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勝打著哈哈,說自己并并知情,可是云毅看他的神情,似乎也是頗有隱晦。
“是了,先前龍躍差點提起此人,莊勇打斷了他,并提醒他此人是禁忌,不可提起。既然如此,就算呂勝知道,他也是不會告訴我的。看來,如果想要知道,只能私下問問侯世封,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告訴我。”
回到了營地,云毅幫忙幾個后勤人員為傷者包扎傷口。三位傷者經過藥物救治,性命倒還是保住了。
“后勤小隊的存在果然是很有必要性,像這樣的外出任務,假如沒有后勤小隊,這些人的生命便就會遭受威脅了。”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之后,陸陸續(xù)續(xù)有其他的人都回來了,直到過了三柱香后,侯世封幾個人呢,也回來了。
他們一臉喪氣,很氣憤很懊惱,顯然這次是空手而歸,并沒追到那人。
“侯師兄!”
見侯世封回來,呂勝第一個迎了上去,笑臉相對。
侯世封卻沒什么好心情,只問道:“那三個兄弟怎么樣了?”
呂勝回道:“沒事,那三位兄弟的傷已經經過處理,已無性命之虞,以他們的體質與修為,十天半個月足能恢復。”
“那就好。”侯世封得知那三人沒有性命之虞,也就不多過問了。
呂勝涎著臉,笑了笑,道:“侯師兄,那人情況怎樣?”
“別提了,幽靈帝都當中,追魂羅盤都作用不大,讓他給逃掉了。但是羅盤仍舊能鎖定他大致的方位,他就在那座城里,但那城太大,搜索起來并不容易。”侯世封嘆了一口氣。
最令人懊惱之事,也莫過于此,明明知道要擊殺的目標就在前面那座城中,他們這些人卻奈何他不得,如何不讓人懊惱?
“那我們該怎么辦?”呂勝問道。
侯世封沉吟了一下,道:“必須要另想他法了,這次的任務因為其特殊的緣故,就算是沒成功,也不會有太大的處罰。但是這畢竟是少宗主親自發(fā)
布下來的任務,若是完不成,少宗主以后必定會輕視我們這些人。”
說著,侯世封看向其他三人,問道:“三位仁兄,不知道你們可否有更好的辦法?”
龍躍、莊勇?lián)u頭,歐陽烈沉思了一陣,道:“他中了毒,而且還不輕,按我的想法,我們就算抓不到他,也應該要不停地騷擾他,讓他不得安寧,這樣一來,他就抽不出時間去壓制毒性。一旦劇毒攻心,那時候,我們再去抓他,豈不是易如反掌?”
“妙招!”侯世封一聽,立即拍手叫好。
莊勇卻道:“他躲進了那座大城當中,我們若要騷擾,未必就能有效,他要是躲起來不出現(xiàn),那我們幾個豈不是白白浪費精力?”
追魂羅盤能夠鎖定那人的大概位置,但是進入城中之后,追魂羅盤會受到城中的場域影響,變得不受控制。
“這樣吧,我們四個主力,分做兩隊,輪流去尋他。這樣一來,我們自己這邊也就能有休息的時間,可以源源不斷的對他形成騷擾。”龍躍說道。
侯世封點點頭,道:“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追魂羅盤不能進入鬼城,一旦進去,就會亂了分寸。”說著,他忽然將羅盤拿了出來,又將自己的總隊長玉符拿了出來,交給呂勝,道:“呂勝,羅盤和玉符交給你,你作為后勤,就守在此地,同時為我們鎖定那人的大致方位,然后以隊長玉符給探尋小隊指引方位。”
“是!”呂勝接過了羅盤和隊長玉符,然后將自己的玉符給了侯世封。
侯世封道:“既然龍躍兄主張我們四人分成兩隊,那該怎么分配?”
龍躍道:“我與你一隊便可。”
侯世封跟龍躍是整個隊伍當中最強的人,龍躍是內門高手榜第二,侯世封是內門高手榜第三。這兩人強強聯(lián)合,所爆發(fā)出來的能量,自然那是最大的。
龍躍決定跟侯世封一隊,也是想讓自己省點心、省點力。
莊勇卻搖頭道:“這可不行,龍躍兄是內門
高手榜第二位,而侯世封兄是內門高手榜第三名,我們這些人中,你們兩個最強,所以我們應該平均一下。龍躍兄是公認實力最強的,應該跟歐陽兄一起。而我則與侯世封兄一組,如此才公平,你們說呢?”
龍躍有點不滿,他們四人中歐陽烈最弱,要他與最弱的歐陽烈合作,他自然有點不甘愿。
不過,眼下情況特殊,他也不便多說什么,便道:“隨便吧,反正只要不拖后腿就行。”
這話既沒點名,也沒點姓,卻誰都聽得出來,這是在貶低歐陽烈,頗有點看不起歐陽烈的意思。
歐陽烈也是個火爆脾氣者,也聽出了龍躍話中的嘲諷,當即冷哼了一聲,道:“誰拖誰后腿,還不一定呢!”
侯世封當即出來緩和氣氛,道:“大家這次一同出使任務,應當是以和為貴,我們的敵人是‘那人’,咱們的殺意要一致對外才行,咱們彼此之間可就不要再傷和氣了。”
經他調解,龍躍和歐陽烈各自哼了一聲,倒也沒繼續(xù)說什么了。
“侯師兄,目標在城中快速移動,并沒有停下來。”呂勝拿著羅盤,一直觀察著那根綠色的指針走向。
侯世封一笑,道:“那人倒也愚蠢,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急,就讓他折騰,等到他停下來之后,我們再行動。反正就是不能讓他停下來,一定要讓他劇毒攻心。”
“侯師兄,有個問題,我可問你嗎?”云毅忽然開口,對著侯世封說起話來。
話剛落音,侯世封回過頭,看著他微微一笑,道:“云毅師弟,我正好也想找你談談,走吧,我們去一旁慢慢說。”
云毅感覺意外,侯世封有話要對他講?什么話?
那莊勇似乎是猜出了什么,忽地說道:“侯兄,宗門禁忌,你可別忘了。”他在提醒著什么。
侯世封道:“莊兄請放心,我自有分寸。”
說著,就和云毅一并走開,來到數百米外,在一棵老桑樹下停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