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蘞開著車來到權司澤的別墅,扶著腿軟的男人進了大別墅。
第一眼,蘇白蘞只覺得這別墅絲毫沒有家的感覺,清冷的感覺讓蘇白蘞十分的不適應。
她將權司澤扶著躺倒在沙發上,伸手去給他把脈。
權司澤似是現在纔想起她到底會不會醫術,“你要知道庸醫是會害死人的。”
蘇白蘞一臉面無表情的看向他:“放心,如果看死了你,我會給你償命。”
權司澤被她堵得沒有話來,眼眸幽深的睞了她一眼,輕輕的哼了一聲。
蘇白蘞不跟病人一般見識,她給他把脈之後才發現這男人的胃病嚴重的很。
她無語的看了一眼權司澤:“你真是不怕死,這麼嚴重的胃病,上次竟然還跟我鬥氣吃那麼辣的東西。”
權司澤說到這個就來氣,他恨恨的看著蘇白蘞:“要不是你先挑釁我,我會失去理智?”
蘇白蘞無語的睞了他一眼:“怎麼,你跟別人就能記仇小人報仇一天到晚,遇到我就一定要硬剛到底?”
她真的想不明白了,這男人跟她有仇?仔細想了想,他的確跟她有仇,好像是五年前她不知怎麼了他,讓他對她恨之入骨。
想到這個她倒是有些好奇了,她小心的問道:“權司澤,五年前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這話一開口,權司澤那幽怨的小眼神就看了過來,那模樣,活脫脫的就好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蘇白蘞:“……”好吧,她不問了,只要知道是令他記憶深刻的事就好了。
看著疼的臉色蒼白,額頭開始冒冷汗的權司澤,她伸手去給他解領帶。
可剛有了點動作,權司澤的手就已經伸了過來,他攔住了她:“你想幹什麼?你只是來給我治病的,不是來對我動手動腳的!”
蘇白蘞都無語了,她說:“就你這副模樣,我想對你動手動腳,可是你行嗎?”
權司澤被這個話氣的臉都紅了,“誰說我不行,我可是行的很!”
“好好,知道你行的很,那你是不是可以鬆手讓我幫你把領帶解了?難道綁著不難受?”蘇白蘞感覺就沒有辦法跟病人講道理,只能哄著。
她的溫言細語讓權司澤抵擋的動作鬆懈了一些,蘇白蘞趁著這個機會將他的領帶解開,隨後將他的西裝外套脫下。
白色的襯衫就這麼暴露在了蘇白蘞的眼前。
看著男人的襯衫,她眼眸瞇了瞇,雖然這襯衫是合身的,可是卻也恰到好處的將他身上的肌肉完美的突然了出來,加上他帶著紅暈的俊臉,看起來莫名的有一種讓人想要欺負的感覺。
許是她的眼神太過明顯,權司澤沒好氣的瞪過來:“看夠了?”
蘇白蘞卻是比他還要老油條,她笑的好像個老蛇皮,“我不光要看,還要摸呢!”
“你!”權司澤被她的不要臉給驚到。
可蘇白蘞是個說一不二的主,話音剛落她的手就已經放到了他的身上。
權司澤瞪著蘇白蘞,這可惡的女人竟然趁著他生病對他做出這種事來!
哎,她這摸的還挺舒服的是什麼情況?
權司澤很快反應過來,又恢復了冷凝,可不能被她身上的假象給迷惑了,這個女人就是個十足的壞女人!
“哼,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抱歉,我不但對你的人沒興趣,對你的心更沒興趣。”蘇白蘞沒想到自己開的玩笑,這個男人竟然還真的相信了。
她熟練的給他按著穴位,想讓他先舒服一點,再進行接下來的治療,“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受一點?”
權司澤這才發現蘇白蘞是在給他按壓穴位,不得不說這手法是真的老道,只是隨意一按,一陣一陣傳來的胃疼就好受了許多。
他點了點頭:“好了一些。”
蘇白蘞聽到這話,就收回了手。
權司澤:“……”
“又疼了。”
蘇白蘞無語的看著他,耐著性子又給他按了起來。
可能是按的太舒服了些,這男人竟舒服的哼哼唧唧起來,蘇白蘞都替他臉紅。
她收回了手,可惡,真把她當成按摩師傅了?
權司澤就好似裝了雷達一樣,哪怕是閉著眼,都能在蘇白蘞鬆手的第一時間哼出聲來:“別停,這裡繼續。”
蘇白蘞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疼就忍著。”
權司澤睜開了眼,他譴責的看向蘇白蘞:“狠心的女人,真想讓小諾諾和小涵涵看看你現在的這副面孔。”
蘇白蘞:“……”
她冷笑著道:“看來你還是不夠疼,還能說出這種有的沒的話來!”
說著,她對著他的一個穴位按了下去。
“嗷嗚!”權司澤立馬痛呼出聲。
蘇白蘞笑了笑,“還能叫的這麼大聲,看起來應該沒事。”
她說完,得意的睞了一眼權司澤,站起身來四處看了看,“你家的廚房在哪?”
說來也奇怪,雖然被蘇白蘞按下去的那一刻他幾乎疼的死去活來,可是這痛感消失之後,他的胃疼竟然沒有了。
他奇怪的看向蘇白蘞:“明明有這麼有成效的辦法你爲什麼不早用?”
他有理由懷疑,這個女人就是故意想要他多疼一下。
蘇白蘞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你確定?哪怕是以後早些也不後悔?那我以後就不做前置,直接給你來這麼一下好了。”
權司澤:“……”
“哈哈哈,你不是問廚房在哪嗎?快點過來。”
蘇白蘞看著權司澤那副生怕她強來的模樣,沒忍住笑出聲來,這男人也有害怕的?
也不對,這好似是所有男人都害怕的。
權司澤帶著蘇白蘞來到了廚房,他好奇的看向蘇白蘞:“你來廚房幹什麼?”
“你說廚房能幹什麼?當然是給你做一些養胃的夜宵了,以後你最好找一個廚師專門做這些。”蘇白蘞說著打開了冰箱。
然後她楞在了原地。
權司澤:“……”
他表情尷尬的將視線轉向別處,“你也知道,我一個人在家,從來不做飯的。”
蘇白蘞:“……”爲什麼你能把不做飯說的這麼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