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了無數次險死還生之後好不容易得遇親人,本來還堅定的少女瞬間就忍不住了,抱著小傢伙大哭了起來。
其他人也受此感染,本來重逢的喜悅被沖淡,一股命運無常的意思涌入心田…
好在也沒過多久,小傢伙的“沒心沒肺”就把小姑娘氣得不行,掙脫跑開了之後,更是追了上去要狠打他的屁股,一路上咯咯…的笑容更是讓衆人都忍俊不禁。
經過這麼一遭衆人之間也親近了許多,‘御靈山’剩下的那兩個男人也收束了思緒,向著王巍和張青魚道謝問好的同時也解釋了剛纔的事情。
當然不可能忘了任義,無論是現在的戰友,張青魚的朋友,還是王巍守望相助的道友,怎麼都不可能讓他在那裡孤零零的躺著,王巍早就已經把那兩個人拉了過去,讓他們邊說自己邊檢查任義的具體情況。
“你的遭遇很是豐富啊!”張青魚對‘宋慧’調侃道,看著本來一絲不茍的少女變成了一個梅超風似的樣子,雖然有些心疼但還是想笑。
‘宋慧’聞言稍微打量了一下自己,俏臉一紅,“哼…”惱怒的剜了張青魚一眼,然後把本來在身邊的小周瑤死死的抱在了胸前,擋住了自己。
張青魚沒管她的間歇性發瘋,只是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可人在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嘆,這次還都是熟人。
小周瑤很是心疼的在傷口吹氣,可能是爲了哄她開心接著又在‘宋慧’的耳邊說裡些悄悄話,張青魚心中有些發冷的看著‘宋慧’在不停變化的臉色,想要偷聽又覺得不妥…
接著又看見小周瑤突然的跑到了‘宋慧’的身後躲起來向這邊方偷看,張青魚的心裡更加的不安。
還沒等他心裡確定是不是先撤,忽然就見‘宋慧’一臉鐵青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褳下襬鑽了進去。
“喂…”直接嚇的張青魚趕忙抓著衣服拉開,“你這小姑娘這麼粗暴小心嫁不出去,就算看上我了也不必這麼著急嘛……”
面對張青魚的數落調侃‘宋慧’沒有任何的迴應,紅著眼睛呆呆地看著張青魚,“這…沒了…?”
“額…應該重新可以長出來?!睆埱圄~“認真”的回答道。
‘宋慧’先是一愣,接著抓了一把沙石朝著張青魚狠狠的砸了過去,“你個混蛋。”
直到引的其他人頻頻往這邊回頭,‘宋慧’才羞紅著臉罷手。
幾句嬉鬧過後,見恢復了平常,張青魚才笑著掀開了衣襬,露出了裡面齊根而斷的身子,“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斷了幾條腿而已,又不是丟了腦袋身子…”
說著便一臉輕鬆的放下衣襬,隨著殘骸被遮住,又是一個翩翩少年郎。
見張青魚自己都不在意,‘宋慧’也就只能先暫時壓下心中的不滿,不過狠狠瞪了他好幾次。
一開始‘宋慧’沒有發現張青魚的情況,除了太過激動之外也有張青魚作出了掩飾的原因。
張青魚對自己的狀況心裡有數,雖然自己不在意,可終歸是不太體面,最起碼沒了雙腿走路都成了問題,要知道他可不會飛…
開始爲了行動方便,當然也有做些遮掩的緣因,也打過王巍萬劫星衣的主意,就是借幾層來穿一穿,但就在雙方扯皮的時候,小富婆周瑤拿出了一件寶衣。
就是張青魚身上穿著的這身紅色長袍,嗯…是的,他就這麼可恥的收下了。
張青魚: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這件寶衣和張青魚曾經擁有的那件戊元甲相比在其他方面沒有多大的差別,主要就是多了飛行這個效果。
因此張青魚就把衣襬拉長至蓋過“腳面”,然後就這麼一直在天上飄著,因爲剛纔重逢的欣喜壓過了所有,倒也沒有其他人注意。
“什麼…?”
那邊王巍的大叫引得所有人看去,這時候任義已經醒了,正虛弱的躺靠在一團星光上,看到他沒事衆人本該高興,可王巍的表情卻彷彿想讓他重新睡下。
見此旁邊的衆人都再也顧不上其他,圍靠了過去,還沒靠近就見王巍唾沫飛星,“…這就是你們那所謂的狗屁計劃?還分割包圍…還兩面作戰…而且還把希望放在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身上,最重要的是…竟然還被人家擺了一道?!?
任義滿臉尷尬的小聲道,“…計劃其實也不能算是……”
“?!!!蓖跷∩焓种棺×巳瘟x解釋,一個深呼吸之後,認真的說道,“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我就問你…你在這裡是幹什麼來的?”
任義看著虛弱到被攙扶過來的‘宋慧’,又低頭看了看更加虛弱的自己,聲音已是微不可聞,“我過來照應她們…”
衆人:“……”
這會兒王巍除了一臉的認真,就再也沒有其他情緒,稍微的思索之後,便自語,“大家和你,我也算是相識已久了,雖然不算太聰明…可也絕對不是什麼傻子,這次竟然栽得這麼厲害…看來那個女人不簡單呀!”
王巍的話像是在審視,也像是對其他人解釋。
對張青魚點出經過,同時也爲任義挽回一點顏面。
張青魚聽了之後,有些好奇的看向了身邊的‘宋慧’,剛纔光顧著閒談,還沒有了解他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等到‘宋慧’在他耳邊用簡潔明瞭的語氣,小聲而迅速的爲他過了一遍這段時間…重點是這一次的經歷之後。
“什麼…?”
張青魚也露出了和王巍同樣的表情,對著一臉懵然看向他的‘宋慧’說道,“‘白潔’好…好奇怪的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人,你們怎麼會相信…”
‘宋慧’皺著眉頭,“沒什麼問題啊!”
“怎麼可能沒有問題,至少…至少‘白潔’這個名字一聽就不那麼的仙子。”張青魚語氣鄭重,斬釘截鐵的說道。
“對了…她是‘陰陽魔教’的嗎?”張青魚有些好奇的想要確認。
‘宋慧’搖頭否認,雖然張青魚現在的因爲很讓她琢磨不透(有點癡傻),但還是解釋道,“應該是‘血神教’的。”
“嗯…那也差不多?!?
張青魚一臉的不出所料,心裡好像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