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印玲瓏塔襲擊而去,陰陽二氣流轉之中,還有雷霆的呼嘯在其中產生,這相當恐怖。
登皇境高手一擊,登皇以下誰能直纓其鋒?
那黑袍人冷哼一聲,似乎不以為意,探出一只毛茸茸的金色大手,忽然就朝那死印玲瓏塔轟擊而去。
“給我碎!”
金色的拳頭撞上死印玲瓏塔,轟隆一聲,玲瓏塔炸開,毀滅之力席卷方圓千米。無論是樹木還是巖石都是統統碎裂,或是被冰封,或是被一種青色的火焰給覆滅。
云家莊這邊因為在云毅的氣息籠罩下,并沒受到這種恐怖氣息的蔓延。
黑袍人一招格擋,身影止不住地往后倒退,迭連九十八步,才停了下來。
而在這毀滅之光當中,敖宗主被波及到,身上被一道寒冰穿透,后背上也被一道火星子連骨頭都給灼傷。他只是在外圍受到了一點點的波及,竟然就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害。
可想而知,如果剛才他再要靠近一些,那豈不是要去掉半條命?
他立即看向了七星蛇,七星蛇的體形變得十分巨大,在剛才的波及當中,它也受到了傷害,身上的很多地方都掉落了鱗片,鮮血淋淋的。
“這是什么力量,居然這么恐怖?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修為境界?”敖宗主很震驚,他看了一眼黑袍人,黑袍人的實力已經讓他很佩服了,但剛才的對招之下,黑袍人竟然被震退了九十八步。
“噗~”
黑袍人在九十八步之外站穩,突然身體一顫,嘴中還噴出了一股血來。
但他渾身籠罩著黑袍,至始至終還是沒有讓云家眾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你……”黑袍人的目光當中噴出熾熱的火焰,相當惡毒。
“你既然認得我,何不把偽裝脫下,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云毅開口。
“我要你死!”黑袍人怒吼一聲,其吼聲如老虎無二般,陡然之間,雙手如動物的前足一樣也趴了下去,他整個人身上的黑袍全部爆碎,露出一具白絨絨的身軀。
“吼~~”
黑袍人怒沖而去,速度快到了極限。
這種速度比云毅的一瞬之光還要快!
“好快的速度!”云毅也贊嘆了一聲,立刻在自己的面前以四昧寒罡釋放出來形成了冰墻,進行阻擋。
可黑袍人的爪子一抓而來,竟強行地把冰墻給突破了,鋒利的爪子一陣撕抓之下,云毅身上的衣服都給撕去了一大截。
“爪子這么鋒利?為何我瞧著有幾分眼熟?”云毅看著這怪人的爪子,確實是感覺有種熟悉的感覺。
刷刷刷……
白絨絨的怪物虎吼陣陣,四只爪子的鋒利程度,均是不可思議,那最是堅硬的巖石在他的爪子之下,也是跟切豆腐一樣被切開。連四昧寒罡都不能阻擋。
云毅連連倒退,與他拉開距離,以渾厚的掌力忽然震出,將這白色怪物給擊退。
“四昧寒罡所形成的冰墻,連四昧真火都不可能在一瞬之間就破除掉,而這怪物卻能憑借爪子,以物理攻擊強行破開,他那到底是什么爪子?”云毅自言自語。
這時,他的儲物戒指當中一道藍光飄了出來,化成體形龐大的巨龜,正是玄真狼,它越來越像玄武了。
“吾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毙胬情_口,目光卻是盯在那白絨絨的怪物身上。
“熟悉?令你感覺到熟悉?”
“不錯,同樣是遠古血脈,吾能夠感應得出來?!毙胬钦f道。
云家莊這邊,一個個驚訝地嘴巴都合不攏,云毅的儲物戒指當中,竟然突然就蹦出一只這么大的烏龜,而且還會說話。
云中泰看著那烏龜,龜背之上居然還有一條青蛇盤蜷著,他驚訝地說道:“龜蛇同體,這……這莫非就是傳說當中的玄武?”
玄真狼在這邊是第一次露面,之前他們還沒見過面,這才讓他們看到了感覺很驚訝。
卻聞,玄真狼自己回道:“不,吾目前還不是玄武,乃是玄武的后裔,你可稱吾玄真狼。”
“玄真狼?”云中泰一臉迷惑,這
種名字的猛獸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云毅卻問道:“遠古血脈?你說他身上也有遠古血脈?”
“沒錯,如果吾沒猜錯他身上的血脈,應該是白虎血脈?!毙胬强隙ǖ卣f道。
遠古的時候四大圣獸地位是同等的,彼此之間也很是熟悉,所以能夠感應得出彼此,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什么?白虎血脈?乾州這樣的地方居然還有白虎血脈?”云毅不敢置信,不過很快他又點了點頭,因為他記起自己在涅槃古墓當中也是撿到過一塊玄武碎片。正是因為那塊玄武碎片,才讓玄真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白虎?這……這讓我忽然想起一個人來?!痹埔愫鋈秽哉Z。
五叔問道:“云毅侄兒,你想起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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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毅說道:“當初邀月樓樓主的義子,名叫項哲,我記得他曾經得到了一條手骨,非常厲害,那時我身上若非有著玄武碎片抵擋住了鋒芒,我都可能已經被他殺害了?!?
“項哲”二字一出口,云家很多人都是記憶猶深,這個惡人,野心極大,當初邀月樓的岳家人請他回來對付閔家人,卻誰也沒想到,閔家人是狼,而這項哲卻是一頭虎。
最終狼死了,但虎卻是更加地兇殘。
那渾身長滿了白毛的人,忽然也在聽到“項哲”二字之后,有了一種奇怪的反應。
他也喃喃自語著:“項哲?項哲?這名字怎么聽得這么熟悉?是誰?項哲是誰?誰是項哲?”
他說著說著,厲聲吼叫了起來,虎吼之聲驚天動地。
忽然他抱著腦袋,疼地在地上打滾,“啊……誰是項哲?為什么這個名字這么耳熟?項哲是誰?跟我有什么關系?”
云毅看著狀態詭異的他,也是感覺很好奇,很奇怪。
過了片刻之后,那怪人蜷縮在地,慢慢地爬了起來,他鋒利的指甲抓著自己的腦袋,鮮血橫流。最終,他那鋒利如刀的眼神盯上了云毅,咧開了嘴,一字字說道:“我記起項哲是誰了,姓云的,你可否還認得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