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會突然想要去那個偏僻的地方,其實慕淺以前只是對那個地方有一些些了解,在語文課本上當她看到那些關于西藏,關于布達拉宮的課文的時候,她只是會有一瞬間有一種被吸引的感覺。
她想象中那個地方應該是神秘而又空曠的,會給人一種很舒心的感覺,但是慕淺現(xiàn)在已經不敢對任何東西抱太大的幻想。
畢竟當初她印象中的云南,那也是一個美麗而又秀氣的地方,但是當她真正到那里這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很多東西真的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想象的太過于美好,到時候的現(xiàn)實就會讓你的心理落差變得很大,那個時候的失望也是無法彌補的,所以此時的慕淺更愿意把自己心中的希望放在小一點。
她只是覺得那個地方應該會是一個跟自己現(xiàn)在生活的城市不同的地方,它可能有福特的那種寂靜安然的美。
畢竟在這種大城市生活久了,慕淺只是想讓自己找一個地方讓自己的靈魂休息一下。
“好啊,可以,你想什么時候去,告訴我一聲就好,我立就馬給你買機票,我們就可以去。”
一旁的浮生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先不說他也非常想去西藏,去看看那里的雪山和布達拉宮,那個地方也是一直以來都很想去的地方。
而且,就算慕淺想去的地方是一個他一點都不想去的地方,只要慕淺說了出來,他都會義無反顧的陪著慕淺去。
本來浮生還在擔心慕淺會不會哪里也不想去,會不會不想要跟自己一起出去旅游,但是他沒想到這次他自己算是白白擔心了。
“嗯……我想明天就去好嗎?”慕淺看著浮生講了下眼睛,然后笑著對浮生說道。
慕淺突然覺得自己此時的想法好像有些瘋狂,這算不算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而且還是跟浮生一起,慕淺也說不出為什么她現(xiàn)在心里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仿佛眼前的這個人她會很放心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就像這次旅行,好像有了這個人在身邊,所有的一她他都不需要擔心,她只需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一切的煩惱都有眼前的這個人替自己去操勞。
慕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些情緒,慕淺也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對不對,她更不知道這樣的情緒發(fā)展下去不會發(fā)展成什么,但是她就知道這一刻她很開心,她愿意去依賴眼前的這個人。
浮生聽了慕淺的話,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畢竟慕淺會給他這樣的一個答案,確實是他沒有想到,但是下一秒,浮生就回過神了。
“當然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說,無論你說什么,在我這里都是可以的。”浮生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笑容。
因為他覺得旅行是促進兩個人之間關系的一個很好的方式,而且慕淺這次這么干脆的就愿意跟自己出去旅行,是不是就代表在她的心里,他們之間的關系早已經更進一步。
說完浮生就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曹秘書,我需要兩張明天上午去西藏的機票,你馬上幫我訂一下。”沒有多余的解釋和言語,一倒像浮生一貫的作風。
“明天?上午?去哪?西藏?老板你是去做什么業(yè)務嗎?可是明天上午還約了華億公司的老板談合同,你為什么突然要去西藏了?”接到電話的曹秘書也是一臉疑惑。
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老板真的是越來越任性了,莫名其妙的就這樣突然給她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這件事情你就幫我處理掉就好了,我可能要在西藏待很多天,這期間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找副總去處理,如果實在有什么大事,就推到我從西藏回來以后再解決,現(xiàn)在馬上給我訂機票,其他的任何事都可以以后再說。”說完浮生立馬就掛掉了電話,現(xiàn)在在他眼里沒有什么事情是比慕淺更重要的。
在慕淺馬上要離開的這最后的半個月時間里,他會盡心盡力的陪著慕淺,盡量不讓他們兩個之間留下任何遺憾。
既然慕淺想要去追夢,他就沒有任何的資格和理由去攔住她,所以浮生只是希望他能夠把握住這最后的時間,在慕淺的心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這樣就算慕淺真的離去兩年,就算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陪在慕淺身邊,他也相信慕淺會記住自己。
只要慕淺的心里有了自己的影子,即便他們兩個之間分開再久,他也相信在重逢的那一天,他們兩個依然可以像當年一樣相視一笑,然后彼此心中都了然。
電話那頭曹秘書還想說什么,可是電話里面只傳來了幾聲冰冷的嘟嘟聲,曹秘書氣的已經要將電話摔到了地上,她真的很想立馬寫一封辭職信甩在浮生的辦公室桌上,然后霸氣的告訴他老子不干了,以后這種爛攤子,他愛找誰收拾就找誰收拾她再也不管了。
曹秘書扒拉著手指算了算,這都已經第幾次了,自從自己老板認識了那個叫慕淺的女孩,像這種放人鴿子的事已經干了不下五六回了,她就想不通為什么自己平時那個冷靜理智的老板遇上一個小姑娘,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冷靜都不見了。
明天要見的可是一個大老板,談的可是一個大合同,他怎么可以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推掉,說真的,此時她很想把浮生綁起來關進辦公室,讓他把明天的合同談完之后再走。
但是冷靜下來的曹秘書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而且她也沒有勇氣把這份工作辭掉,畢竟說句良心話,浮生給她的待遇真的很好,除了這種冷不丁的爛攤子之外,也并沒有什么麻煩的事,而且他為人也不是那種莫名其妙的苛刻,只要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好像也沒有什么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