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奕軒和虎子吃著越南普通人民,甚至是地主老財都不敢奢侈的飯菜,桌子上雖然擺滿了各種香噴噴的飯菜,然而他們的心卻沒有在這酒桌上。
半個小時以后,一隊軍警包圍了整個酒樓。陳俊生在多名軍警的擁護下進入軍樓,噪雜的酒樓因為軍警的到來靜了很多。他略帶敵意的目光掃視了一眼整個酒樓,終于在二樓靠窗口的地方發現了令他恨之入骨的單奕軒,冷哼一聲快步向二樓走去。
幾名軍警急的滿頭大汗,手上的槍械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扳機。保護總理的活不好干,替總理抓人的活也更不好干。陳俊生走到單奕軒的桌前,看著飯桌上慢慢一桌的酒菜,心中的怒火頓時爆發了出來。軍警在總理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搶先說道:“這位先生,因為你涉嫌欺詐,我們現在對你進行依法批捕!”說著亮出手中的逮捕令。
單奕軒皺了皺眉,看向一句話都不說的陳俊生,心中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由一笑,說道:“你們說逮捕就逮捕嗎?在逮捕我之前,你們應該還要逮捕一個人!”
“誰?”軍警疑惑的看著單奕軒,這個氣宇宣揚的男孩身上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從事軍警這么多年的老油條,從來沒有見過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臨危不亂的年輕人。
“你身后的那位,就是你們總理陳俊生,應該先把他抓起來。”單奕軒的眼神中散發出一絲冰冷的殺氣,不禁讓在場的所有人打了個冷戰。
“混蛋,馬上把這個瘋子給我抓起來,對了,我已經給司法處打電話了,不用開庭了,直接把他關到死刑犯監獄中去!”陳俊生氣憤的瞥了眼單奕軒,嘴角間不自由的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陳俊生的話音剛落,所有的軍警立刻舉起槍指著單奕軒和虎子。虎子鎮定自若的吃著東西,毫不在乎軍警的所有動作,就面前的這些人,他還真的沒有放在眼里。只是這個陳俊生讓他放在眼里了,剛剛說要來酒樓的時候,他還連連點頭,嘴里說著:馬上就到,馬上就到!現在倒好,這貨找了一幫軍警,顯然陳俊生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單奕軒的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絲笑意,他早就料到了陳俊生可能會走這一步,所以將吃飯的位置設置在一個大窗戶的邊上,因為這里是狙擊手肖峰控制火力點的最佳位置?!爸牢易钣憛捠裁??”
“軒哥最討厭有人拿槍指著他!”虎子接過話茬,接著說:“軒哥,他們是我的!”話音落下,虎子的身體已經騰空而起,周圍誒的人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手中的槍已經被虎子踢到了地上。
對面的樓頂上,肖峰匍匐著看著窗戶內激烈的打斗場面,不禁喃喃自語道:“在給你們加點菜!”說著瞄準鏡中的十字已經瞄準了一名軍警?!芭椤钡囊宦晿岉?,軍警接著倒在了地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等虎子都解決的時候,地上躺著十幾句軍警的尸體。
“軒哥,你看肖峰,這點東西他也跟我搶!”虎子撇嘴委屈的說道。
二樓中僅剩下了陳俊生一個人,由于狙擊槍是從遠處射擊的,風聲早已經把槍的聲音掩蓋住,所以二樓的打鬧幾乎沒有驚動任何樓下的軍警。陳俊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會這么厲害,三十幾名軍警就這樣徒手被虎子當著他的面殺了,一種莫名的恐懼不禁在他的腦袋中炸開。
虎子從靴子中抽出匕首,慢慢的走到陳俊生的身邊,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夠可以的,竟然能帶著軍警來找我們。死之前讓你明白,軒哥討厭有人拿著槍指著他,跟討厭有人欺騙他。所以,這輩子記住了,下輩子,不要招惹軒哥!”說著手中的匕首已經抬了起來。
“啊……”陳俊生從來就沒有見過有誰在自己的面前這樣大膽過,但是今天他見到了,可能還是最后一次!就在匕首幾乎已經碰到鼻梁的時候,單奕軒抓住虎子的手臂,沉聲說道:“留他一條賤命吧!”
虎子愣了愣,從來沒有見過軒哥對任何敵人心慈手軟過的他,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就是想甄別一下面前說這話的人是不是軒哥。雖然不知道軒哥處于什么理由要放了他,但是軒哥發話了,他也只能遵從,即便是心里很不情愿,但是他知道,這個人活著對我們來說還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多謝,多謝!”陳俊生感激的連連說了好幾次謝謝。
單奕軒舔了舔舌尖,緊鎖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安挥眠@么激動,我們若是想殺了你,即便是你搬到越南軍隊中去住,我們也能找到你,殺了你!放了你可以,不過……”
“不過什么?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你們盡管說,我肯定盡全力去幫助你們。”陳俊生一時間猶如換了一個人一樣,很多人就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必須在死神的面前得瑟一遭,他們才知道生命的寶貴。
單奕軒走到陳俊生的身邊問道:“日本人借用你們的機場停靠戰斗機,為戰斗機加油,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
陳俊生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日本人的飛機沿著南寧邊境線轟炸雷區,飛機上的油只夠往返一半的航程,為了加快侵略中國的計劃,他們用武力和金錢一邊利誘,一邊威脅我們給日本的軍隊在中越邊境上開闊一片入境的位置,并且給他們的飛機提供燃油,??繖z修等等,同時包括機場的應急維修任務。剛剛你看到的那個文件就是日本和我們簽訂的協議?!彪m然陳俊生懼怕得罪日本人,但是面前的這兩個煞神,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單奕軒沉默了一會說道:“陳先生,給你講一個故事如何?”
“請講!”陳俊生低著頭輕聲說道。
“公元前661年,晉獻公發動了大規模的軍事擴張,先后吞滅了很多弱小的諸侯國。晉國的國土面積和軍事力量得到了迅速發展。此時,晉獻公已把目光盯在了虞、虢二國上,以便掃除障礙,向中原地區發展。
晉獻公找借口說鄰近的虢(guó)國經常侵犯晉國的邊境,要派兵滅了虢國??墒窃跁x國和虢國之間隔著一個虞國,討伐虢國必須經過虞地?!霸鯓硬拍茼樌ㄟ^虞國呢?”晉獻公問手下的大臣。大臣荀息替晉獻公擬定了一條絕好的計策。他建議用良馬玉璧向虞公送重禮,行賄借道,去討伐虢國,破壞虞、虢的聯盟,然后各個擊破。對于這一計策,晉獻公開始有點猶豫。荀息說:“虞國國君是個目光短淺、貪圖小利的人,只要我們送他價值連城的美玉和寶馬,他不會不答應借道的?!?
雖然晉獻公對荀息的計策十分贊同,但對贈送良馬、玉璧這些稀世之寶卻有些割舍不下,并擔心虞公收了重禮還不肯借道。荀息笑道:虞虢兩國是唇齒相依的近鄰,虢國滅了,虞國也不能獨存,您的美玉寶馬不過是暫時存放在虞公那里罷了。晉獻公采納了荀息的計策。
獻公仍然不放心地說:“虞國大夫宮之奇十分精明能干,只要宮之奇在,定能識破送禮借道的蹊蹺,必然勸虞公拒收禮物,事情就不好辦了?!避飨⒄f道:大王不知,宮之奇的為人,聰明而不固執,又自小和虞君在一起,他肯定不會強諫,強諫也無益。再說白璧寶馬,人見人愛,玩好在耳目之前,由此而招到的禍事則是以后才有的事,這是具有上等智力的人才能意識、預見得到的,那虞君是中智以下的人,他是沒有這個見識的,所以此事肯定能辦成。聽后,晉獻公這才放心,采納了荀息的計策。
虞公過去只是聽說過這些寶物,但無緣親眼觀賞,時感遺憾。當時一見到這兩件珍貴的禮物,頓時心花怒放,聽到荀息說要借道虞國之事時,當時就滿口答應下來。一向力主聯虢拒晉的大夫宮之奇急忙勸阻道:“晉使詞謙禮重,必然于我國不利,虞虢唇齒之鄰,久已結盟,方得國泰民安。俗話說得好:‘唇亡齒寒’。大王千萬不可答應借道!”虞公說:“人家晉國是大國,現在特意送來美玉寶馬和咱們交朋友,難道咱們借條道路讓他們走走都不行嗎?”
虞公終于不聽勸諫,答應了晉使借道的要求。荀息回國后把虞公答應借道的事回復了晉獻公。獻公喜出望外,當即決定拜里克為大將,荀息為副將,率領兵車400乘,精兵二萬人攻打虢國,占領了虢國的下陽(今山西省平陸縣北)。
三年之后,晉獻公又一次派荀息向虞國借道伐虢。虞公依然十分慷慨地允許借道。大夫宮之奇急忙又諫道:虞和虢是互為表里的關系,虢國亡了,虞國怎么能存在下去?晉國萬萬不可依賴!我們怎么能與賊寇一起玩樂?一次借道,已經破壞虞虢聯盟,鑄成了大錯。豈能再錯下去?過去虞虢兩國結成聯盟,互相幫助,緊密團結,別國才不敢輕舉妄動,欺負我們,輔車相依,唇亡齒寒,說的不正是虞國和虢國嗎?虞公卻不以為然,認為宮之奇太多慮。
宮之奇覺得身為重臣,眼看國家將亡,卻無能為力,于是就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了虞國。走前留下四句話:貪圖人家白璧寶馬,等于自己甘心飲毒酒啊!也像開了大門迎接強盜一樣的啊!嘴唇沒有了,牙齒自然要受寒冷。聽聞陳先生飽讀詩書,不知道理解這個故事的含義嗎?”單奕軒看著面前的陳俊生,他的意思很明確,越南距離中國很近很近,僅僅一道邊防線就可以逾越軍隊和戰車,但作為亞洲諸國,日本的野心幾乎所有人都能看得見,今天他們能打中國,明天可能就是其他臨近中國的國家!如果亞洲各國不團結,那么日本完成大東亞共榮圈的建設指日可待。
PS:兄弟們,昨天我們的努力又被爆了,老書的鮮花榜真可謂競爭激烈啊,兄弟們,今天最后一天了,午夜十二點鮮花清零,兄弟們,讓我們在統計之前,一人給特戰搞上一朵花好不好,我謝謝弟兄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