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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克!”居風聞言不禁重複了一聲,然後轉向身旁這張看上去比尋常桌球大了一些規格的球桌,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麼眼熟,原來這就是曾經在電視上驚鴻一瞥的斯諾克。
居風對於檯球實在知之甚少,僅有的一點年少時光都用來求生計,對於這種奢侈品範疇的消遣一向敬而遠之。
所以,他問出了一個讓女子目瞪口呆得罪問題。
“這裡都是純色球,還沒有編號,打球的規矩和那個八球應該不一樣吧?”
本以爲居風會直接迎戰或者婉言拒絕,卻不曾想,他會一點不知道規則。在女子花費了將近一刻鐘給居風理明白斯諾克的規則之後,居風懊惱道:“弄那麼多規則有什麼用,每種顏色還不同的分數,多麻煩,結果還不是誰先開球誰贏。”
女子聞言一窒,不知道居風是無心之言還是猖狂到了一定地步,斯諾克較之八球難度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他怎麼能信口開河。不過女子也懶得去理會那麼多,只是居風激起了她求勝的鬥志,所以她急需勝利來撫慰自己的心靈。
話不多說,女子也懶得謙讓,說好了這局由她先開球,所以褪去了兩件貼身衣物的她更加專注和流暢,摒聲靜氣,聚精會神於球桌之上。
“砰!”
清脆而綿長的聲音響徹在這個狹小的房間,紅顏色的球在球桌上滾動,不多時,便有一個進洞。
女子趁勢而上,一連幾個球的走位都極爲地精準,八球球少,每次的目標可選擇的餘地也大,所以走位上就不那麼注重。而斯諾克不一樣,這就像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需要每個人都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
女子忘我地投入到球桌上,居風看了半晌,才知道原來和八球在技術上的要求有很大的區別。斯諾克的袋口更加狹小,剛剛容納桌球通過,所以對於準度的要求,確實上升到一個層次,他這才注意到,剛纔自己的話有些不妥,說不得女子在心中有多麼地再腹誹自己。
正在居風愣神間,房間裡突然傳出了一聲輕嘆,居風回過神向球桌望去,原來是女子無球可打了,迫於無奈打了一個防守球。
“讓我?”居風微嘲地說道,同時給自己的球桿擦上巧粉,向球桌走去。
女子淡淡地說道:“怎樣理
解是你的事,你要是覺得勝之不武,可以把機會留下給我。”
居風聳聳肩不置可否,他對於桌球的一切技能都掌握了不到半日的時間,所以還真怕在斯諾克這裡栽了跟頭。所以他的神情終於變得認真了起來,看得一旁的女子心中暗暗地悸動。
女子的防守球處理得很到位,位於桌邊,距離目標的紅球很遙遠,很不容易出手。然而對於居風來說,變小的球袋和加長的距離並不會影響什麼。因爲他不是正統的桌球出身,走的是野路子。
躬身,瞄準,吐息,然後擊球,所有的動作都一氣呵成。當然是按照居風的理論一氣呵成,在女子看來,這一*作還是無法入目。
然而出乎意料地是,球竟然真的進了,在緩慢而曲折地過程後,最終還真地進入了球袋,而且母球的位置很合時宜,方便近一步的擊球。
女子猛地從座位上站起,面色久久不能平靜,胸前的洶涌劇烈地起伏難平,足以表示出她此刻的心情。
居風自然注意到了女子的吃驚表情,連他自己都對自己不禁生出了一股敬佩之情——用武道的底子,協調的肢體,加上超脫常人的六識能力,學起桌球這項運動,倒是真的容易上手。
不顧女子的反應,居風抓住感覺,繼續擊球。接下來的主動權就完全地掌控在居風的手中——很快,真的很快,居風在女子一直沒有鬆緩的目光下,一路高奏凱歌,一路進球進球!
直到最後,居風把全部的球打進袋中,把球桿極不禮貌地放在球桌上,女子才緩緩地回到現實。
於是乎,她整個心都凉了。根本不需要去計算每個人的得分數目,因爲居風一定以大比分超過了她。
她敗了,這次沒有從中途不知何處而來的妖風,可是她依然敗了。她敗在了自己最擅長的項目上,而這種感覺真的很失落。
“你贏了,我輸了。”
沉默半晌,女子才最終說出了這番話。她也可以打出斯諾克滿貫的成績,可是卻需要天時地利。而居風很明顯是第一次接觸斯諾克,卻可以一直到底,僅憑這一點,她就徹徹底底地輸了。
居風很高興,卻不是因爲他贏了,而是因爲他即將要完成了薇拉交給他的任務。自始至終,他對於桌球的得失根本就一點也不在乎,如果
不是工作需要,就算輸給了最簡單地一個業餘地桌球手,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那,然後呢?姑娘該兌現你的諾言了吧。不知道你那種脫衣服的方式,還能不能幫助你止住那欲泄的春光。”
居風淡淡地向女子靠去,女子卻不得不慢慢地後退,她臉上的表情很緊張,又有一些鎮靜,很矛盾,但又很和諧。
真的就像女子本身一樣,天生就是一個矛盾的聚合體。
“等等。”女子突然高聲道。居風聞言便果真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看著女子,看著她下一步地打算。
狹小的房間只有兩個人,居風相信女子如何也逃脫不了自己的手中。
女子平復了一下心情,徐徐恢復了平靜,嫣然地說道:“公子,你的目的不是單純地就像窺探一下我的*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恐怕還真是看錯了人。有什麼要求我們可以進一步去商量,我相信,我都可以滿足你。”
居風聞言一愣,可是耳畔一直都沒有動靜,他很認真地在思考薇拉之前和他說的話,確認沒有什麼隱含的意義,於是說道:“看來姑娘確實看錯人了。”
女子聞言大怒,尤其是居風還在認真地思考了一番之後才做出回答,這無異於*裸地羞辱。她意氣填膺,怒道:“好!果然是個登徒子!那你就等死吧。”
話音一落,女子不知道手掌碰觸了哪裡,忽然在她的背後出現了一道暗門,女子順勢就倒了進去,轉瞬暗門就關閉。居風雖然飛快地反應了過來,可是依舊沒有進到暗門中,望著恢復如初的牆壁,居風不禁厲聲啐罵道。
“狡猾的女人!”
人去屋空,居風知道此地再也不宜久留,立馬循著來時的路,打算按照原路返回。
可是走到內間到外面二樓的大門處時,卻陡然發現大門緊鎖,居風心中一緊,立馬調轉方向,重新在尋找出去的路。
然而蜿蜒的走廊裡,忽然多出了不少的打手,而且不似尋常幫衆,手中拿著的都是居風見過的太刀,在各個廊道里找尋居風的身影。
居風身形輕轉,躲到了又一個房間,口中又不禁詈罵了一聲。
“不負責任的女人!”
很顯然,兩個女人指的並不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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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