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夜冷觴哪裡肯依,追了上去,“靡兒,你就不怕今天落初月還來這裡望風嗎?”
落茶靡靈機一動,眼球一轉,開口,“好,那就這樣好了,我們打個賭,如果今晚落初月不來這裡,那你就睡在地上,如果落初月今天來了,你就睡在牀上,怎麼樣?”
“好啊?!币估溆x一聽打賭,便想當然的答應了。可是自己答應完之後,卻隱隱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勁。
看著落茶靡“奸詐”的笑容,夜冷觴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是給自己設了一個套,本來自己如果不打賭,是完全可以睡在牀上的,可是打了個賭,就完全不一樣了,自己變成了有一半的可能性是要睡在地上的。
夜冷觴想不依,剛想開口,被落茶靡堵了回去,“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冷觴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我。”夜冷觴簡直是被憋到內傷,也只能按照賭約去履行下去。
果然,落茶靡的預測力還是不錯的,這次,落初月沒再過來,而夜冷觴呢?怎麼求饒都是沒用,只得在鋪了三層錦被的地上睡了一夜。
晨起,夜冷觴揉了揉自己還在疼的脖頸,就被蘭漪闖了進來,這個丫頭,是該找個機會好好整整了,每回都在重要的時候闖進來,讓人知道自己堂堂一屆靖王爺睡地板,自己以後還怎麼見人?。?
正巧落茶靡起身,走到自己面前,夜冷觴不由分說的將落茶靡拽了下來,死死地摟住了落茶靡的身子,話語是有意對著蘭漪說得,“本王睡慣了軟榻,偶爾換個地方,睡睡地板,也是不錯的,是吧?靡兒?”
落茶靡真想張口罵他一句,可終歸在蘭漪面前還是忍住了,強顏歡笑,“是啊,冷觴,可是地板還是太涼了,明天我們還是回榻上去睡吧。”
“那當然好?!币估溆x轉向落茶靡,是一副嬉皮笑臉的神情,如果眼神能殺死人,落茶靡真想現在把夜冷觴千刀萬剮。
看著兩個主子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蘭漪只得停住了自己的遐想,“奴婢不該打擾王爺王妃休息,奴婢這就出去?!?
看著蘭漪走了出去,落茶靡一把推開了夜冷觴,“好了,這次你滿意了吧?”
“嗯,”夜冷觴起身,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點了點頭,“還算滿意吧,可如果靡兒你本來就是那副溫婉的樣子就好了,現在,對著爲夫,倒是像個母老虎?!?
“你?!甭洳杳艺娴牟恢勒f什麼好,狠狠地,“如果我真是個母老虎,早就把你給吃了?!?
“吃了?”夜冷觴饒有興趣的看著落茶靡,“是從上面開始吃呢?還是從下面開始吃呢?如果靡兒不會,我這個做爲夫的倒是不介意教一教靡兒?!?
落茶靡聽到夜冷觴這麼說,還靠自己越來越近,就知道,夜冷觴一定又想歪了,趕忙站起身,“夜冷觴,你要是再不起,我就直接收被子了,看看地板上,你涼不涼快?!”
夜冷觴看著落茶靡真的要收被子,趕忙站起了身,笑著,“也好,來日方長,爲夫不急。”
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又是那一句來日方長!夜冷觴,你要讓我怎麼說你呢?落茶靡這麼想著,搖了搖頭。
夜冷觴呢?看著落茶靡搖頭的樣子,倒是笑著,眼睛裡蘊滿了柔情似水。
落初月原來在清央殿放下一個錦帕,以爲是沒有人看到,便更加肆無忌憚,什麼香囊,女兒家用的蔻丹全都不知不覺的“丟”在了清央殿裡。
夜冷觴和落茶靡知道的清楚,卻同時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