死了,還是你親自為我下葬的。”
握住藍染的手急劇地顫抖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仿佛要把掌中的手捏碎嵌進身體內部的巨大力道:“緋真。。。。。。緋真。。。。。。”
不想把白哉逼得過于緊迫,要是嚇醒了可就不好玩了。藍染的手指輕輕地撫過白哉的臉頰:“白哉,不用擔心,即使是死亡,我也只是變換了種形式陪伴在你的身邊。你相信我嗎?白哉。”
大白聽后真的安靜了下來,還用臉蹭了蹭藍染的手。
“吶,白哉,能告訴我為什么參加海燕的葬禮讓你那么傷心嗎?”已經對扮家家游戲失去了興致的藍染終于問出了他所作所為的目的。
大白的情緒又開始劇烈地波動,傷痛,憤恨,自我厭惡不時地在他臉上變換著:“我好嫉妒他!為什么他能陪著一起死,我卻不行。爸爸不會同意的,爺爺也不會同意的,誰都不會同意的。”
“他”自然指的是志波海燕,至于不同意的一幫子,不用想就知道是朽木家族那些為了家族可以犧牲一切的尊者們。志波海燕是死在戰斗中的,得到了他的隊長和隊員們的支持,不會有人說他是逃避的懦夫。但是同樣失去了愛人的朽木白哉,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隨著妻子而去的,連一個支持他殉情的人也不會有。
其實從小在“以家族為尊”的思想教育下長大的朽木白哉,能夠聽從自己的心意娶緋真已經是一個突破了。但是在緋真死后,他卻再也沒有了能夠幫助他超越朽木枷鎖的支柱了。
(作者抽風語:藍染,請成為白哉新的支柱吧!閃人~)
“原來白哉是抱著這種想法的嗎。”
藍染的語氣突然一改裝腔作勢的溫柔,而是轉變成冷酷無情:“白哉,你莫不是想告訴我‘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呵呵,真可惜,我完全不能理解你的這種脆弱的感情吶。”
藍染語氣的轉變讓白哉產生了不安,皺著眉頭輕捏了下掌中的手。
藍染又恢復到那種溫柔的語氣,只是由伴隨著不可忽略地俯瞰天下的王者氣質:“如果愛情真的有你認為的那么重要,我倒是想出個有意思的主意。吶,白哉,我們就來打一個賭。賭我在離開尸魂界之前會不會愛上你。從現在開始,我會努力地讓自己愛上你。到時候,若是你贏了,我就放了你可愛的妹妹露琪亞;若是你輸了。。。。我就殺了你!如何?”
多變的語氣使白哉出現了短暫的迷茫,沒有回應,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夢中。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哦。”對于沒有反應的白哉藍染自作主張地就決定了這一切。
藍染抱起已經安靜睡去的白哉,暢通無阻地進入到白哉的臥房。拜三天的尾行所賜,藍染對朽木大宅熟悉得好像是自家的后院。替白哉換好睡衣,摘下牽星箝,蓋好被子,在白哉額頭輕輕印下一吻,藍染就離開了。而白哉睡得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