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落初月打的是這個主意,太子側妃和靖王爺傳出不雅的言論,這不就是讓整個靖王府身敗名裂,包括連自己都擡不起頭來嗎?
落初月,你這布棋下得真是天衣無縫。想來,這也不是你自己能想出來的主意吧。
難道你不會真的以爲,一旦幫助太子或者夢知畫做成了這件事,就會獲得太子的恩寵?
落初月,你簡直太傻了,私通靖王爺,你以爲自己就能活著走進太子府嗎?到時候,只怕是死無全屍!
看著落茶靡凝重的神色,夜冷觴也看到了底下的字眼,心裡也明白了幾分,可看著落茶靡漸漸不安,甚至於生氣的神情。
夜冷觴擔任起了尋開心的角色,笑著,“我就說嘛,這麼精緻的手法,怎麼可能出自靡兒之手?我真是高估了靡兒了。”
落茶靡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似乎都能被夜冷觴逗笑,落茶靡臉上凝重又擔憂的神色,一刻之間隱了下去,“夜冷觴,你天天不說我壞話會瘋嗎?”
“不會瘋,但會很難受。”夜冷觴笑著,其實落茶靡能想到的情況,夜冷觴怎麼會想不到,如此,只是不想讓落茶靡擔心罷了。
落茶靡笑著,心情雖然好了一些,可還是擔心,“冷觴,你知道嗎?從我和落初月謀面的第一刻起,我們的性子就很合不來,開始,我覺得她只是單純的嫉妒,可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可這一次,落初月真的變了。”
“愛而不得,足能讓一個人徹底顛覆。”夜冷觴看得透徹。
落茶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到底,還是太子對不住落初月。”
“何談對不住?你覺得太子對不住落初月,難道他就真的對得起夢知畫了嗎?沒有,他在愛著兩個女子的同時,也害了這兩個女子。”夜冷觴也許是從小看多了宮廷後宮爭鬥。
落茶靡開始思索對策,“那我們要這樣拆穿太子嗎?”
“這樣拆穿他,難免不被反咬一口,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對策。”夜冷觴心裡盤算清楚了一切。
“什麼計策?”落茶靡當然會問。
“只有出其不意,演得戲纔會真,放心吧,靡兒,整個靖王府都會脫離危險。”夜冷觴計劃著。
落茶靡看著夜冷觴心有成竹的樣子,便也沒再問下去,只是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這就是了,”夜冷觴和落茶靡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聽見落茶靡說“聽自己的”這幾個字,心裡自然是樂呵的。
落茶靡看著夜冷觴笑著的樣子,便知道他又在沾沾自喜了,飛起一腳,“夜冷觴,不過是聽你的,別臭美了。”
落茶靡的一腳卻是落空了,正被夜冷觴攥在手裡,擡得高高的,落茶靡都要站不住了,夜冷觴十分得意,“怎麼?還要踢嗎?”
落茶靡雖然是個練舞的身段兒,可這麼長時間的高擡,哪裡受得了,趕忙求饒著,“你放我下來吧,冷觴,我錯了還不行嘛?”
夜冷觴從來對落茶靡的撒嬌是沒有抵抗力的,果然鬆開了落茶靡的腿,落茶靡站在地上,第一次體會到站在平地的感覺是這麼的好。
落茶靡看著夜冷觴的笑容,哼,好戲還在後頭呢,落茶靡起身就往內殿走去,“今天晚上,你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