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任意早早吃過早飯,喂過虛空,便起步向內城走去。外城到中城,再到內城,若是平常走去,卻也需要幾個小時,由于任意起的早,便升起了走過去的打算。一路邊觀看城內的建筑和各種店鋪,任意到也不覺得寂寞,任意有深厚的內力在身,一路前行之時默用內力與雙腳之上,行走與街道之間,雖步伐邁動間甚是緩慢,實則卻是快速異常,眨眼間就行過大斷的路。而一路上雖也有許多人心中驚奇疑惑,但一愣之間任意就以消失不見,更何況任意身穿普通黑衣,也只是容貌氣質出彩而已…
如此前行,兩個小時后任意就到了內城,而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卻是已經到了十點左右了,一路而來,內城中行人頗多,也大多是有錢之人,雖偶有窮人,但從外表看去,似也不窮。比武招親的地點在安陽城內的安陽廣場之上,此廣場巨大無比,本屬官家之地,但無奈天朝以武制國,當代皇帝又乃一代武皇,自是對其沒有太多限制,只要不對平民造成傷害,大可上教錢財,舉辦一些可舉辦之事。
廣場巨大無比,但內層十幾條通道卻是有人守護,卻是有一定要求方才能進入內層,而這個要求則是必須擁有武功的人,不但武功高,而且年齡也不能超過二十八歲,更不能低于二十歲,條件到是苛刻至及。任意只是簡單露了一手,便被人放了進去,而從各個地方排隊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任意直接走入內層,見最內層有一圈巨大的空地,空地之上有一處擂臺,擂臺直徑約有五十多米,足夠兩人在臺上輕松比試。同時離臺同樣高的地方兩四周卻有一圈坐椅。
一番打量過后,任意知道這比武招親的場面,怕也就只有有數的人能看到吧,而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進入內層,中層的外層卻早已被無數的人給占據了。惟獨內層的暫時還是空擋的,任意此時不禁一愣,心想自己進入這內層,不就代表要上臺比武嗎,自己只是湊湊熱鬧而已,可沒有這樣的心思。但一看周圍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青年越來越多,許多人也都拿著兵器,不但有和尚、道士、書生、還有一些身穿怪異衣服的青年,到是頗具個性。如此一來任意到是放下了心,想來經過幾個關口的篩選,已經將不會武功,年齡不夠或太大的人給篩選掉了,而能進入內層的都是二十歲到二十八歲之間的青年才俊,到是讓這些青年才俊好奇地四處打量了起來。
一翻等待之后,竟讓眾人又等了一個小時,而這時卻是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吃中午飯了,那花家的人卻是還未出現,一些人已經忍不住罵了起來,雖然天氣不熱,但個人心思不同,自然有些怨氣深厚之人忍不住生起事來。就在眾人熱鬧地喧嘩之時,從一處通道內接連走出了一百多人,眾人心中一愣,隨即都安靜了下來,只見這一百多人中有男有女,當先而走的竟是兩個長相無比俊美的中年男人,而中年男人身后則隨著兩排俊秀美麗的男女。除此之外,也有一些年紀頗大的人跟隨在人群中。
這群人到了臺前,就見其中有十幾個人走上臺去,至于那兩排俊美男女則站在臺下,手中各自拿著一把把寶劍。眾人看的羨慕不已,但卻并沒有人大聲喧嘩。
這時那長發整潔的白衣俊美中年男子開口說道:“諸位靜一靜,本人乃江百川,江湖人又稱本人乃花百川,我身旁這位乃惡人谷谷主江無閑,同時也是我江百川的好兄弟…”
人群中一陣喧嘩,卻是終于證實了惡人谷前來的消息,隨著江百川一番話后,眾人也慢慢靜了下來,卻見江百川繼續說道:“今日乃小女花香月比武招才之日,江某感謝諸位少俠千里迢迢從各個地方趕來,江某感激不禁,只是,無奈小女心思好靜,卻又喜好游歷名川大山,固然江某無奈之下舉辦了這大擂臺,只為了替小女尋找幾個才俊…”
眾人一愣,卻是有許多人反駁了起來,原來江湖所傳竟和此時江百川所說不一樣,明明是比武招親,怎么就突然變成了比武招才,這親和才之間差距之大,怕是傻子也能明白其中之意。
被眾人朝的無奈,只見江百川一聲冷哼,眾人直覺心頭受創,氣血翻涌,卻是不得不驚訝地看著江百川,只見江百川拱手說道:“小女體質薄弱,雖然有家傳絕學護身,但江湖混亂,小女又不喜血腥,心中卻又想要游歷山川,無奈之下老夫只好出此下策。只是老夫也未曾想到,原本只是隨意而為之事,竟然被江湖中人傳成了現在這番模樣,就是老夫現在有心要取消此事,怕也不能了。”
說完后這江百川嘆息一聲,竟讓眾人心中都已經就是如此,而任意心中卻也奇怪,若說一個玩家要以此方式來比武招親的話,確實是太過胡鬧了,先不說兩者并不相識,就是相識了,最后贏了的人真的就適合她嗎。更何況,誰人愿意為一個女人去爭的個死去活來的,除非這女人美如天仙,也只有如此,方才會有許多人不顧死活去爭取吧。這江百川所說之話極其明了,卻是道明了只想隨意而為,卻不想結果竟弄了這么大,然而事情真的如此簡單嗎,為什么惡人谷的人也會來此,這其中又有什么意思。
眾人見那江百川突地憑空揮了揮手,就見一個身穿白色衣裙、頭帶白色紗帽的女子走了上來,這女子上到臺來,眾人就見江百川開口說道:“此女乃本人大女花香月、此次就是小女要外出游玩,本人今日再此保證,最后奪冠的人都可學得本人的家傳絕學移花接玉…”
眾人嘩然,著實不敢相信江百川能說出此等豪言壯語來,且還是如此的駭人。移花接玉的武功,恐怕不知道的人不多,而江百川竟敢說出要將武功傳給最后奪冠的人,而就在眾人尚未回過神來時,卻見江百川繼續說道:“前十人本人也將會傳授其花家絕學,定不會低于人榜絕學…而且若能堅持到最后,五十名之內,本人都可收其為徒弟,傳授其本人獨創之絕學。”
眾人驚連不斷,尚在思考之時,那始終未說話的江無閑卻也開口說道:“本人也代表大哥做此次的公證人,也像諸位保證,最后將傳授給勝利者十門惡人谷人榜絕學…同時此次公證人還有安陽城城主大人和安陽城兩位人榜高手和二十位門派宗師做為見證。”
此時就是任意心中也是充滿了好奇,為一個女兒選陪伴游歷的人需要如此嗎,動不動就是天地人三榜絕學來引誘,而且還牽扯了安陽城城主和二位人榜高手和二十位宗師級別的高手,任意心中不禁冷笑,一個女人值得這樣嗎。
此時此刻人群中擁有任意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只是事情未到最后又有誰知道兩人搞什么鬼,也只有靜觀其變了。隨后江百川命那女子將白紗帽拿下,頓時眾人心中都是一愣,卻不想會見到此等美麗的人兒。一些人早就忍不住瘋狂地叫囂了起來,然而任意仔細注意之下,卻見一縷笑容從江百川嘴角溜過。沒由來地任意心中一震,再看之時卻沒有任何發現,一時間任意竟疑似自己看錯。
隨后任意的目光始終注視著江百川和江無閑身上,但卻一直未發現什么。反到等來了那所謂的城主而二十二位高手,諸多高手聚集在一起所形成的氣勢確實是巨大無比的,讓任意苦笑的是,那二十位宗師級別的高手自上臺之后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從頭到尾都是由江百川兩兄弟,還有那城主在說話,而那兩個人榜級別的高手到也說了幾句話,但說過之后也就再沒有了反應,顯然還不夠資格。
十幾分鐘后,一聲鑼鼓聲響起,卻是比武正式開始了,隨著那江百川一翻激動熱情的話聲之后,終于有人忍不住跳上臺去向著臺下叫囂了起來。而這樣狂妄的人自然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于是,有人飛落臺上,對打了起來。任意接連看了十幾個人打斗,卻是沒有一個能看在眼中,放眼掃過,卻見人聲鼎沸,人頭無數,看的任意心中沒由來地感到厭煩。
再看幾個對打之后,任意見臺上那江家兩兄弟不停地說著什么,一時間任意心中到是有了主意。嘿嘿笑了幾聲,任意擠出人群,卻是向花江府走去。江府所在地乃安陽城內城,而且建造的極其奢華美麗,任意早就從說書人那里聽了個明白,而且一路之上隨便問個人也就問到了準確的地址,半個小時后,任意到了花府跟前,卻見花府門口有十幾個人把守著大門。任意眉頭一皺,小心地觀察了好一會,便一個閃身,如鬼魅般大白天進入了花府。
進入花府后,任意見花府內滿是美麗的花草,任意無心理會花草的美麗,而是放開全身功力,仔細感受起了他距離內所能察覺到的一切。一路小心前行,由于是白天,任意雖然輕功高明,但卻也不敢太過狂妄,于是便極其小心地前行著。不想花府卻是極大,任意一路前行竟看到了十幾個身穿才衣的女弟子在府中穿梭,任意心中到是奇怪不已。正自奇怪時,卻見一個女弟子端著一籃子食物向花府里面走去,任意略一思索便跟了上去。
幾分鐘后,任意見那女子到了一間房屋前,而房屋前卻站著兩個同樣身穿花衣的女弟子,只見那女子開口說道:“小姐還是在發脾氣嗎。”
其中一個女弟子點了點頭說道:“小姐整天被關在屋里,不發脾氣就怪了。”
見那女子瞪著他,那說話的女子吐了吐舌頭便不說話了,而這時屋內卻傳出來了一股極其動聽的聲音,只聽這股聲音說道:“江百川,不要以為把我困在屋子里我就逃不出去嗎,哼,惹急了我我就自殺重生,到時候告訴全江湖的人知道你江百川是個壞蛋…”
任意聽的疑惑不已,而那進入屋內的女子卻是進去之后就馬上出來,然后對門口的兩女說道:“好好守護小姐,老爺有交代,如果小姐尋死的話就讓她死,如果小姐不想死的話就好好照顧她…”
任意聽的目瞪口呆時,卻又聽屋內的聲音嬌聲說道:“想讓我死,沒門,我就是不死,我就要每天大吃特吃,吃窮江百川,有機會了我還要去告江百川,他私自用我的名字去比武招親,毀壞我的名譽,哇,真好吃…等我吃完了再說….”
門外三個女子一陣偷笑,那女子隨后也是輕步走開,而外面的兩個女子卻是大松一口氣互相交談了起來,只聽其中一個說道:“小姐,香月小姐是你的姐姐,老爺是給他比武招親,又不是給你比武招親,你急什么。”
屋內傳出一股吃東西的聲音,片刻后那女子嬌柔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聽那聲音說道:“哼,我可不笨,上次他還讓我去弄什么比武招親,難道我不漂亮嗎,我又不是NPC,我可是人啊,不像香月姐姐是NPC,不敢反抗,哼,氣死我了,要是我,大不了一死算了…”
門外兩女又是一陣偷笑,里面一陣沉默后氣聲說道:“你們要是再笑我,小心我真死了,我可不喜歡這些吃的,就是給我再多的吃的我也會死的…”
任意頭的頭皮發麻,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任意還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屋內的人是被江百川困在里面的,而且還是個玩家,而至于外面那比武招親的白衣女孩卻是個NPC,任意心中驚訝無比,卻是不知道那江百川到底要做些什么。
一會后,一陣響聲傳出,里面傳出一股聲音說道:“喂,吃完了,趕快進來收東西吧,還有,我想出去走走,悶死了。”
兩女一愣,卻是偷偷對笑了一下,然后同時打開門走了進去,片刻后兩女一女提著垃圾走了出來,另一女卻牽著一個白衣女子走了出來。任意注目看去,卻是著實一驚,沒想到此女容貌竟是如此的美麗可愛,任意更從其眉宇之間看到了倔強調皮之色。然而讓任意為之驚奇的卻是,這美麗的女孩兩手間竟然帶著一副銀白的手銬。
一時間任意張口結舌,竟是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了,而這白衣女子出來之后先是深呼吸一口氣,然后眼睛骨碌一轉,舔了舔小醉,然后哼哼地說道:“別以為將我的手用鐵鏈綁住了我就跑不出去了,別以為將我的內力封住了我就想不出辦法。”
女孩嘴中一邊嘀咕著,一邊目光靈活地向四處打量著。這不但使的那兩個女孩為之好笑,就連任意看的心中也是一動,心中竟是深起了莫名的感覺,此女不但漂亮可憐,更兼之調皮精靈,而且容貌天生絕色白皙,給人一種極嬌弱又犀利的感覺。任意看的有趣至及,在心中莫名感覺之下竟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女孩。
這時另一個女孩笑道:“惜月小姐,我們NPC也是命啊,你不能總想著逃跑,你要是跑了,不但大小姐會受罪,就連我們也要被老爺處罰的。”
這女孩這樣一說,那叫惜月的女孩哼哼了兩聲卻是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任意卻是心中頗為郁悶,心想這女孩不會是怕這幾個NPC會受到懲罰才會如此吧。
隨后見那惜月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其實這里也滿好的,我想要什么花百川都會給我送來,到也不差什么,只是每天困在這個鬼地方都快把人給悶死了,我聽說外面的江湖很好玩,真想出去玩玩,要不你們兩個一起跟我逃跑吧,到時候我們一起闖蕩江湖,一起做女俠好不。”
兩女臉色一白,焦急地四處看了幾眼,回過神來后其中一個女孩說道:“小姐,要不你自殺算了,你被困了這么長時間了,以前學的武功也被老爺給封住了,現在老爺又不讓你自由出去…”
惜月臉色一白,神色害怕地說道:“我不敢,那樣一定會很疼的,再說我自殺出生后如果出生當乞丐了怎么辦,那樣我就吃不到好吃的了…”
兩女對看一眼便是說不出話來,反觀任意卻是全部明白了過來,這明叫惜月的女孩定然是因為什么事犯著了江百川,才會把武功內力全部封住,并派人看守。想來看守的日子也挺長的吧,只是卻因為每日的生活很好,使的這美麗可愛的女孩生不起自殺之心,每日也都只是張口罵上江百川幾句…
想明白之后任意心中一動,卻是想要將這女孩給從花府搬出去,不過再一想如此一來的話必然會受到江百川的追捕,看來是要有一番準備才行。但是救人之前任意卻也要先問問這女孩的想法,看看這女孩是否愿意跑出去。
柳空當日所傳的傳音入密被任意第一次用出,而后只見那行走間的美少女身子一震,隨即神色一陣緊張,但馬上又回復了過來,而那兩個女孩卻是并沒有感覺到什么。只是兩人卻不知任意已經通過傳音的方式將話傳入了那女孩的耳中,而那女孩一震之下竟能馬上回復過來,到是讓任意心中大為佩服。
只聽任意說道:“你只許聽不許說,我說的話你肯定就點頭,否定就搖頭。”
見女孩點頭,任意繼續說道:“你是否想出去,我如果能救你出去的話你會不會出去。”
見女孩興奮地一個勁點頭,任意便是一番狂說,最后任意說道:“這幾天晚上我會找準時機救你出去…”
之后任意恢復了沉默,卻是又等了半個小時,見那女孩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后方才退了出去,回到了客棧后,任意心中雖然覺得自己太過沖動,但時不時的沖動一次卻也未嘗不可,更何況一直以來太過平淡了,那女孩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又讓任意頗為好奇,心中自是沒有想到過什么太多的后果,就是此刻想來卻也不感到害怕。而隨后任意也開始為晚上的救助活動開始策劃了起來,首先任意牽馬出了安陽城,在城外等到夜色降臨之時,任意終是將鷹王喚了下來,然后將虛空凌空拖到了一處高山之山,以未了保護虛空的安全。
一身黑衣黑鞋黑面巾,此時以是半夜十分,任意悄然無聲地落在了安陽城中,然后向花府尋去。此時任意心中激動無比,心中也知道此時花府內高手很多,但心中那股冒險的勁一被挑起,任意竟是沒有絲毫回頭的打算。一路行到原來的地方,任意可謂是極力隱藏自身的氣息,身心感到刺激激動之時,卻也知道一個不好,就要面臨著無止境的追殺。
屋外依舊是兩個人守護著,只是卻換了兩個人,任意如一陣風般飄了過去,兩個打瞌睡的女弟子尚未有所反應便真正地睡了過去,任意輕輕敲了敲門,見屋內沒有反應,心中到也焦急,只是不管大聲敲門,無奈之下竟把偷門手法給用了出來,下一刻只聽屋門清脆一響,卻是任意奇妙地將門從內打開,然后無聲地鉆了進去。進去之后,任意見那女孩身穿白色內衣,雖不見暴露,但也讓任意感到刺激,女孩顯然沒有發覺任意進來,任意也不想驚動女孩,便點了女孩的睡穴,將女孩連衣服共同抱起,然后向屋外飄然而出。
鷹王無聲地在半空盤旋著,任意打了個手勢,鷹王飄然而下,到了任意上空時,一陣巨大的風聲卷起了巨大的聲勢,任意暗叫不好之時,卻是聽到了驚呼聲,接著有燈亮了起來,而此時任意也已經抓住了鷹王的爪子,但隨著鷹王飛起時,卻見一聲暴喝猛地傳出,卻見一道白影猛地飛速竄來,任意知道那定是花百川,只是任意心中不急,鷹王已飛上了六七十米的高空之上,就是他花百川在厲害怕也不能將自己從空中弄下來吧。
然而事實總無決定,只見另一邊也飛速竄來一道人影,那黑影一看高空雖不知具體怎么回事,但卻說道:“大哥不急,小弟幫你。”
話落,只見那黑影猛地竄上二十多米的高空,而后那白影竟是同時躍上高空,接著那黑衣人雙掌猛地一用里,同時那白衣人也是猛地一登腿,一送一出,如炮彈一般,眨眼間飛上了近四十米的高空之上,任意心中為之膽寒,但也只是那眨眼間的時間,鷹王已然上了八十多米的高空,就是那白衣人本事再大卻也不能對任意如何。
但是,那白衣人手中猛地飛射出一劍,一道寒光閃過,任意知道那劍是沖著鷹王來的,恐怕鷹王受不住那一劍,于是心急之下任意竟是一挪身子,將背部頂了上去,一劍之威如何強烈,任意貿然抵擋,盡管有天蠶衣保護,但依舊受了重創,那劍竟刺破衣服直接刺入任意背部,幸而當時任意所有的功力全部布在背部之上,又有天蠶衣護身,雖然受到重創,卻也并不能致命…
那白影落地,見空中的鷹王飛速離去,只見白影冷聲說道:“給我追殺此人,務必要盡快殺掉此人,不管任何代價…”
那黑衣人沉思片刻說道:“那人應該就是摘星手柳空的徒弟了,只是不知此子怎么和惜月走到一起了,大哥剛才那一劍含有先天劍氣,就是那小子不死,想來內傷也不能輕松就治愈吧…”
“唉,兄弟有所不知啊,此子既是柳空徒弟,那么一定會有絕世寶藥,怕是那點傷并不能給其帶來傷口,只是,若那一劍沒有對其造成致命的傷害,那那把劍卻是沒有著落了,唉…”
黑衣人隨著嘆息一聲說道:“憑移花宮和惡人谷的勢力就算他再如何神通廣大,也應該能將其找出來吧,除非那小子肯躲在深山老林里不出來,不過,我想這是不可能的吧,惜月這孩子可是閑不住的主…”
白衣人突地說道:“我這就寫書到移花宮去,不能讓惜月將不該說的東西說出去了,不然這事到是麻煩…”
黑衣人沉默片刻后說道:“我早說要你將此女除去,就是讓他重生也好,到時就算他重生,怕也沒有人會信他的話,至于現在….”
白衣人嘆息一聲,看著夜空說道:“若不是突然出現那樣的事,惜月那孩子也不會生我的氣了…”
兩人一陣沉默,臉色具是一陣難看,似是心中有事卻又說不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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