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問,“我有那么喜歡哭嗎?”
“當然了,關鍵是你還不是那種哇哇的哭,是那種尖叫的哭,那幾天真把我給折磨死了,我那時候就對媽說,哎呀,怎么遇到你這個折磨人的家伙?我說媽啊,干脆吃了算了,可你猜媽怎么說?”
說道這里,我姐對我眨了眨眼睛,我笑了笑。
我姐嘴角笑成了一個月牙兒,“媽說啊,這小子長得白白凈凈的,吃了太浪費了,干脆再養養,……現在看來,還好,還沒長殘~”
我姐看著我仔細的打量個不停,似乎對我現在的長相還挺滿意的樣子。
“那是。”我笑著“自豪”起來。
“哎呦,臭美了是吧?”
我姐微微一笑,溫柔的為我整理衣領,“我弟弟的確是長得最帥的一個,……還有,以后在外面,誰都不要怕知道嗎?誰欺負你,你支一聲,我絕對殺到他老家去!”
“嗯。”
“哎呀,你眼睛怎么又紅了?不行啊,一個男的怎么能哭啊,趕快忍住……呃……外面來人了……”
我聽著我姐的話,好奇的看了出去,只見葉智一臉震驚的將頭探了進來,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姐,忍不住走進來。
“你……”
可以看得出來,葉智打量了我姐之后,臉上滿是驚訝,“***,這是……”
“哦,她是我……”
我剛想說話,我姐就微微一笑的說道,“我是他姐……”
葉智更加的吃驚了,似乎有種驚人為天人的感覺,“啊?姐……哦,不是,你,你……長的可真好看……”
我姐一愣,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眨了眨眼睛的問我,“我很漂亮嗎?”
“還行。”我說道。
我姐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似乎也覺得我這話合情合理,她點了點頭,然后對葉智說,“我弟說我長得一般,你才是最漂亮的……”
“我?”
葉智搖頭,她深深的看了我姐幾眼,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謝謝姐夸獎,那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葉智已經走了出去。
我一怔,難道女人看到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會這么不自信么?
“她干嘛走得這么快?”我姐問。
“可能回去照鏡子了吧。”我說道。
“干嘛要照鏡子?不太懂……對了,我真的長很一般嗎?”
“還行吧。”我看著我姐說道。
“哦……至少不難看就行了,哎呀,我時間差不多了,我變回來……”
說著,我姐身體冒出一股白煙,然后她身體快速的縮小,白煙消散之后,就變回了以前的那頭白狼,我看她腿上還包著紗布,我立馬將她抱了起來。
“那回去了。”我說。
“嗯,我好困,我要睡了,別忘了回去抹點藥……”
說著我姐已經閉上了眼睛,她腦袋在我身上蹭了蹭,很快就睡了過去,這是她第二次化形,可能道行不夠,所以耗費了不少了元氣。
突然看著她安靜睡覺的樣子,我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的朝外面走去,這魏老板和他兩個保鏢還在昏迷之中,這筆恩怨會不會繼續變大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要再是在再主動惹我,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走出酒店,我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回去,晚上的車費比較高,花了三百多,再加一個多小時才到家,我姐已經睡得很香了,我把她放在平時睡覺的地方,我則是去洗了個澡。
自己脫了衣服才知道,我渾身都青一塊紫一塊了,不得不自己揉了一點藥酒,然后開始念出控制“氣”的口訣,感覺氣的變化,可以讓我沒那么痛……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早上醒來的時候,一檢查身體,感覺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果然控制自己體內的“氣”可以讓瘀血更快的散開。
我感覺這段時間每天呼吸吐納,說實話,我隱隱感覺到了一個瓶頸,好像突然有一層紙擋住我的感覺,這應該就是我進入二級算命師的征兆了,這讓我心中驚喜!
不過二級算命師與一級算命師的不同是,夠感覺氣,也能開始勉強的控制氣了,而且命算也不止是四算了,除了字算之外,還有卜卦,易經,八卦,這些更加高級的命算,如果順利的進入二級算命師,那么這些我都可能初步的窺測一二了。
之后要學習的只會越來越多。
穿上衣服,我看我姐還在睡,我只能先去菜市場買點菜,再加五個大西瓜,回來的時候,我切了一個西瓜出來,放在我姐旁邊,然后我稍微的整理了一下店里面,打開了店門繼續做生意。
既然感覺自己要突破了,那么這幾天生意自然為輔了,很晚開門,很早就關門,徹底的沉浸在二級算命師,必須要研究學習的易經八卦之中,這時間一晃,四天就過去了。
這一天一早,張靜文就眼睛紅紅的走進了店里面,我一眼就看到她的夫妻宮出現了一絲裂痕,一邊泛黑,這是明顯的喪夫之相,這說明張豪還是死了。
我嘆了口氣。
她一進來哽咽了幾下說,張豪是被人開車撞死的,算是當場死亡,肇事司機撞死張豪就逃跑了,到現在警察還沒找到這人,表面上張豪算是死得冤枉,但是應該是那肥胖中年人叫人下得手,畢竟只有他才有嫌疑,而且那天我也在他臉上看出來幾分。
她想讓我幫忙處理一下張豪的身后事,我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我問她跟魏老板的合同怎么樣?她說已經簽了,她忙完張豪的身后事,就要努力的來完成這個項目了。
我只能安慰了她幾句,其實這時候張靜文喪夫之后,面相有了一點變化,以前的魅意沒有了,算是朝女強人那方面去走了吧。
這也算是不錯的方向,不過,張靜文最近一段時間也不會太平,所以我特意的叮囑了她幾句,她點頭。
跟我姐說了一句我要出去,她點頭之后,我就收拾好殯葬需要的東西,然后將店門一關,跟著張靜文去張豪的老家。
到了張豪老家,張豪的尸體已經先從警局運了回來,我忍不住揭開蓋著他尸體的布看了看,張豪整個心窩都被撞碎的凹陷下去,這一下,導致了他當場死亡,算是死得很慘,他平靜的閉上了眼睛,好像只是睡著了。
張豪旁邊還有一個哭紅了眼睛的男孩,眉宇之間就是張豪的翻版,他不斷的叫著爸爸,搖晃著張豪的尸體,我摸著他的頭安慰了幾句,心中無奈的重新蓋上張豪的尸體,開始為她他處理身后事。
這算是我第一次單獨的處理別人的身后事,死人身后事一般都是需要三天的,我基本上吃住都在他家,畢竟張豪人死于非命,很可能會在下葬之前有些詭異的事情出現,為此我還特意的打電話問了一下天展,他告訴我一下注意事宜,我照做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張豪不想“鬧事”還是其他原因,算是整個過程沒有出什么事的完成下葬了,這也是讓我重重的松了口氣。
將張豪下葬之后,張靜文遞過來約定好的十萬塊錢,我搖頭說不用了,錢我很需要,但這錢我拿了不踏實。
跟張靜文拜別之后,我就坐車回來,但村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七點了,我有些累了,也想早點躺在床上休息。
我朝店走去,很快看到店門口,卻在灰暗的視線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看著我,我一愣,因為正是已經死了三天的張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