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她剛走出兩步的時候,莎莎突然從換衣室里出來,莎莎剛出來,看到慕淺現(xiàn)在偷偷摸摸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她下意識的就覺得慕淺想要干什么壞事,立馬就變的警惕。
慕淺看到莎莎的樣子,只是冷哼了一聲,自己剛剛還關(guān)心她,她這一出來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早知道自己就不關(guān)心她了。
慕淺甩了甩自己的毛巾,然后挺胸抬頭大踏步的朝著換衣室里走去。
等到慕淺進了換衣室之后,她臉上立馬露出了扭曲的表情,剛剛自己那只是強裝鎮(zhèn)靜而已,她的腿真的很痛。
所以走進了換衣間,慕淺立馬坐到了地上,捶打著自己的腿。
就在這時慕淺突然想起了大叔早上臨走前跟她說的話,他說自己下課的時候來接自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按時來。
這個時候慕淺還是希望那個大叔能夠說到做到的,畢竟現(xiàn)在的她走路真的很痛苦,若是那個大叔能來接她,她都覺得很高興,畢竟那個大叔現(xiàn)在在自己家里白吃白喝,給自己當(dāng)一下免費的司機,也不算虧。
就算慕淺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是大叔,果然浮生生出現(xiàn)在換衣間的門口的時候,慕淺的嘴角抑制不住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但是很快。慕淺就把那抹笑容藏起來了,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莫名的開心到底是因為什么?
“你怎么才來啊,我都下課很久了。慕淺故意裝作很不高興的語氣跟浮生說話。
“剛剛路上有點堵車,我下次回來早一點”
浮生聽了慕淺的話,只是很真誠的解釋道,這下慕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本以為浮生會回擊她,沒想到他卻這么淡淡的回應(yīng)。
“那你先到外面等會兒,我換下衣服就出去。”慕淺一邊試著站起身來,一邊對浮生說道。
浮生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出去了,慕淺快速的換下來身上的舞蹈服。
跳了一下午的舞蹈,她只是覺得渾身都是汗,舞蹈服緊緊的貼在身上,很難受。
慕淺打開門的時候,看到浮生正靜靜的站在門口,聽到開門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自己。
慕淺邊挪著腿邊朝樓下走去,她今天的狀態(tài)比昨天要好很多,最起碼可以自己走,不需要那個大叔抱著她下樓。
浮生看到慕淺的樣子,他并沒有在向上前想要扶一把慕淺,因為他知道,慕淺這種女孩這么倔強。
這個時候,她若不開口自己就這么上前扶著她,只會惹得慕淺不高興,所以浮生就靜靜地跟在慕淺的身后,緊緊的盯著她看,要是她有什么意外自己也能及時上前扶一把。
因為浮生今晚公司有一件事情要處理,所以他把慕淺送到家之后,便立馬離開了?
慕淺看著浮生離開以后,心里只是覺得有點不是滋味,但是她又說不出到底是因為什么,她只是在想可能因為浮生總是在她家蹭飯,她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一個多余的人存在吧。
突然不在了,難免有點失落,所以慕淺并沒有多想,浮生離開之后,她就立馬趕緊放了滿滿一浴缸的熱水,想舒舒服服的先泡個澡。
第二天早上,同樣的事情又發(fā)生了一次,慕淺依舊以為自己是按時出了門,但她還是像前天那樣,錯過了自己去舞蹈室的公交車。
同樣巧合的是,浮生又在一次準(zhǔn)時準(zhǔn)點的出現(xiàn)在了慕淺家門口。
慕淺即便想不通到底是因為什么,但是實在是沒有時間去想,她必須按時趕到舞蹈室,所以,浮生就這樣用同樣的方法,連續(xù)四天接送慕淺去舞蹈室跳舞。
到了第五天,慕淺干脆把自己的鬧鐘又往前調(diào)了十分鐘,她想,這樣她就不可能錯過公交車了吧?
果然,那天她就趕上了那班去舞蹈室的公交車,而浮生白白的大早上的跑到慕淺在樓下,想要送她去舞蹈室。
慕淺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進行專項特訓(xùn)了,那項旋轉(zhuǎn)的任務(wù)她在第三天就已經(jīng)完成了,現(xiàn)在做起來已經(jīng)很輕松了。
慕淺只是覺得人這種東西真是太過奇怪,好像有無限的潛能,等待著去開吧,那些最開始聽上去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東西,只用了幾天時間的訓(xùn)練,她卻真的能做到。
而如今看來,好像根本就不算什么,當(dāng)初的那些痛苦,好像也沒有那么的難以忍受。
所以慕淺現(xiàn)在的日常就是每天都要忍受莎莎的白眼,和她的各種攀比。
慕淺現(xiàn)在真的沒有心思跟莎莎去糾纏,因為她現(xiàn)在想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特訓(xùn)上,只有特訓(xùn)進行的好,在云南的比賽上她才有可能脫穎而出,拿到一個好的名次。
所以每天慕淺看到莎莎的時候,只是給她一個白眼,她其實挺想不明白的,莎莎哪里來的那么強的好勝心。這個時候還總是想跟自己比個輸。
她就不能留足了力氣放到比賽上么,現(xiàn)在就算老師每天都夸獎她,又有什么用。
最近幾天慕淺一直很焦躁,因為離云南比賽的日期越來越近,慕淺也變得開始有點緊張。
一方面慕淺是害怕自己在比賽上發(fā)揮不好,沒有拿到一個好名次,不僅自己傷心,也辜負了老師這么長時間以來對她的培訓(xùn)。
另一方面,慕淺之所以激動,跟她馬上會見到姜宇飛也有脫不開的聯(lián)系。
慕淺每天睡覺之前都會想象一下,自己在云南見到姜宇飛的時候會是一副怎樣的景象,他們兩個在云南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每每想到這些事情,慕淺都會激動的睡不著覺,但是,慕淺也只敢偷偷的想一會兒,畢竟現(xiàn)在她分得清輕重緩急,舞蹈比賽的事情才是最重要。
若是她沒有辦法好好的比賽,就算他真的在云南見到了姜宇飛,她覺得她也不會高興。
所以最后的這幾天特訓(xùn),慕淺覺得時間根本就不夠用,她恨不得不睡覺,每天都跳舞,但是身體卻又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