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脣角勾起的笑容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一直關(guān)注著劉付謹和任染動態(tài)的一些富家千金們看到劉付謹?shù)男θ荩挥傻寐冻龌òV般的眼神。
“你看,好帥哦!!!”
更有甚者,甚至直接感嘆出了聲。
劉付謹懷中的任染聽到旁邊的議論,不由得伸出頭來看。看到竟然有其他的女人花癡的看著她的男人,頓時,任染就像是被醋缸泡了一般。
“還笑,哼,發(fā)情啊!”任染沒好氣的看了劉付謹一眼,小聲地嘀咕著。
“你說什麼?”劉付謹自然看到了懷裡任染突然變得陰沉的臉色,聽著她小聲的嘀咕,劉付謹突然覺得原來吃醋的任染也是這麼的可愛。
“我哪有說什麼?你看人家這麼多人都看著你,你還不快去招待人家?”任染有些憤憤不平的說著,嘴裡吐出言不由衷的話語。
“招待?也確實!”劉付謹看著任染的小模樣,我順著任染的話往下說!
還確實?如果說剛纔的任染是泡在醋缸裡,那麼,現(xiàn)在的任染已經(jīng)完全是泡了一個醋澡了。任染感覺自己全身都充滿了酸氣!
“那你去啊!”說著,任染直接動作,就想要從劉付謹?shù)膽蜒e掙扎出來。
“去做什麼?”劉付謹抱著任染的手加大了力氣!嘴上依然問著任染。跟任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劉付謹都還沒有看到過任染吃醋,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劉付謹又怎麼能夠放過。
“當然是陪那羣狐貍精了!”任染沒好氣的說著,聲音還有些許的大,引得周圍的人的目光都向他們投了過來。
看著已經(jīng)完全把自己淹死在醋缸裡的任染,劉付謹不由得低聲笑了起來。
還笑,你個混蛋!竟然揹著我勾三搭四的!任染越想越生氣,隨著劉付謹把她放在沙發(fā)上,任染直接用手掐著劉付謹?shù)母觳病?
“小染,你是在謀殺親夫嗎?”劉付謹突然怪叫了一聲,有些委屈的說著。
“親夫?你纔不是我的親夫,你是別人的親夫把!”
說著,任染沒好氣的瞪了劉付謹一眼,然後自己朝著其他的方向看著,就是不看劉付謹那張欠揍的臉。突然任染覺得,劉付謹長的這麼帥也不是一件好事!還得讓自己時時刻刻的抵擋著。
“我當然是你的親夫了!哎!小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大廳裡好像特別的酸啊!”說著,劉付謹狀似無意的用鼻子聞了一下。
“酸?”聽了劉付謹?shù)脑挘稳居行┮苫蟆_@麼高級的酒店,怎麼會出現(xiàn)酸味。看著劉付謹?shù)膭幼鳎稳疽灿帽亲有崃艘幌隆s沒有聞到劉付謹所說的酸味。
“你是不是聞錯了?哪裡有酸味?”
“沒有,酸味越來越濃烈了,啊!好像就在你的身上。”說著,劉付謹誇張的靠近任染,整張臉都要貼在劉付謹?shù)男乜凇?
“你走開!”
任染的臉色爆紅,如果剛纔她不明白劉付謹?shù)囊馑嫉脑挘藭r是已經(jīng)完全的能夠領(lǐng)悟了。什麼酸味,這個劉付謹大混蛋明明是變相的在說她吃醋!
“哈哈,原來我的小染吃醋是這麼的可愛啊!”劉付謹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任染,彷彿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
“你才吃醋了呢!”任染有些發(fā)怒的說著,眼睛卻不好意思的看著其他的方向。
“小染,餓了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八點多鐘了,知道任染還沒有吃晚飯,劉付謹體貼的詢問著。
“恩,有點兒!”任染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確實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兒餓。
“咱們走吧!”說著,劉付謹直接起身。
“走?去哪兒?”看著劉付謹?shù)膭幼鳎稳居行┮苫蟆_@次宴會是劉付謹主持的,還沒有結(jié)束就走?這樣好嗎?
“當然是帶你去吃東西啊!”劉付謹寵溺的看著有些呆萌的任染',誇大的手指在任染的鼻頭寵溺的一掛。
“可是……”任染環(huán)視著四周正熱鬧的大廳,言語中有些擔心。
“沒事,這世界又不是沒了我不能轉(zhuǎn)動!”說著,劉付謹再一次把任染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既然劉付謹樂於抱著自己,那任染也樂的清閒。既然能夠早點兒離開,任染自然也是開心的。畢竟,任染也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的。
酒店二樓,大族長看著劉付謹和任染離開的身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老吳,你來說,這個女孩子怎麼樣?”大族長蒼老的聲音詢問著旁邊兒的助手。
“是一個很機靈的人!看起來很聰明!”
“是啊!可是,作爲劉付家族的當家主母,聰明是遠遠不夠的。她連自保的本事都沒有,又怎麼坐的住這個當家主母的位置?”
大族長站在陽臺上,嘆息的說著。
聽了大族長的話,老吳的嘴脣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
既然大族長已經(jīng)這麼說了,那麼,就說明他已經(jīng)做了決定。自己有什麼話說,又怎麼能夠改變的了他的主意呢!
“風大了,進去吧!”大族長吩咐了老吳一聲,然後坐在了輪椅上。
看著這個遲暮的老人,老吳更多的是敬仰和佩服。希望這次,大族長能夠和往常一樣,沒有做錯決定!
“謹,咱們?nèi)ツ膬海俊比稳咀谲嚿希粗赃呎J真開車的劉付謹。不由得嚥了咽口水,果真是一個禍害啊!即使是自己已經(jīng)看久了,可是,還是總是不由自主的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你想吃什麼?”劉付謹聽到任染的話,紳士的詢問著。
“我想吃烤串兒!好像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吃了!”突然,任染表現(xiàn)出一副特別嚮往的表情。但是,隨後她彷彿又想到了什麼,臉色又不開心的皺了起來。
“怎麼了?”劉付謹看到任染的小表情,可是心疼壞了,連忙詢問著。
“可是,咱們穿的這麼正式!怎麼去吃啊!”任染一臉苦惱的表情。
之前她上大學的時候,經(jīng)常去學校的小吃街吃東西。現(xiàn)在想想,從畢業(yè)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過那些地方,還真的是想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