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鬼女孩,李明達說過,這種鬼奴煉制的時候,會被人抹去記憶,所以她不記得她的名字很正常,我沉吟了一下問,“你還記得什么?”
鬼女孩搖頭,“回主人,奴婢什么只記得一些,奴婢好像是被一個道士抓住的,她逼著奴婢吃一些東西,成為他的奴隸,然后就一直呆在這道士很邊,但他不知道為什么不要奴婢了,但奴婢現(xiàn)在的主人是您了,奴婢會對主人一心一意的。……”
她這么一說,我跟我姐互望了一眼,這鬼女孩果然是被心術(shù)不正的道士給抓住了。
我看著她的大眼睛想了想說,“好了,你以后就叫張果果吧。”
她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露出一絲木然的笑容,“多謝主人賜名,這個名字奴婢很喜歡。”
我搖頭,“也不要奴婢奴婢的這么說自己了,也不要再叫我主人了。”
張果果為難的問,“那,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天哥就行了。”我說道。
張果果沉默了一下點頭,“嗯,天哥。那天哥有事吩咐果果做嗎?”
我搖頭。
“那果果就先回去了,果果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玉佩太久的。”張果果說道。
我問,“需要吃點東西嗎?”
張果果搖頭,她身子一轉(zhuǎn)的化為白煙,一絲不漏的重新回到玉佩之中。
我看了手中的玉佩幾眼后,將玉佩收了起來,李明達說她只有接近兩百年的修為,也就最多是鬼將的實力,說不定只有鬼兵的實力,幫我?guī)筒涣颂螅磥磉@張果果還是要想著怎么處理她才好了,不如交給李明達,讓她……
“你在想什么?”我姐看著我問。
“沒什么。”我搖頭。
“我給你的東西你千萬不要給別人,不然我會生氣的。”我姐說道。
我心中苦笑了一聲,看來我姐很了解我啊。
我姐看我不說話,就握緊了小拳頭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發(fā)火的時候很恐怖的,你千萬不要讓我發(fā)火。”
看我姐這“威脅”的表情,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我姐盯著我問,“你笑什么?你這是在鄙視我,那我要發(fā)火了……”
“好,我知道了,就算我不用張果果,我也不會把她給別人的。”我笑著說道。
“這差不多。”
我姐將她的拳頭松開,隨手又抓起一個蘋果,狠狠的大咬了一口。
“那我回去睡覺了。”我說。
“嗯,你去你的,我再吃一個就回去睡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從背包里面拿出三根香出來,然后玉佩拿了出來,放在一個桌子上,將香點燃,算是供奉里面的張果果。
接下來我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一夜無事,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媽問我現(xiàn)在回不回去,我搖頭說還要給那五個拍賣者算命呢,她想留下來陪我一起,我這想著天展那邊應(yīng)該還有事,可能沒那么快回去,就讓媽跟姐先回去。
我媽想了想點頭,還是準備等我,可是是不放心我回去,我自然點頭,跟我媽說要出去,她就送我下去。
走在路上我給天展打了一個電話,他告訴我以后,我說我給五個拍賣者算完命之后就去找他。
掛斷電話,我往拍賣場而去,那五個拍賣者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女城隍也在,她問我媽呢?我說回去了,她才松了口氣的說我有個好媽,我也同意的說謝謝。
接下來開始給這五個拍賣者算命,他們臉上的氣也主動的退了下來,那只鬼也顯露出身形來,這自然用不著我強行的調(diào)動體內(nèi)的“氣”來破解他們臉上的氣了。
我一對一的將他們五個算完也到了下午,這讓我徹底的松了口氣。
當然,我也趁機問了一下女城隍有關(guān)九雷符的具體來歷,她果然還是露出了為難之色。
“并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能說,也不知道怎么說,”女城隍為難的說道。
“那能說說這個人是不是張道陵嗎?”我想了想問。
女城隍猶豫了一下點頭,我心中奇怪起來,這是張道陵知道我要九雷符,所以他特意的用拍賣的形勢“送”到我手中?
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張道陵的掌握之中了?
苦想無果,我說了一聲謝謝之后,從拍賣場我直接往天展所住的酒店趕去,到了他們住的房間我敲門,天展打開門,我走了就去就問他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天展也沒說什么,而是直接讓我跟他走,我們出了鬼市之后,在一片樹林里我看到了很明顯的打斗痕跡,而且地上還有一些廢紙,我將這些廢紙撿起來一看,居然是我店里面有賣的紙人。
天展猶豫了一下才說,是有關(guān)林雙涵的。
天展跟林雙涵本來也是想去拍賣會的,但是去的時候,林雙涵卻突然收到了一消息,林雙涵沒有說這條消息是什么,就獨自一人出了鬼市。
天展自然不放心,就跟著林雙涵去了一個地方,就看到林雙涵被幾只紙人圍攻,天展自然當場就沖了上去。
但這幾只紙人太厲害了,天展出手也只能勉強將這只紙人擊退,為了保護林雙涵天展還受了一些傷,但林雙涵就是不說這幾個紙人的來歷,天展也不好意思去問,所以接下來他們就往回趕,算是僥幸的趕到了拍賣場。
我聽了之后,也是沉吟起來,這幾個神秘的紙人連天展都差點不是對手,這紙人背后的超控者肯定是大有來歷的,就是不知道林雙涵與這個超控者之間有什么瓜葛了。
天展擔心的說道,“我知道小涵有很多事情瞞著我,但是我不知道她居然惹了這么厲害的東西。”
“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沉默了一下問,剛才天展已經(jīng)說了,林雙涵在早上就自己走了,天展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想林雙涵不想連累天展吧。
“能怎么辦?我已經(jīng)偷偷的在小涵身上做了一個印記,我這段時間要偷偷的跟著她,看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天展說道。
我猶豫了一下,讓天展將臉上的氣松下來我給他算算,天展臉上的氣松下來之后,我仔細的看了幾眼,就沉默下來。
天展問我怎么樣,我看著他說,“你這次去可能會很危險,你還要去?”
“去。”天展肯定的說道。
我心中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天展你記住我話,你的面相顯示,有關(guān)水的東西你不要碰,看到湖泊,河流也要千萬避開,其余的,你自己發(fā)揮吧。”
天展點頭,我再再叮囑了幾句,天展用道術(shù)確定林雙涵的方向之后,就開車朝林雙涵追去,看著天展的車開遠,我神色露出復(fù)雜。
天展印堂有些發(fā)黃,眼角有地氣,說明他被什么騙了,這個騙,我想應(yīng)該是林雙涵,這個我不好告訴他。
再者,天展的面相消失他會無功而返,也就是說即使他在林雙涵身上做了印記,但也絕對找不到她,至于為什么,我想應(yīng)該是林雙涵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上的印記,也偷偷的處理掉了。
不過天展這次去會遇到另外的事,有危險,但他可以解決,所以我才沒勸他讓他去追了。
嘆了口氣,我往鬼市走去,到了我媽住的地方之后,再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們?nèi)齻€往回趕,坐車到村子的時候,算是到晚上了,這也方便我媽和我姐上山。
我讓我媽跟姐去家里面坐坐,畢竟之后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她們了,我媽和我姐自然沒什么意見,跟著我往家里面走,但快到店門口的時候,我就遠遠看到門口站著幾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