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芽聽了也是一笑而過,這種東西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也沒什麼值得多注意的。
大雄寶殿裡一尊大佛直達屋頂,非常的大,色彩鮮豔,人物豐滿,是很常見的觀音菩薩。
蘇芽一行人分別跪在佛前的蒲團上,恭敬的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默默的說出自己的願望,然後虔誠的磕了三個頭。蘇爺爺其實是不信佛的,但是蘇奶奶信,所以蘇姑姑也信,有蘇姑姑在,其他人自然要十分恭敬。
拜完菩薩,蘇芽幾人就可以自由了,出了大殿,後面是和尚們修行的地方,左邊廂房裡一羣和尚正在念經,嗡嗡嗡的聲音就像咒語一樣飄了出來,還有木魚嘟嘟嘟的聲音。
小橋下的小河繞著大殿圍了一圈,最後流出寺外,河裡種滿了蓮花。蓮花和荷花是不一樣的,荷花多事五六瓣大花瓣,蓮花則是層層疊疊不知道有多少瓣花瓣。
這裡的環境倒是真的清幽,是真正修行的地方。
蓮花的花期到九月,但是因爲S市氣溫偏高,所以這邊的蓮花還有一兩朵,誒有凋謝。就這一兩朵還有不少人要破壞,蘇芽看到有個男生就拿著小石子往河裡扔。
蘇芽正要去阻止,沒想到那男生已經看到他同班,喊了一聲顧長樂,就飛快的跑走了。其實西山寺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有荷花池,連綿好幾裡都是荷花,那些學生大概是是衝那一池荷花去的吧。
中午的時候,蘇姑姑在餐廳裡定了素餐,吃過飯就回去休息了。蘇爺爺和陸爺爺年紀大了,這一頓奔波確實累了,蘇芽爲了之後的旅遊大計,馬上就跑去打工了。國慶節的工資是三倍,傻子纔不幹呢。
國慶過後,蘇芽再次收到風還影的禮物,是一隻巴掌大的泰迪熊。照樣有一張賀卡,是風還影的學校。
國慶過後,小青從家裡回來了。她的病暫時也看不了,得一天一天養著。蘇芽爲了幫她轉移注意力,跟著小青一起學習日語。
日語不好學,蘇芽又不是日語專業的,哪裡知道什麼元音輔音的,只是學習怎麼說日語,學習一些簡單的對話而已。
這樣,蘇芽的生活越來越充實了,到11月初,蘇芽給羅教練打了電話。羅教練走後已經去了很多地方,現在在內蒙呢,不過羅教練得了感冒,疑似禽流感被隔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出來。
羅教練被隔離,蘇芽也是一陣心驚,更加覺得應該乘年輕,多去做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蘇芽這一次去的是S市另一所著名的大學,這一所大學有新舊兩個校區,蘇芽去的是老校區,那邊的地方不是很大,但是所有景緻都是有歷史的。
蘇芽在校內網上認識了一個男生,正是這所學校大二的學生,所以蘇芽相當於是來見網友的。
蘇芽的網友真是不怎麼靠譜,又小氣又自戀,蘇芽沒聊多久就覺得沒意思了,找了藉口就自己逛去了。
C大不愧是比較古老的大學,無論走到哪都有濃郁是古典氣息。不過C大比較出名的是法律專業,不過不在老校區,在新校區。
蘇芽的愛好也就那麼兩個,沒事的時候就是運動,去哪裡都是先找籃球場,很不巧的是,蘇芽再次遇到了顧長樂。
不知道這算不算緣分,但是這真不是蘇芽故意的。這一次顧長樂特別顯眼,因爲老校區的籃球場不大,顧長樂又是磁鐵中心,所以看到那一羣女生,蘇芽就覺得天空中一羣烏鴉飛過,非常不好的感覺。果不其然,這一次蘇芽沒有被球砸,也沒有見到有人使壞,而是被人拖過去了。
蘇芽真的很莫名其妙,自己只不過正好走到這,還沒開始停留,事實上蘇芽也沒打算停留,因爲發光體都是麻煩。誰知道蘇芽自己不找麻煩,麻煩倒來找自己了,只不過算經過,就被人強行拉進去了。
拉蘇芽的人正是顧長樂,這個人長得太過強大,又長得那麼耀眼,讓蘇芽不得不仰頭看他。倒置的刀眉,深邃的雙眼,筆挺的鼻樑,微勾的脣角,刀刻的臉頰,無論哪個角度都是吸引人的利器。這種人天生是要人恭維的,可是蘇芽偏偏是見慣了各種帥氣冷硬的臉,早就已經免疫了,而且蘇芽心裡有了風還影,對其他男人根本沒興趣多看。
顧長樂拉著蘇芽,衝到場中間說:“就她了。”
現在場上的情況有些複雜,蘇芽被一聲不響的拉來,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對面的人有些生氣,表情也不是很好。其中一個男生說:“顧長樂,你不要欺人太甚。”
顧長樂拉著蘇芽的胳膊,就好像在揪一個貨物一樣,顧長樂說:“不是我瞧不起你們,是我們四個人就夠了,你非要多要一個人,我也是沒辦法,只能找一個湊數嘍。”
“那你找一個女人算怎麼回事,不是瞧不起是什麼?”
“你們也沒說必須是男人啊,女人怎麼了,只要能湊數就行。”
“你......”那男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氣悶的乾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