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狼羣沙匪退去,城牆上的人立刻歡呼了起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一萬多的沙匪啊,結果卻被他們打退了,這不管怎麼說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尤其他們覺得說,這已經就是打敗敵人了,沙匪已經不敢再來了!
林牧對這羣從來沒經歷過戰爭的人非常無語,居然這樣就以爲他們已經勝利了。
而且應該成爲主角的林牧,卻並沒有成爲慶功宴的主角,反而是曹洛這個草包成爲了他們爭先吹捧的對象。
因爲他們覺得這次能勝利,主要就是靠曹洛的計謀,而曹洛也是毫不客氣的把功勞往自己頭上扣,還說早就知道林牧有點本事,而且果然不出他所料,攻擊北門的絕對不會是主力云云,總之說的這一戰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一樣。
林牧對這羣鄉下的傻子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如此愚昧,而且還喜歡高崇拜主意,不管什麼東西,只要是好的,都喜歡往曹洛的身上推。
說心裡沒有一點寒心那是假的,雖然說自己來這裡的主要目的,也就是要跟沙匪徒的首領打一場,但是他媽的這次是誰打退這些沙匪的?
那傻子曹洛有做過什麼嗎?
雖然說林牧也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垃圾是不是崇拜自己,但是不管怎麼樣林牧的心裡總是非常的憋屈的,他已經決定了,下次沙匪再來,只要他們的首領沒攻擊,那麼林牧就絕對不出手,管這羣愚昧之人的死活幹嘛,實在不行抓一兩個沙匪過來,想要知道他們的窩在那裡也不是什麼難事。
尤里可還能用呢,而且那幾個林牧從二級就放在紅警空間裡面的尤里,現在每一個都已經修煉到了元嬰期,要控制一個金丹期,或著是元嬰期的敵人,輕而易舉。
因此林牧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在搞什麼慶功宴,他獨自一人抱著一罈酒,隨便找了個屋頂飛上去。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嘿嘿嘿,果然天才總是孤獨的啊。”林牧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好詩,沒想到小帆還有這麼好的文才,老夫佩服啊。”劉祥福飛了上來。
“這可不是我寫的,我可沒這麼好的文采。”林牧還真不好意思把詩仙的詩說是自己的,他可沒曹洛這麼厚臉皮。
“呵呵,小帆啊,我知道大家冷落了你,你別生氣,畢竟曹洛在我們這裡呆了好幾天了,而且也是有真本事的,有一批追隨者也是正常,不過我可不是傻子,我知道這次最大的功勞是你的,放心我一定會上書聯盟表揍你的功績的。”
“啥?功勞,哈哈哈,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個?表揍功績什麼的就更不用了,我還真不缺這東西。”確實林牧可是特使,早就已經在某些方面算是修仙聯盟裡面至高無上的存在了。
“小帆啊,我知道你氣不過,可是我覺得沙匪接下來還是會來的,你應該和曹洛多多溝通溝通,有你們在,我這座小鎮就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守住了。”劉祥福眼中露出一絲祈求。
不管怎麼說這劉祥福還是一個明白人,而且人品真得很好,要林牧對他發火林牧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我既然來了這裡,那麼就自然會爲你們守城,不過接下來我是不會出手的,除非是這隻支狼羣沙匪團的狼王來了,並且出手了,否則我要是動一下,我就不是揚帆,另外你別把我跟曹洛放在一起,你不懂符陣,不懂戰爭我不怪你,不過把我和他放在一起,我會認爲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不對劉祥福發火是沒錯,但是不代表心理面就沒有火氣。
說真的,要是李小剛他們在的話,不用沙匪來殺,他們直接就把這小鎮平了,他們可看不得林牧受這樣的委屈。
劉祥福尷尬一笑,態度非常誠懇的說道:“小帆啊,我代表小鎮的人給你道歉了,你就原諒我們一次好嗎?”
“行我原諒你們了,不過還是那句話,除非他們的首領出手,否則我不會出手,另外別在我面前體曹洛,至於爲什麼,等你以後知道符陣是什麼了,知道什麼是戰爭了,你就明白了。”
劉祥福不管怎麼說,也比那些愚昧的鎮民要聰明很多。
“你是說,曹洛真的只是草包一個?可是他的佈置還有加固城牆的符陣看起來確實是有真本事的啊,也是因爲這樣,所以鎮裡的人全部都對他崇拜的很,有很多人都願意爲他而死呢。”
林牧嘿嘿一笑:“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劉祥福一愣:“你說。”
“就拿西面城牆來賭,我賭我只要在那上面輕輕的點三下,那麼整個西面城牆就會發生連鎖大爆炸,不但會把整個西面城牆都炸了,還能把附近千米之內的空間,全部夷爲平地。”
“當然既然是賭博,那麼就要有彩頭,如果我沒有辦法輕輕三下就把西面城牆全部弄炸,那麼我就跪在曹洛的面前,磕頭認錯,如果我能,那也不要你付出什麼,只要不怪我把西面城牆炸成平地就好,怎樣敢不敢賭?”
“這……”劉祥福的眉頭緊緊的皺著:“難道曹洛真的是一個誇誇其談的草包?可是他佈置的防禦什麼的還是很不錯的啊,尤其那些陷阱,每一個都是有作用的。”
“今天沙匪徒是不是來過?那些陷阱有一個有發揮作用的嗎?他的陷阱放在那裡,西面城牆外!直接告訴你,西面城牆是最不可能受到攻擊的,至於爲什麼,自己好好的研究一下地形,如果你是沙匪你看看你願不願意從西面城牆進攻,尤其又知道西面城牆有那麼多的陷阱之後。”
劉祥福如此一想,發現如果是他,他還真不願意從這邊進攻。
“可是曹洛說,我們會這麼想,沙匪也會這麼想,到時候他們就一定會往西面進攻的,而且他還說,北城牆沒有什麼防禦力量,看起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沙匪肯定會以爲有詐,那就更不敢進攻了,他這話說的也有道理啊。”
林牧不屑的喝了口酒說道:“沙匪今天是攻擊的哪裡?北門,他們是一個一個的衝上來的嗎?不是,他們是用弓箭射,管你有沒有埋伏,直接把你的城牆射塌了,上萬人在用拉網隊形一邊轟擊,一邊前進,你有什麼埋伏都被人家轟沒了。”
“當然,如果那曹洛是戰帥的話,另當別論,可惜他是嗎?他懂什麼叫戰陣嗎?沒錯一些計謀是很好用,但是他如此照搬照抄,根本就不管實際情況,這叫有理?哈哈……得我不想說了,反正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殺沙匪首領的,首領一死你們的危機也差不多解除了,至於沙匪會不會反撲,就跟我無關了。”
“並且我和沙匪首領打的時候,他手下人要怎麼做也跟我無關,就這樣吧我要喝酒了,如果覺得這酒被我白喝了,那我可以給你靈元買。”
“別,揚帆,你別這樣,要不要不你當衆揭穿曹洛是草包的事實,然後在光明正大的打敗他,這樣大家絕對都會聽你的了,你看……”劉祥福都快要哭了。
林牧今日一戰,實力那可是明明白白的,一人擋下萬人,還把對方打的沒脾氣,這是什麼,這是絕對的真材實料!
“呵~抱歉,我沒那個心情,要是曹洛有點真本事,我還真願意跟他比一比,現在要我跟曹洛這傻子比?呵~你見過龍會和一條蚯蚓比誰更強大嗎?”
“這……這……”劉祥福沒轍了,要是林牧不比,他一個人說曹洛是草包也不會有人信,而且就算有人信,只要林牧不願意出手跟曹洛比,那麼別人也會認爲林牧是吹牛,甚至還會一起把林牧趕走。
“小帆我求求你了,你不要不管我們啊,不然狼羣沙匪團來了,我們真得擋不住的啊,他們可是有大幾十萬人啊,我求你了,好不好?”
“說了沒有不管你們,他們的首領來了,我自然會出手。”林牧無視都要哭了的劉祥福,他心裡真的是不爽。
而且林牧已經下定決心,除了他們的首領,別的沙匪只要沒惹他的,他一概不管。
他可沒好心到給別人做打手,尤其林牧要是出手的話,那就等於是給曹洛做打手,草木還有三分火氣呢,何況林牧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劉祥福一咬牙:“我願意把我們鎮子的密保送給你,只要你幫我們好嗎?”
林牧來興趣了,他本來就猜這小鎮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東西,現在看來,還真有。
“什麼密保?”
“一件道級寶器。”劉祥福真的是要嚇死人啊。
“什麼!道級寶器!你們有道級寶器!”林牧真的是被唬到了,道級寶器,隨便一個都能引起一陣腥風血雨,對一些小門派來說,一件道級寶器,足以成爲鎮派之寶了。
“是的,一件道級寶器!而且威力絕對強悍。”劉祥福肯定的回答。
林牧眉頭一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爲什麼不拿著這道級寶器出來守城,道級寶器的力量不用我多說你應該自己也能明白的吧。”
劉祥福面露苦澀:“不說我根本就用不了他,如果我用了,那隻怕會給小鎮帶來更大的危害。”
“那是一件什麼樣的道級寶器?”
“是一個印,名字叫什麼我就不能說了,只要你幫我們,那麼這寶器就是你的了。”劉祥福堅定不移的看著林牧。
“行,不過不到危急關頭,或者是他們首領出手我依然不會出手。”
劉祥福一愣面露難色:“小帆,那可是道級寶器啊。”
林牧揮了揮手:“給你看幾樣東西。”說著林牧把牙毒雙劍,還有戰神腰帶,雷神之眼,星空戒指全部放出來給劉祥福看。
順便還把血蛟鼎露出一腳給劉祥福看。
“我這些元級寶器,每一件都比一般的道級寶器要珍貴,你覺得我會差你那一件道級寶器?”
“哼,你別看我現在很低調,我早就說過,我很厲害,而且我向你保證,就算我不出手,只要我站在城外,把我的身份一公開,我保證那羣沙匪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就乖乖的退走,而且那個什麼靈動城的城主還要立刻跑來跟我請安。”
劉祥福傻愣愣的看著林牧,他真的震驚了。
“真……真的?”
林牧裂開嘴一笑,百晃晃的牙齒照的劉祥福眼睛都睜不開。
“要不要我們打賭,我把我的身份告訴你,但是你不能說出去,你看看我的身份能不能嚇退那羣沙匪。”
“當然賭嘛,總是要有彩頭,就拿你那件道級寶器來賭把,如果我輸了,那麼我這一身所有的寶器,全部都是你的了,怎麼樣賭不賭?”
劉祥福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原本以爲來的只是一個小角色,結果今天一戰,在加上這麼一聊,結果發現,來的卻是一尊大神,而且好死不死,他們這些愚昧的傻子還把這尊大神給惹惱了。
“小……啊不,楊大人我……我……”
“不用說什麼了,我還是那兩個要求,危急之時,或者沙匪首領出手,否則我不會出手,至於那道級寶器,你愛給不給。”
“我答應,而且那道級寶器我也一定給你,你不知道這東西在我手裡,我是每天都睡不好啊。”
林牧呵呵一笑:“那就這樣吧,我要喝酒了。”
劉祥福乖乖的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