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雖然自打來到唐朝,也沒有了后世的一夫一妻觀念,可還是從來沒有叫丫鬟洗過澡,或者什么。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今天秦軒剛剛從璃茉歸來,原本還想著讓錢如玉陪自己來個鴛鴦浴。可惜啊,秦軒一年多沒有碰過女人的身子,可經(jīng)不住錢如玉柔嫩的小手撫摸。到最后,沒幾分鐘,秦軒就把滿臉挑逗嘲笑的錢如玉給趕了出去,這才靜下心來,安安分分洗了個澡。
秦軒舒舒服服的洗完澡,登時覺得渾身輕松。已經(jīng)長長的頭發(fā)挽在后背,穿起錢如玉早就準(zhǔn)備好的內(nèi)衣,以及一身嶄新的長袍,一襲白袍,秦軒都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來。“在給我一把長槍,我就是常山趙子龍了!哈哈!”
秦軒在里屋洗澡,錢如玉自然在內(nèi)堂等候,看見秦軒出來,急忙迎了上去。秦軒原本就皮膚白皙,英俊不凡,剛剛沐浴更衣之后,微紅的臉面,清修的雙眸,儼然是一個翩翩佳公子,讓錢如玉看的癡迷,柔聲道:“軒哥哥越發(fā)英俊了!”
秦軒一把將錢如玉摟在懷里,笑道:“那是,玉兒也變得更加美麗動人了!”
錢如玉一聽,伸手捋了捋耳邊發(fā)髻,嬌羞道:“軒哥哥!”
秦軒哈哈一笑,道:“好了,咱們快出去吧,要不然漫云和仙兒指不定又該說你什么了?”漫云自從和秦軒再一次重逢變得更加開放,對于天地之禮,男女之事也越發(fā)不那么規(guī)避,時不時就拿這些取笑有些內(nèi)斂的錢如玉,這事秦軒早就知道。
一聽秦軒這話,錢如玉嬌嗔道:“軒哥哥,你怎么這樣啊。剛回來就取笑人家!”
秦軒眼珠一轉(zhuǎn),笑道:“你看你,那要不咱再等會兒?”
一聽這話,錢如玉更加羞澀。直接嗔瞪了秦軒一眼。便轉(zhuǎn)頭急忙離開了。秦軒微微搖頭,也笑著跟著錢如玉出了門去。
果不其然。就算秦軒和錢如玉剛才什么也沒干,漫云也沒有放過錢如玉。看見錢如玉出門,漫云先是一驚,自然也知道秦軒和錢如玉剛才并沒什么。不過,嘴上還是悠悠道:“哎呀,玉兒姐姐啊,你這是怎么了,難道夫君現(xiàn)在越發(fā)的不行了?”
錢如玉側(cè)目瞪了漫云一眼,便隨口道:“哼,漫云啊。你!好呀你!”說話間,錢如玉便和漫云開始打打鬧鬧起來。
不過,秦軒就有些難受了,什么叫不行啊。我一個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呢,看來我今天晚上說什么也要讓漫云知道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一旁的仙兒倒是沒有和錢如玉漫云二人打鬧,而是從一個丫鬟手中接過一杯茶水,遞給秦軒。“夫君,喝點水吧!”
秦軒微微一笑,接過仙兒遞過來的茶水,呲了呲杯子,便小喝了一口,而后道:“哎,還是仙兒最聽話啊!”
仙兒一聽,咯咯笑了起來,隨口道:“漫云姐姐和玉兒姐姐經(jīng)常打鬧,漫云姐姐越發(fā)的活潑了,而玉兒姐姐也被漫云姐姐帶的開朗起來!”
秦軒想起自己的兒女,不由得隨口問道:“恩,雨兒,雪兒他們呢,怎么沒見他們?”
“那個小家伙啊,這會指不定還在馬車上呢!”
“哦?怎么兩個小家伙很頑皮么?”秦軒想起秦雨之前在門口的那幾句話,不由得笑了一聲。( 平南“那到?jīng)]有,只不過,房相他們經(jīng)常來教授睿兒學(xué)問,也間接的讓玉兒姐姐覺得不能太慣著雨兒和雪兒!”
聽到仙兒的話,秦軒有些郁悶了,玉兒還真是第一次當(dāng)娘,這才三歲的小孩子,懂個什么,難道就要跟著房玄齡學(xué)習(xí)治國之術(shù),這不扯淡么!想及于此,秦軒叫住打鬧的錢如玉和漫云,開口道:“玉兒,漫云,別鬧了,你們二人還以為自己是雨兒雪兒啊!”
聽到秦軒的話,二人也不鬧了,此刻還午飯剛過,晚飯為至,然而杜興文知道秦軒回來,也從酒館回來了,開始張羅團(tuán)圓飯。張睿這時候,已經(jīng)被雨兒和雪兒拉了壯丁,駕著馬車在門外的大道上來來往往的趕來趕去。
張老這時候也變得格外精神,自從認(rèn)了秦軒為侄子,張老可是把秦軒真當(dāng)子侄看待,尤其是后來秦軒越來越發(fā)達(dá),張老看了也約發(fā)高興,不過,想這一次一連一年沒有見,張老自然也很想念。秦軒這一回來,張老心里自然高興的不得了。
唯一令秦軒有些奇怪的是,這次回來就好似沒有看見杜鵑一眼,杜鵑整個人都變了,變成了一個大家閨秀,讓秦軒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在和錢如玉、漫云、仙兒談?wù)摿艘魂嚕剀幰舶l(fā)覺了一些問題,
準(zhǔn)確的說,是漫云發(fā)現(xiàn)的,漫云在半年前就發(fā)現(xiàn)了杜鵑變了,和之前那個活波開朗的霸王花,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經(jīng)過漫云時不時的試探和詢問,漫云終于猜出來了,杜鵑思春了,這里到?jīng)]有什么貶義,而是說杜鵑想嫁人了。
至于這個嫁給誰,漫云到不知道,不過,聽府上人說,好像杜鵑挺喜歡自己夫君的。漫云倒是不介意自己在多一個妹妹,可是這是必須搞清楚再說,萬一鬧出個誤會,那豈不是會很尷尬啊。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漫云在一次和杜鵑的談話中,終于從杜鵑口中聽到一個名字,自征。漫云頓悟了,原來杜鵑這丫頭喜歡上了李自征啊,對于那個李自征,說實話,漫云還真不了解,可是府上有人了解啊,先不說張老和睿兒這些人,到那時杜興文也知道啊。
漫云將一個表嫂的指責(zé)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暗中替杜鵑詢問了張老,也詢問了杜興文,當(dāng)然也問了自家甚深杜慧珍。得出的結(jié)論還挺讓漫云滿意的,那就是李自征這人還不錯,雖然有些木訥,可人真的很讓人放心。
“夫君啊,這一回你不會走了吧,府上還有好多事需要你拿主意的!”漫云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秦軒微微一愣,道:“應(yīng)該不會了,我準(zhǔn)備辭官啊,到時候好在家陪陪你們!”
整個秦家和杜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隱隱約約出現(xiàn)一種秦軒做主的局勢,這也是漫云為什么有剛才那么一問。“夫君,杜鵑妹妹長大了!”
秦軒一聽,先是一怔,隨即釋然了,點頭道:“是啊,一晃幾年了,鵑兒也長大了,回頭回頭我就讓自征那個混小子給我下聘禮!這叫什么事呢,自己的事一點都不操心,還得我這個當(dāng)表哥的提出來!我可是女方的家長!”
漫云一聽秦軒的話,咯咯笑了起來,道:“夫君,你可不但是女方的家長,我看那李家兄弟也把你當(dāng)成家長了,咯咯咯咯!”
錢如玉也笑了。“就是,夫君,自征和慶瑞跟著你時間也不短了,任勞任怨不說,你那一次出門沒有人家二人幫助啊,你現(xiàn)在不說是他二人的哥哥家長,也得給人家考慮!別誤了自征和慶瑞的終身大事!”
秦軒一翻白眼,悠悠嘆道:“我這叫什么事呢,這不是瞎胡鬧呢,合著我兩方都是家長,得,我就吃點虧,把這事做主了吧,一會我就去問問杜伯父,也問問自征,當(dāng)然你們也去問問鵑兒!”
“鵑兒就不用問了,鵑兒一個女孩家家,這事怎么好意思插手,夫君難道不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說法么?”漫云沒好氣的說了秦軒一句。
秦軒一攤手,道:“這我豈能不知,關(guān)鍵是杜伯父要是讓我做主,自征也讓我做主,這雙方家長都是我,我難道還照著銅鏡自個跟自個談?還有這個媒妁之言,我去哪兒給他二人找媒人啊!誰當(dāng)媒人合適,總不會也是我吧?”
錢如玉掩嘴笑了幾聲,道:“夫君,你當(dāng)雙方家長也算么,可是這媒人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媒婆倒好說,長安城的好媒婆倒是不少,可是這媒人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找一個,畢竟你現(xiàn)在也是有身份的人,自征跟著你也算出人頭地了,鵑兒又是你表妹,所以啊,這媒人提親之人,不能隨便。”
一直沒說話的仙兒,見三人聊得熱火朝天,也插話道:“就是,夫君,以我看啊,房相就不錯,程知節(jié)也行!”
“嚯,我可沒那么大的面子,表妹出嫁,親衛(wèi)迎親,我去請一國大臣,這可不行!這事人家房相和程知節(jié)可沒有這閑工夫!”秦軒側(cè)目看了仙兒一眼,搖頭道。
“怎得不行?夫君,以我看,房相倒不敢說,你要是去找程知節(jié),保準(zhǔn)程知節(jié)會答應(yīng)!”仙兒走到秦軒的身后,伸手幫著秦軒捏著肩膀,道。
秦軒不由得一偏頭,問道:“這你怎得知道?程知節(jié)不處理政事了,有這閑工夫?”
錢如玉笑道:“夫君,還不知道吧,程知節(jié)現(xiàn)在除了上朝之外,還真是閑的無事,要不然也不會隔三差五找杜興文兄長要酒喝,而且我聽說程知節(jié)有事沒事還愛往醉香樓呢!”
秦軒笑了幾聲,道:“哦?看樣子這事落到老程身上了!沒想到啊,程咬金程知節(jié)還有給人做媒人的時候!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