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坤面色青冷發白,全身更是發顫,這冰寒之氣乃地底寒氣。任意經脈承受能力之強恐怕是少有人能敵,是熱是寒,是虛是實,全在一念之間。那趙坤受任意四成內力的一指天霜指,受到了無比寒冷的指氣襲擊。使的寒氣從刀上蔓延入體內經脈之中,此刻內力正迅速沖入胳膊經脈之中。幸而任意并不想一開場就弄出太大的事來,所以收了半成之力,天霜指指力也故意不太凝聚,這樣到讓趙坤有了喘息的機會,沒有傷及太深,但盡管如此,恐怕這趙坤的右手若想好起來,怕也要精心調養,或是有神醫幫忙才能快速好起來。
四指彈射過后,任意便停了下來,面色平靜地看著四人,只見四人神色都是憤怒驚恐異常。然而卻也都不敢對任意如何,那趙坤手中落下的刀依舊是雪白一片,綠草也白如霜雪,煞是好看。但此刻眾人都是一片寂靜,呆呆看著任意,想要知道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本事修為。
“閣下好功夫,不知能否告訴我們大家姓名。”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開口的人竟然是狂刀閣閣主風驚天。
風驚天受任意一指降龍指巨力沖擊,全身發顫,心中駭然不已,也知是自己人先錯,面前這人又是如此厲害,于是心中便也瞬間有了念頭。當下和顏詢問起了任意,到讓許多人看的一愣,少一部分人也是露出了贊賞之色,顯然對風驚天的識實物大為贊賞。
“任意!”
“任意……”
“他是任意……”
諸如驚啊之聲接連不斷,眾人心中驚訝之下更是不信,任意的模樣怎會是如此。
任意也不理會眾人如何。見那四人都無意再對自己如何,就向霸王鐵漢走去,表面上雖然平靜,內心震撼之下更多的卻是高興。如此一來,驚雁谷千人將會少上許多麻煩。心中也對任意更為感激。
“任意乃十大公子之首,容貌怎么會這樣……”有人自人群中出言說道。
“我看是易容之術吧,我曾聽聞說任意會易容之術,想來此刻用的是易容之后地假面目了。”另一人說道。
“你是任意?你是易容過了嗎,能不能將真面目顯現出來讓大家看看……”說話的人乃是絕艷宮洛水遙,絕艷宮來的四為女性。都乃少有的絕色,也都是百花譜中有名的人。不想竟組成了絕艷宮這樣一個讓男人向往的地方。雖不比移花宮那般有數萬女弟子,但想來數百人也是有的吧。
那洛水遙神色興奮,先前看了任意的身手,與自己心中想象的任意差距天上地下,讓他不能接受。待聽到任意承認自己是任意之后,只覺胸口撲通一聲。仿佛心都掉了下去一樣,頗為空蕩難受。但隨后聽到眾人都說這可能是任意化妝易容之后的模樣,這才心中稍稍放下心來,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出聲詢問。到是一時間忘了身旁還有數百人,待反應過來之后竟是鬧了個大紅臉。
眾人目光齊齊看向任意,任意心中不自在,到也不想當著眾人地面來個變身,但又見眾人的目光,想來不變回來又是不行。
霸王突然開口大聲說道:“人我給大家請來了。大家也都看到了,雖然容貌有些變化,但我可以保證,眼前大家所看到的就是任意。現在我們就繼續開始吧……”
“這怎么行,任意和莫名兩個人一直是我們眾多姐妹的偶像,怎么能這樣就錯過了,今天我們大家一定要看看任意的真面目……”紅樓趙婉兒開口說道,這一說立刻引起了諸多女性與少數男性的支持。
只是如此一來卻也使的一眾男性心中頗為嫉妒與羨慕,但一想到任意地武功之高眾人無法想象,自身又極具傳奇色彩,此刻雖然出現,但用的卻又是假面目。這一來引起眾人的興趣可不是一點兩點,眾人都有探知欲。更何況是面對十大公子中號稱最為完美神秘的頭號公子任意了。
正是‘踏云飄渺孤云魅’這樣的稱號不但代表了任意,更代表的人是任意的飄渺與孤獨,更多的也正如最后一個魅字一樣。顯得最為神秘。
當然在這一方面莫名卻也與任意不相上下,‘踏雪逍遙冰霜寒’這樣的稱號某種程度上代表地是寒霜冰雪,與任意所扮演的任意出生有關,任意曾在雪域呆過,不想竟造就出了另一個更為神秘,且逍遙自在,神秘莫測的莫名。
眾人中有一些人曾見到過任意,比如華英雄等少數幾人,還有就是任意曾大鬧怒蛟島,怒蛟島上曾現過真實面目,那時自然會被許多人看在眼中。人群中就有數人見過任意的容貌,只是時間久了卻也模糊了。此刻有人抬頭看天,似是在尋找著跟隨任意地大鷹,然而天空蔚藍,
毫云彩,就是眼力再好的人也看不到天空中有鷹,當之時也有些懷疑眼前之人是否是真的任意。
見霸王鐵漢兩人都看向自己,任意感覺自己如同猴子一般,心中稍顯煩躁,也懶得向這些人解釋或是說些什么,于是直接開口說道:“沒想到男人也有人搶著看,我今天成了猴子了嗎,有這么多人搶著看……”
任意語氣頗有些嘲諷的意味,但眾人卻似是都沒有察覺,只有鐵漢突然神色一動,見任意嘴唇微動幾下,傳音給他說道:“這事不好解決,我也不能隨便就說什么,看這些人似乎看不到就不會罷休,我也不想做這個猴子,不如你提議為難他們一下,只要他們能傷到我,我也無所謂,最重要的還是這里面有幾個高手,可能有些問題,我呆會借機試試他們……”
鐵漢本來也為這事煩惱不已,任意的性格他極為了解,知道沒有人能要求的了任意,只有任意想做和不想做,若是他開口自然也能讓任意露出面容來,只是他卻不愿為難任意。所以心中只能干著急,如今任意以傳音入密傳音給他,為他找到了方法,一聽之下鐵漢就知任意的倔脾氣似是上來了。想來是要以這樣的方法斷絕了這些人的要求,或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不想讓自己當這個猴子,也算是費了些心思。
鐵漢當即一番作勢開口放聲說道:“各位,任意地真面貌就是我們自己人平常也很難看到,不若我想個法子,只要大家能傷到任意,我想任意應該能露出本來面目……”
鐵漢話未說完就有人插口說道:“這怎么行,他的武功之高,我們中有幾個人是對手,你出的這個主意根本就行不通,不讓看就不讓看,有什么大不了地,一個男人要那么隱秘做什么。”
那人說話語氣平和,雖然言語有些問題,但也不能引起任意生氣。但如此一來卻是直接點明了其中的問題。這無非就是變相拒絕了要露出真面目,眾人聽后自然是心中不爽,但任意的武功太高,卻也不敢有什么話都說。
“依我看不限人數,只要有人能傷到他,這也可以。“另一人說道。
事實上任意要的就是如此,鐵漢心中也知,這人群中有高手的存在。想起眾人在一起時,任意以一對十,對二十,最多的時候以一對五十。盡管是那樣,任意也能安然無恙。天榜高手與人榜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鐵漢也想看看這些人的身手到底如何,心中自然接受任意的提議。
當先沉思一下,假裝說道:“這樣一來就不和規矩了,我看還是任意自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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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人群中一聲冷哼傳出,看著任意等人說道,卻不知這人是在說任意還是說鐵漢,或是再說那些女性,或是全部都人都在他所說的范圍。
這人黑衣黑發,高個高鼻,手中有劍,面容普通,卻給人一種極為個性的感覺。這人乃是萬劍宗蘇哲,一直沒有開口,此刻冷哼出聲,卻是因為心覺眼前眾人太過白癡。所以才會如此。
任意掃過那蘇哲一眼,知道這人是眾人中難得一見的高手。但卻不是他所盯著的幾人,于是也不理會,而是說道:“既然大家如此想看,那我們就立下個規矩,不限人數,不限暗器毒藥,只要有一人能傷了到,無論是輕傷還是重傷都可以。”
霸王心中感嘆不已,想不到這一個人的影響會如此之大,但想到此人是任意,心中卻也沒有什么不適。怪就怪在任意幾十年來所做的一切太過神秘與吸引人,怪就怪在任意長居十大公子之首三十多年,離第二輪的公子譜還有幾年,但江湖之中新起的新人中唯有任意一人如此風光。當然,任意背后的莫名也不下于任意,若然江湖中人知道任意與莫名是同一人,恐怕這未來的江湖就要去適應任意了,而不是任意去適應江湖。
“好,好狂妄的語氣,既是如此,我衛齊天就不客氣了……”
劍光暴起,一道人影飛身而起,向任意快速竄射而來,只見這人如電如風,卷起漫天草屑,草屑之中有一道寒光突射而出,目標只指任意雙眼。這一劍之威若是常人看來定是無比巨大,難以躲閃,但在任意眼中卻是慢的再慢,沒有一絲看頭。
當下任意不動,等劍近身,猛然一指飛速巧妙彈出,頓時那衛齊天身體一震,被一股巨力震的向后倒飛而回,與此同時,又有幾道身影同時竄出,攻向任意全身各處要害。任意心如冰清,一心數用,對戰之時還要盯著那幾人的動靜,到也沒有不適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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