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云毅這邊,從金烏城離開之后,他的確是一路往南,準備回家的。
但擊殺了秦長老,搶奪了他的儲物戒指之后,在半路上云毅也是忍不住打開了看了看。
一看之下,也是頗為驚喜。這儲物戒指當中靈石的儲存量非常之大,而且還有很多珍貴的藥材。
可見,這應該是秦長老這么多年來所有的積蓄了。
云毅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地找了個僻靜之地,取出了幾樣大補之物,藥效跟菩提果差不多,他服下之后,很快體內就發生了異變。
五座玲瓏塔交替旋轉,陰陽五行五色分明。其中以五行水脈最大,羽化塔和黃泉塔結合之后,體形超過了其他的塔。
而烈焰塔雖然是最小的塔,但它也是五塔當中最強的一個。
其次,就是萬木塔,萬木塔屬木,也是占了黃泉羽化塔的好處。
五行相生,水生木,所以羽化黃泉塔越強大,萬木塔也會跟著變強大。
另外,烈焰塔雖然最小,但是威力卻比羽化黃泉塔加起來都強,因為它里面的火焰已經進化到三昧真火了。
元坤塔也是占了烈焰塔的好處,烈焰塔的烈焰太強,所以它占的好處,沒有萬木塔那么大。故而排在第三位。
如此一來,五行生生不息,就只有五行金脈稍微弱了一點
云毅在服下那大補之物之后,那所得到的滋潤效果,也全是潤澤在羅漢塔上。
似乎五行也講究平衡,什么最弱,它就會自動地去補充哪一個。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何不用靈石去補充呢?”
云毅離開金烏城的時候,玉清殿主送了他十萬斤。然后他殺了秦長老,搶了儲物戒指,那儲物戒指當中又有八萬斤靈石左右。
秦長老身為朝陽宗執法堂的長老,顯然平時油水撈得不少,儲物戒指里很肥。
于是,云毅把大量的靈石取出來,瘋狂地吸收里面的靈力。
一萬斤一萬斤的,不到片刻,他就消耗了十五萬斤靈石。
這么多靈石一下子砸下去
,形成了海量的靈力。
但這么做的效果也是顯著的,他丹田當中最弱的五行金脈羅漢塔,在海量靈力的滋潤下,瘋漲起來。最后竟拔高到跟萬木塔一樣高大。
最后,萬木塔、元坤塔、羅漢塔,這三塔的大小如一,只有羽化黃泉塔和烈焰塔仍舊是兩個極端。
但這樣的情況,已經算是非常平衡了。
云毅所站的地面,也是在丹田五塔得到大補之后,水到渠成地綻放了九瓣蓮花。
步步生蓮,腳踏九瓣蓮,是為化無境后期!
他原本就差一絲,就可登臨化無境后期,眼下那么多大補之物服下,又有海量的靈石供給。自然而然地,便是要踏入化無境后期。
十五萬斤靈石的損耗,云毅倒是一點也不心疼,反正這些靈石也不算是他本身所擁有的。
這要是換了別人,怎可舍得用這么多靈石去補充靈力,滋潤玲瓏塔?
要是秦長老九泉之下有知,一定會氣得咆哮,罵他是敗家子。
“終于化無境后期了,對了,我身上還有一顆凝神丹,據說凝神丹服用之后,會出現契機,只要抓住契機的人,就可登臨凝神境。要不要,我干脆服下凝神丹,沖擊一下凝神境?”
這個想法是很誘人的,尤其是這次去朝陽宗得知項哲已經踏入了凝神境,更想起上次自己被九黎山派的陽老怪和蒲鎩玩弄,云毅很有一種對力量的渴望。
如果他有足夠強大的力量,那么他就不必碰著什么都要跑,可以直接面對一切。
“不過,我剛剛才踏入了化無境后期,境界尚還沒完全穩固,這個時候就算真的出現契機,也不一定抓得住。”
云毅摸著下巴想著,“算了,先不急,等回云家莊后,再服用凝神丹也不遲。”
畢竟他現在還在跑路,他知道現在后方的道路上前來追蹤他的人,一定大把的。
不過,他并不怕,因為他早就換了一張臉了,還換了一套衣服。
稍微休整了一下,他就繼續上路了,雖然換了一張臉,但他還是不敢大意。另
外他也的確思鄉心切,自從當初跟族人分別,他已經有半年多沒有見到族長爺爺還有大伯二伯他們了。
“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么樣!這次回去,我就把剩下的幾萬斤靈石全給他們,嗯,還有那些大補的藥材,還有武技,只要云家的男兒都崛起,那時誰還敢再來欺負云家?”
獨角馬飛快奔走,途中云毅感覺左手那道紅線當中,白蠱似乎有點異樣地騷動。
他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以意念傳達過去,也沒能得到白蠱的回應。
他自己卻是不知道,其實他越往南邊走,他的腦袋上方三寸的地方,有一枚若隱若現的令牌在浮現。
這枚令牌很虛無,因為是在他頭頂,他自己也看不到。
令牌是自他殺死了秦長老后,就一直跟著他,起初它只是一團若有若無的血霧,非常淡。
而隨著他往南邊走,那血霧似是受到了什么感應,越來越濃郁,最終形成了一塊令牌。
云毅毫無察覺危機臨近,只想著回了云家莊之后,怎么怎么跟族人團聚。
他由北向南,而與此同時,有一隊人馬正好是由南向北,走的是同一條路。
那由南向北的那隊人,分前后兩批,前面一批三個人,騎著健壯的獨角馬;后面一批是兩個人,騎的是汗血馬。
北獨角,南汗血。
“感應到了,很近了,那小子離我們很近了。”前面那三個人中,一位老者閉著眼睛心靈有一種很強的感應,此刻肯定地說道。
“真的嗎,李長老,他真的離我們很近了?”老者身邊,是兩個年輕人。
“這是血祭感應,我很確定,那小子距離我們不到十里路程了。而且,他正飛速地往這邊趕來。”李長老突然勒住了馬,并讓兩個年輕人也停了下來。
他們這一停,后方那一批人也跟著停下,始終保持三十米的距離。
“停下做甚?”后方,一位童子問話。
前方,一個姓項的青年幽幽笑道:“黎業長老,兔子很快就上樁了,該是你動手的時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