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晚鬼屋要過什么節(jié),雖然來得早,但鬼屋已經(jīng)弄好一切,很熱鬧。他們比平時早開了很多。我一到,就見一群鬼在狂舞。
那些都是鬼屋的常客,我認(rèn)識的鬼很多,但大部分都是我從沒見過的鬼。
我躲開了一個老鬼,他一直在用鼻子嗅我。我走到一襲華服的花姐面前,低聲問道:“花姐,今天過什么節(jié)日?”
花姐笑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你不去迎接客人嗎?”
很顯然,花姐并沒有留下來的意思。我走到吧臺邊,問忙著工作的璐璐:“璐璐,今天是什么場合?”?璐璐看著我手上的血紅色手鏈,笑道:“十三號,拿去吧。”
我拿起托盤,把菜端到第 13 號桌。璐璐似乎很喜歡這個手鏈。每次我接近她時,她都會看著它。
今天的客人比平時多很多。我一直在人群中徘徊,但我的主要問題仍未得到解答。他們今天慶祝什么節(jié)日?
吊著臉的譚姐出現(xiàn)了,在小靈蕩的陪同下坐在了一張桌子旁。我連忙端上手上的飯菜,走過去,大聲問道:“你要點(diǎn)什么?”?然后我低聲說:“美女,你終于愿意見我了!”
譚美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了我一個憐惜的微笑:“蘇青一會兒也來。”
什么?蘇青。我想我對此無能為力。我忍不住表達(dá)了我的不安。蘇青讓我們?nèi)フ宜暮⒆樱⑼{說如果不能,就殺了我們。
這時候我就納悶了,為什么蘇青不知道她的孩子在哪里?她把它寫在廁所的墻上。我不敢相信我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一點(diǎn)。
就在我正要向她詢問更多信息時,客人想知道食物在哪里的聲音讓我重新專注于我的工作。走開前,我偷偷告訴小靈蕩,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譚姐留在身邊。我還有很多話想問她。至于蘇青,不知為何,我并不太擔(dān)心她會殺了我。
每張桌子上都已經(jīng)上了很多菜。花姐走到前臺,就是我第一次進(jìn)屋燒紙幣的地方。花姐吩咐大家安靜下來,大廳里的人很快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她身上。看得出來,花姐說話的時候,在鬼中還是有一些威信的。
我知道花姐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仔細(xì)聽著。
“今天是花魁的任命日,各位客官,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
花姐話音剛落,大廳里就充滿了鬼哭狼嚎的嚎叫聲。叫得最響的人是男人。花姐的任命似乎更傾向于一種性別
但是花魁到底是什么鬼?
花姐站在臺上,露出那熟悉的笑容:“第一個是我們范家最受歡迎的小姐……”
大廳里的餓鬼大聲喊道:“溫小姐!”、“溫小姐!”、“溫小姐!”。
他們稱呼她的方式不同,但顯然他們都在呼喚同一個人。呼喊聲中,一個身材高挑、身材性感、腰身纖細(xì)的高挑女子開始向著房間的最前方走去。她有著精致的五官和曬黑的皮膚,使她看起來健康而迷人。嫣兒和璐璐不及她的一千分之一,而文夫人卻是百萬分之一。
她真的是范家的人嗎?我以前從沒見過她。
“很漂亮,不是嗎?”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頭一看,璐璐對著我淡淡一笑。我苦笑,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璐璐,這范家的溫小姐嗎?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她?”
璐璐眼神一冷:“怎么?你對她有興趣嗎?”
我連忙否認(rèn),璐璐卻一臉不服氣:“如果你對她感興趣,就把手鐲還給我。”?說完,她就不再和我說話了,開始自顧自地思考。
我對她不感興趣。首先,她是個鬼。此外,即使她不是而且我確實(shí)喜歡她,我懷疑她甚至?xí)矚g我。我也看不出它與手鐲有什么關(guān)系。
盡管如此,璐璐的話還是讓我心動了。環(huán)顧四周,也許是因為今天的美女們都穿著最好的衣服,沒有一個鬼魂露出他們真正可怕的樣子,我開始有點(diǎn)自覺。他們穿得像是要去參加一場盛大的派對,更讓我郁悶的是,很多男鬼都比我?guī)浂嗔恕?
溫夫人對花姐微微一鞠躬,笑瞇瞇的說道:“我是溫靜,謝謝大家,現(xiàn)在我給你們唱一首歌,希望你們喜歡。”
說完,溫靜在虛空中一揮手,一把七弦古琴憑空出現(xiàn)。有了這件樂器和她的裝束,這場景看起來就像是從一個古老的故事中走出來的。
琴弦被輕輕撥動,悅耳的聲音從樂器中傳出,充滿了房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歌,但我很喜歡聽。大廳里的每個人都很放松,靜靜地看著表演。他們都隨著音樂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陶醉的神色。沒有人知道每個人是否聽懂了這首歌,但他們肯定很喜歡它。
這首歌不長。結(jié)束時,短暫的停頓,大廳里充滿了熱烈的掌聲和禮貌的歡呼聲。我也鼓掌,表演真是令人著迷。拍了幾下之后,璐璐冷冷的“哼”打斷了我欣賞的表情。
溫靜緩緩?fù)说揭贿叄腿藗冇珠_始點(diǎn)菜。我只好繼續(xù)努力,又忙得不可開交,連花姐介紹下一位演員的聲音都聽不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上舞臺,唱起了“傳奇故事”。姑娘唱得很好,不過好像不太合鬼的口味。掌聲還在,只是沒有之前那么熱烈。更多的是禮貌的掌聲。
當(dāng)我端菜時,我看到舞臺上的女孩。少女對掌聲并沒有表現(xiàn)出異常的反應(yīng),而是靜靜的站在溫靜身邊,和她小聲聊了幾句。
我不知道這是否只是我的想象。但我覺得,剛剛表演的那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年輕女孩似乎很眼熟。就好像我以前在什么地方見過她一樣。
我的思緒又被璐璐冷冷的“哼”打斷了,這次璐璐說:“別盯著別的女孩子看。”
這有點(diǎn)奇怪,但我并沒有多想。下一個女孩正要走上舞臺,身穿修身旗袍,從側(cè)面的開衩中露出誘人的大腿。這是我真正認(rèn)識的人,是嫣兒。
她沒有彈唱,而是利用自己是鬼的事實(shí)跳了一段舞蹈。有很多錯綜復(fù)雜的動作,她的舞姿非常好,很難想象其他人穿著旗袍在做這些動作。關(guān)鍵是她的性感部位只是微微露出來。
嫣兒那撩人的舞姿,贏得了陣陣熱烈掌聲,其中最大的掌聲是長衫男子的掌聲。我猜他們兩人肯定有事。
一場又一場的表演,廳里的鬼吃得快了許多。我跑上跑下,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