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內(nèi),這已是兩個月后了,兩個月內(nèi),綠竹的所有成員全部回來。不但帶來了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更帶來了許多不同的消息。當(dāng)然,其中也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消息。如今,眾人齊聚與綠竹之內(nèi),綠竹也再次被拓寬。原本綠繡就是無比龐大,在里面隱藏上十萬大軍怕都是能輕松隱藏,對現(xiàn)在這一百三十多名的綠竹成員來說,也只是占據(jù)了綠繡的千分之一的空地而已。
夜晚,天空中星羅密布,一片極為寬闊的空地之上盤膝坐著兩百多人。只見這一百多人中有男有女,都圍著一堆大火,或喝酒,或聊著天,或唱著歌,舞著劍?;蚬笮?,或小聲言語,或胡鬧一番,或跳著舞蹈。真是好不快樂,好不讓人羨慕。這些人正是綠繡的一百三十幾名成員。
這里的人每一個都崇尚自由,每一個都不受約束,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他們其中或有人武功不高,或有人脾氣古怪,或年齡間有著差距,或……,但是,在這兩個月的交往中,眾人都各自熟悉,不但拓寬改造了綠竹內(nèi)的一些環(huán)境,建造了一處更大的練武場地,鋪上了巨石。這使的他們都有了安身之地,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家,更有了一個屬于大家志同道合的家。
除了任意之外,綠竹中以有大半的人進(jìn)入了先天境界,然而,這些進(jìn)入先天境界的人全部都徘徊在人榜之上。他們或許努力,但如同任意這樣的人,或許天朝之內(nèi)有,如黃泉那樣有絕世奇緣的人可以,但卻也不會太多。所以。盡管每一個人都想要奇緣奇遇,但,到頭來還是要自己努力。所以,任意的存在只是一個不為人超越地標(biāo)志。
江湖亂,他們正玩的瘋狂的時候,卻因?yàn)槊磕甑木蹠炕貋?,并帶回了他們新的朋友。而此刻正是聚會的時候,所以,眾人都玩的很快樂。這每年最難得的日子,眾人自然是不會錯過。所以任意也在這里等了近兩個月才等到今天。喝了一夜,當(dāng)天色漸漸明亮之時,大火也漸漸熄滅。眾人中有許多人已經(jīng)回到各自的房屋中,而留在火堆四周的也就少數(shù)三十幾人。
一只鷂鷹自遠(yuǎn)處飛來,落入霸王手中,霸王自其腿上拿下一個圓筒,圓筒內(nèi)有一紙條。紙條上寫著字,霸王當(dāng)下打開看完,然后掃了眾人一眼,方又看向任意說道:“來了,沒想到終于還是找上我們驚雁谷了……”
徐若愚、扶衫、歐陽雯雯等三十人同時看向霸王,任意也是盤膝而坐,看著霸王,但見霸王說道:“以英雄會和狂刀閣,蒼穹閣與六絕閣為首地兩股勢力同時向我們驚雁谷發(fā)出聯(lián)盟的請求。要與我們結(jié)盟,現(xiàn)在這兩幫派去的人正在華天城中等我們驚雁谷的人過去……”
“哦!”
任意哦了一聲,開口說道:“你自己做主就行了,這種事我不擅長。只要你和鐵漢不胡來,我們綠繡這幫人自然會在后面頂著你們……”
噗嗤一聲,那邊的歐陽雯雯,慕容小月,江茗月幾女各自笑出聲來,見任意說的自在,表情平常,但卻自有股滑稽像在其中,這卻是任意見氣氛有些不對,故意制造出來的。此刻結(jié)果顯現(xiàn)。卻也跟著笑道:“恐怕這次地事不是好事,天朝越來越亂了,雖然表面上常人不知。但我們這些江湖人士恐怕都被算計(jì)在其中,你和鐵漢既然管著驚雁谷那么多人,又占山為王,現(xiàn)在勢力又大了起來,恐怕朝廷和其他門派勢力都不會放過你……”
任意一番話雖是平常,卻道明了現(xiàn)在驚雁谷的危險(xiǎn)所在。雖然一直以來沒有人明著動驚雁谷,但暗中怕是早已摸清楚了驚雁谷的許多消息。只是前段時間,整個江湖都處于一個動亂的邊緣,各大勢力都不敢有所動靜,如今近一年的時間內(nèi),江湖之上先是發(fā)生了琴音圣會,后又是龍結(jié)草的事,使的江湖中的高手死了許多。也算是江湖之上的兩次小小紛爭吧,雖然最后一切都又詭異地平靜下來。但江湖之上的傳言也是不斷,至于為什么會突然平靜下來,恐怕江湖中少有人知道。
如今時刻,移花宮早已有動靜,只是卻也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而天朝各大城鎮(zhèn)之內(nèi)也不時地出現(xiàn)大量的武林人士,比之往常多了數(shù)倍之多。這一來自然有事發(fā)生,此時又有五十五股勢力的兩大代表來請?bào)@雁谷出面聯(lián)盟。卻是不問自知,無非是看在驚雁谷地勢力在五十五股勢力中名列第一,且江湖中不斷流傳出神秘勢力綠竹與驚雁谷其實(shí)是一家。而江湖十大公子排名第一和第二的任意、莫名兩人都是驚雁谷與綠竹中的人。如此一來,驚雁谷的聲勢不但更盛,綠竹與綠竹林更成為了一個神秘的所在。
這在五十五股新起勢力中自然是成了一枝獨(dú)秀,難免不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事。眼看著江湖大亂,殺戮將起,各個新起的勢力又有幾個能坐的穩(wěn)。若是不動,必被吞并,其下場不是成為傀儡,就是成為棋子……
霸王又道:“驚雁谷那邊有大量金銀打造,已經(jīng)成為天羅地網(wǎng),就是地榜高手前來也難逃一死。且現(xiàn)在各大門派還處于觀望之中,就差一個契機(jī),若是契機(jī)一到,到時各大門派一入江湖,我們也只能處處受制,不如乘著現(xiàn)在各大門派尚未明著出現(xiàn),我們與那些新起勢力聯(lián)盟,到時萬一有事,也能……”
燕男天開口說道:“依我看那些新起勢力,恐怕有一小半甚至更多,后面都有各大勢力在支撐,真正依靠自力崛起的怕也只是少數(shù)。就算是靠自力起來的,實(shí)力也強(qiáng)不到那里去,驚雁谷與他們結(jié)盟,到時只能拖累自己。而且就算結(jié)盟,到時也不好管理……”
此話熟實(shí)。眾人聽后,各自沉默,片刻后眾人商量了起來,最后決定等霸王去了華天城,見過各派勢力后再說。至于任意,卻是被霸王所邀,要一同前往。而眾人中要一同去地也不在少數(shù)。
天色漸明,眾人正待各自回房之時,又有一只鷂鷹飛來,霸王接過之后一看。訝然說道:“竟然是紅樓的人和北斗居的人,他們也在邀請我們前去華天城,看來這將會是另一場新起勢力
……”
徐若愚突然開口說道:“不如我們綠竹的人都去吧,反正這華天城離繡林不遠(yuǎn),我們也都熟悉,到時掩飾一下就行,看看這華天城中會發(fā)生什么事?!?
任意看向霸王。霸王對任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那就這樣,時間是三天后,看來我有必要回一趟驚雁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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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走后,眾人各自散去,進(jìn)入了各自的房屋中休息去了。至于任意,則是行到綠竹中的湖水前,但見湖邊扁石上坐著一女子,那女子背對任意而坐,潔白的雙腳自小腿處露出。白皙纖嫩的小腿落入湖水中。此刻正是炎熱夏季,卻是正為舒爽。
任意神色一動,有些出神,只見那女子黑亮的長發(fā)披到腰間。身材細(xì)苗條,嫻靜的氣息就是自背后都能感覺的到。任意鼻子微動,卻聞到一股藥草味自那女子身上傳來。任意微微搖頭,便也知道此女是誰了。
正要轉(zhuǎn)身離去時,那女子竟轉(zhuǎn)過頭來,在看到任意后,黑白分明的雙眼頓時一驚,白皙美麗地面容也紅了起來。任意知道自己并未放出絲毫氣息,但此女卻能發(fā)覺,卻是奇怪。但既然被看到了也不好再離去了。于是便邁開腳步走上前去,在女子身旁十步開外坐了下來。
這女子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湖水似是在發(fā)呆。任意也未打擾。片刻之后,氣氛有些詭異起來,任意感覺那女孩心臟越跳越厲害,心想自己再不開口,恐怕這女孩怕要緊張死了,于是便開口說道:“紫,你一夜沒睡嗎,怎么這么早就到這里來了?!?
此女名為華紫,乃是江湖之上頂頂有名的女神醫(yī),其醫(yī)術(shù)異常高明,出生與隱世的醫(yī)藥世家。雖也懂的一些武功,但是卻一直并未施展,任意也能感覺的到,知道此女武功并不高,但自有一股獨(dú)特的氣息。此女在綠繡中備受保護(hù),一是因其乃是好靜不喜與人爭的美女,二是其醫(yī)術(shù)之高明,在江湖之上也是大有聲名,且時常被江湖中人尋找。而此女慈悲心腸,自是手到病除,少有治不好地病。只是卻在機(jī)緣巧合之下進(jìn)入了綠竹,其中故事卻也頗多。
華紫余光見任意看著湖面,當(dāng)下悄然深呼吸一口氣之后方才說道:“不是,我每天都是這時候起床的,起來后見你們都還在那里說話,我就來這里坐一會?!?
任意輕笑道:“你怎么想著要學(xué)醫(yī)呢……”
華紫神色間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見任意問道,就回答道:“我現(xiàn)實(shí)中就是學(xué)醫(yī)的,沒想到到了破碎虛空中竟然也能學(xué)醫(yī),而且我還得到了奇遇……”
“哦!”
任意問道:“什么奇遇,能說說嗎?!?
華紫支吾一聲,神色間有些猶豫,任意見其面有難色,也知道自己問的太突然了,本不想再問,但見華紫小聲說道:“那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能告訴其他人啊。”
任意心覺好笑,但見這華紫神色間頗為可愛,面容又白皙如玉,雖不如歐陽雯雯那樣好看,英姿颯爽。也不如江茗月那樣自有一股高雅的氣質(zhì),但華紫自身有著一股讓人想要親近的氣息。不覺間任意似也受到感染,想要聽這華紫說話。
華紫轉(zhuǎn)身四看,見沒有一人,便開口說道:“有一次我救了一個人,那個人好了之后傳授了我一種武功,我就是靠那種武功,然后加上華家的醫(yī)術(shù),才有這么高的醫(yī)術(shù)的……”
任意言道:“你是說你治病時所發(fā)出地指氣就是得自那人所傳。”
華紫點(diǎn)頭說道:“是的,本來我還用針灸給人治病的,但學(xué)了那種武功后就不需要針灸了,我能以指氣聚集成針為他人治病……”
任意駭然,心想這將內(nèi)力聚集成針尖大小,而且還能給人安穩(wěn)治病,確實(shí)難以想像,不知是什么武功,竟然如此厲害。只是任意并未繼續(xù)問下去,而是兩人聊了許多其他的東西。聊了一會后,任意見聊不出什么來,兩人間地氣氛也有些不對,便起身離開了。
感受著身后的目光,任意頗有些不自在,那定是華紫再背后看他。事實(shí)如此,任意踏步而去,那華紫紅著臉看著任意的背影竟有些癡了,當(dāng)任意不見后,華紫方才用腳撲通地踢著水,那潔白如玉的小腳甚是謠言,只是任意從來到去竟沒有看上一眼。不知怎地,華紫心中竟也憂愁了起來。
到任意進(jìn)入竹林中,正要回去自己正中的房間時,卻見歐陽雯雯正迎面而來,任意好奇之下問道:“雯雯,你這是要去那里,你可是一夜沒睡啊,不累嗎?!?
歐陽雯雯臉一紅,卻是頗為罕見,任意心下稱奇,這歐陽雯雯名列絕色譜之中,以英姿颯爽的氣概贏得無數(shù)人的關(guān)注。在平常交往中,兩人雖不時有話說,但今日單獨(dú)在一起卻是第一次。
歐陽雯雯臉紅撲撲地剎是好看,配著那英姿硬朗,卻又極為性感的容貌與身體,卻是迷倒了綠竹乃至驚雁谷中的所有男性。就連清風(fēng)那等七十多歲的人也是對其時常贊嘆,任意平常雖也不多說話,但眼睛也沒瞎著,自然知其魅力。只是任意地生活并不規(guī)律,不是十天半月,甚至幾月幾年的不見,就是多以練武為生,少有與眾人交流的日子。
今日兩人單獨(dú)見面,卻是第一次。歐陽雯雯紅著臉說道:“你能單獨(dú)指點(diǎn)我練功嗎,我最近一直沒有進(jìn)展……”
任意見歐陽雯雯神色有異,看向自己地目光也與平日不同,似是極為火熱,任意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當(dāng)下心中雖有些歡喜,但更多的卻是不自在。一想到那幫家伙,有一小半都有自己的伴侶了,自進(jìn)入破碎虛空三十多年來,自己卻是孤身一人。如今這歐陽雯雯各方面都好,且對事對人及有分寸,又不讓人操心,若要真說起來,最是適合任意。只是任意一直并不主動,今天這歐陽雯雯如此大膽,到是讓任意感到一陣臉紅,心想這歐陽雯雯還真是女中豪杰,什么事都是如此的英姿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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