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城大酒店燈火通明,所有的燈飾都裝修得特別的豪華,咋一看還以為是有人在辦婚禮呢。酒店門口陸陸續續地有車子停靠,在停車場和大門之間,直接鋪了一條紅地毯,兩邊被鮮花包圍著,還頗有幾分走紅毯的意思。
當然,宋正庭還讓酒店組織了保安人員,將外來的記者直接放在鐵門外,禁止入內。
此刻,許諾兒還在弄發型,葉撩撩則是安靜地坐在旁邊,等著任遠臻把禮服給送來。當然,是許諾兒的禮服,不是葉撩撩的。因為任遠臻出于嫉妒,不想讓葉撩撩打扮得過份花枝招展的。最好是那種能淹沒在人群中的那種類型。
他不想引人注目,不想讓她的女人,在別人的慶功宴上大放異彩。
于是,葉撩撩穿的是一件非常保守的米色褶皺長裙,出自思臣服飾。她的頭發原本就很直,根本就不需要再弄造型了。于是,一個長發美女,就這樣誕生了。
咳,好吧,根本就沒什么包裝,因為任遠臻連妝都不讓葉撩撩畫。
相比之下,許諾兒就比較注重多了。
她的卷發染成了棕色,一襲大波浪卷性.感撫媚。
沒多久,任遠臻將禮服送來了,是臨時去思臣買的。當許諾兒做好頭發,換上思臣的黑色緊身晚禮服的時候,她的身材暴露無遺。要說唯一的缺點,那就是小腹有些隆起。
大概是,吃多了,長贅肉了。
“諾兒,你今天真漂亮。”葉撩撩贊嘆道。
果然,人靠衣裝,諾兒這樣一打扮,居然變成了嫵媚小女人。
“哼,也不看我許諾兒是誰?這叫底子好。”許諾兒毫不夸張地說道。
“是是是,我們諾兒小姐是大美女。”葉撩撩附和道。
“撩撩,你就穿這樣去啊?”許諾兒覺得任遠臻太霸道了。
有一個光鮮亮麗的老婆在一起做陪襯,不是挺好的嘛,干嘛還要讓自己的老婆這么的寒酸。許諾兒是不知道葉撩撩身上這件裙子的價格,比她身上的那件還要貴。
“挺好的啊,很輕松。”葉撩撩嘿嘿一聲。
她突然就有點喜歡任遠臻的霸道了。
“你的話很多,別忘了付錢啊,許小姐。”任遠臻白了許諾兒一眼。
“哎呀,任大總裁,咱倆誰跟誰啊,談錢多傷感情啊。”許諾兒說著,去跑去拉著葉撩撩的手,拉著葉撩撩出去了。
任遠臻跟在她們的身后,倒是沒有說什么了。
任遠臻將她們送到酒店目的地,也跟著下了車。葉撩撩和許諾兒手挽著手走在前面,把任遠臻丟在了后面。任遠臻也不生氣,只是一直和她們保持著一定距離。他今天穿了一件純黑色的西裝,還從口袋中拿著墨鏡戴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更像是保鏢。
“唉,那不是蔣婷婷嗎?”許諾兒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葉撩撩順著許諾兒的方向,看到了蔣婷婷在大門口,還沒進去呢。
于是許諾兒迫不及待地就拉著葉撩撩過去了。
“蔣婷婷……”許諾兒很開心地和對方打招呼。
她其實是想說,校花呀校花,你怎么還是那么洋氣啊?風格一點都沒有變呢。
誰知道蔣婷婷只是淡淡地看了她們一眼,根本就不打算打招呼,直接進門了。
許諾兒快氣死了,蔣婷婷怎么可以這樣目中無人。蔣婷婷居然這樣目中無人,真是一點家教都沒有。
“什么玩意兒啊,本小姐和你打招呼,那是看得起你。”許諾兒快氣死了。
她很清楚地看到了蔣婷婷眼中那個略帶著輕蔑的眼神,越來越來氣。
蔣婷婷實在是太過分了,富家女就很了不起啊?她身邊這位,可是全S城女人羨慕的對象呢。
“好啦,諾兒,不要生氣了。”葉撩撩安慰著許諾兒。
既然蔣婷婷裝作不認識她們,她們也裝作不認識就好了,諾兒犯不著為這樣的人生氣。
“撩撩,如果她們知道,你是任遠臻的女人,不知道她們的臉是什么樣的顏色。”許諾兒幻想著那些當初看不起葉撩撩的人,大概都是豬肝色吧。
“諾兒,你不要亂說話。”葉撩撩好怕許諾兒又管不住嘴巴。
“知道啦,不就是保持低調嘛,低調,我懂得。”許諾兒翻了個白眼。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任遠臻也混進去了。葉撩撩突然轉過身,發現任遠臻不在了。他剛才不是還在后面的嗎?
直到,她的面前站了一個戴著墨鏡的人。
“這么快就認不出自己的老公了?”任遠臻表示很不滿意。
葉撩撩朝著任遠臻吐了吐舌頭,然后拽著許諾兒的手往大廳的方向去了。
許諾兒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一邊感嘆道:“正庭學長原來這么有錢啊……”
許諾兒都后悔,大學的時候怎么沒有追正庭學長呢?說不定就追上了……
說不定她現在就是豪門闊太太了。
咳,當然,這一切都是許諾兒的幻想。
“大學的時候,還深藏不露的。”許諾兒說道。
“不過就算正庭學長家里很窮,他那么帥,我就是養他,我也愿意啊。”許諾兒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了。
“諾兒,正庭學長都有未婚妻了。”葉撩撩想提醒許諾兒,快醒醒吧,別再做那邊不切實際的夢了。
“葉撩撩,你好無趣啊。咸魚,也是有夢想的。”許諾兒白了葉撩撩一眼。
慶功宴采取的是自助餐式模式,許諾兒和葉撩撩一來到大廳,就直奔自助餐的地方去了。她們紛紛拿了食物,到一邊的自助餐廳坐了下來。
任遠臻也來到了葉撩撩的身邊,看到葉撩撩和許諾兒已經開吃了。
“老婆,你把你老公的那一份忘記了。”任遠臻坐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葉撩撩。
葉撩撩無語了,他自己沒手拿啊?怎么現在的任遠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一樣。
“任大總裁,你怎么能這樣呢?你這樣是不道德的,別人家的老公,都是老公幫老婆拿食物,怎么到了你這里,就變成了吃干飯的。”許諾兒犀利的說道。
任遠臻簡直要吐血,他什么時候變成吃干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