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火燒聯(lián)軍
雖然伍黑龍打仗也是一個好手,但出于對李燾的了解,伍黑龍知道,李燾的謀略絕對在自己之上。如今這個局面,已經(jīng)不是光靠武勇就能解決得了的,所以必須依靠李燾的智謀來應對。
李燾也是緊皺著眉頭,雙目緊緊盯著城外的敵人,說道:“如今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據(jù)城死守,這一點已經(jīng)是毋庸置疑了。有城墻為屏障,那些齊**騎兵就無法發(fā)揮作用,這無形中,就等于是廢掉了敵人一萬多的兵力。不過就算是如此,我們還要應付那些南宋軍的大軍。這些宋軍都是趙構(gòu)帳下的精銳。一個個都是身手矯健,這攀爬城墻,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所以,要防住這些南宋軍,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對于李燾的話,伍黑龍也是深表贊同,畢竟李燾那也是出身南宋,對于南宋的了解絕對比伍黑龍要多得多。聽得李燾這么一說,伍黑龍也有些急了,忙問道:“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應該如何做啊?我們只有三四千人,而城外的趙構(gòu)南宋軍至少也有兩萬余人啊。”
李燾先是瞇起了眼睛思索著,想了半晌,突然,李燾的雙目瞪得老大,盯著城外的南宋大軍看了半天,隨即接連點頭,說道:“好!就這么辦,伍黑龍將軍,你我就這么對付敵人……”
“什么?不行!絕對不行。”在城外聯(lián)合大軍的軍陣中,劉光世那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大聲喝道:“憑什么要攻城就得讓我們宋軍的勇士去打頭陣?不行。要打就得齊軍和我們宋軍一塊上,你們別想跟在后面撿便宜。”
劉麟冷哼一聲,說道:“蠢貨。現(xiàn)在可是攻城戰(zhàn)。我們齊**的勇士都是騎兵,你什么時間見過用騎兵去攻城的?”
“呃。”被劉麟這么一堵,劉光世也是為之語塞,支吾了半天,劉光世還是不肯松口,大聲喊道:“那你大可讓你的士兵下馬就是了。你不是總吹噓你們齊**勇士多么多么厲害嗎?難不成,你們齊國人都只是坐在馬匹上的本事?下了馬,就一個個都變成軟蛋了?”
“你說什么。”“媽的!有種再說一遍。”劉光世的話可是引起了劉麟身后那一干齊**將領(lǐng)的憤怒,一個個都是拔起了佩刀,沖了上來,對著劉光世就大聲喝罵起來。而劉光世這邊也不敢示弱,以劉光世為首的一干宋軍將領(lǐng)也都是紛紛拔出了兵刃,在劉光世的帶領(lǐng)下和齊國人對罵。
“嘖。”看到眼前這一幕,張浚頓時就感到一陣的頭疼,劉光世的南宋軍和齊國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這一路上,他們誰也不服誰,光是為了維持雙方的和平,就耗費了張浚不少的精力。
這眼看就要開戰(zhàn)了,這兩邊竟然又吵了起來。張浚眉頭緊緊皺到了一起,上前一步,攔在了雙方中間,大聲喝道:“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現(xiàn)在應該以大事為重。大事為重。”
只是已經(jīng)越吵越厲害的齊**將領(lǐng)和南宋將領(lǐng)哪里還聽得進張浚的話,就連一向沉穩(wěn)的劉麟,此刻也是滿臉陰沉,額頭上的青筋一蹦一蹦地,單手緊緊握住了刀柄,隨時準備拔刀相向。
雖然劉麟比之其他齊**將要沉穩(wěn)得多,但他們都是好勇斗狠之徒,劉麟還是齊國皇太子,哪里看得起這個南宋趙構(gòu)軟骨頭帳下的將領(lǐng)。
眼看著雙方越吵越烈,張浚也是怒了,縱馬趕到了劉光世的面前,老胳膊一甩,竟然一個抓住了劉光世的衣領(lǐng),大聲吼道:“混賬!我說了,讓你們閉嘴。聽到?jīng)]有?”
這讀書人平時不發(fā)威,可這一發(fā)威,那也是相當恐怖的,劉光世等一干宋軍將領(lǐng)也是被曾經(jīng)的上司張浚這突然地發(fā)飆給震住了,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張浚滿臉赤紅,一個甩開了劉光世的衣領(lǐng),喝道:“聽著,之前陛下可是當著你的面說了,讓你一切都得聽我的意見。難道你們都不記得了嗎?還是你想要違抗陛下的旨意?還有太子,你父皇答應什么了?你忘了么?”張浚干脆便直接將趙構(gòu)和劉豫給搬了出來,只有靠趙構(gòu)和劉豫,還有可能鎮(zhèn)得住這些桀驁不馴的兩軍將領(lǐng)。
還別說,趙構(gòu)和劉豫的名頭還真管用,那些齊國和宋軍的將領(lǐng)頓時就不敢開口了,解決完了之后,張浚望向了兩邊,瞪著一雙赤紅的眼睛,對著劉麟就喝道:“太子。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你難道還有回頭路嗎?若是我們最終失敗了,你認為信王軍和趙家軍會放過你們齊**嗎?”
見到雙方都靜下來了,張浚這才深深吸了口氣,壓制住心中的怒火,轉(zhuǎn)頭對劉光世說道:“劉光世將軍,眼下這復州城,必須要靠我大宋軍勇士的能力才能攻破。剛剛我們做出這個決定,并不是要暗算你的實力或是什么。你也要明白,只有攻破了復州城,你才有出頭之日。難道你就甘心窩在兩浙?難道你就不想為陛下打下這半壁花花江山嗎?只要打下這份天下,你將來就是新的一代王侯!而且,打下的地盤,你想搶什么就搶什么!”
張浚的話一步步地吸引著劉光世,一想到那數(shù)之不盡的財寶,還有以前抓來的那水靈的女子,劉光世也是呼吸越發(fā)粗重起來。最后猛地抬起頭,對著張浚說道:“好!這次我就聽你的。兒郎們!走,我們沖!”
劉光世一聲令下,無數(shù)的宋軍將士便在劉光世的帶領(lǐng)下,開始朝著遠處的復州城沖殺了過去。看到劉光世的宋軍大軍終于出動了,張浚也是長長地舒了口氣,轉(zhuǎn)頭對劉麟說道:“你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不如你讓你手下的兵馬守在復州城左右,以防備趙燕軍的援軍。”劉麟點了點頭,同意了張浚的建議,大手一揮,便下達了軍令。
且說劉光世領(lǐng)著宋軍大軍朝復州城殺了過來,而面對城頭上那飛射下來的箭矢,劉光世根本就沒有抵擋的意思,下令讓南宋將士就這么硬沖。這城頭上最多也就四千人的樣子,弓箭手也就幾百人,就算是這些弓箭手都是好手,幾輪箭雨下來,也傷不了多少人。
無數(shù)的宋軍將士一口氣沖到了城墻下,便咬著兵刃,便開始上云梯攀爬城墻。眼看著爬到最快的南宋將士已經(jīng)快要爬上城頭了,在此之前,城頭上的守軍似乎并沒有什么防御的手段,只是不斷地往下砸石頭和滾木。可是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無法阻礙那些數(shù)量眾多的南宋將士,越來越多的南宋將士爬上了城墻,整個城墻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影。
在城頭上,看著城墻上的情況,伍黑龍和李燾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李燾對著伍黑龍用力點了點頭,說道:“伍黑龍。是時候了,動手吧。”
“好。”伍黑龍喝了一聲,同時朝著身后大手一揮,這個時候,在他們身后所站著一排將士,一個個都抬著大壇子,快步走到了女墻邊。紛紛喝了一聲,一口氣把那些大壇子翻了過來,只見那大壇子里面倒出了黏稠狀的黑色水狀物,從城頭便順著城墻往下流。很快,那些黑色的水狀物便布滿了整個城墻,而當這些水狀物流到南宋將士的面前時,原本穩(wěn)穩(wěn)貼在城墻上的南宋將士,就像是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一個個都摔落了下去。
“怎,怎么回事?”原本已經(jīng)爬滿了城墻上的南宋將士竟然全都掉了下來,比較幸運點的是那些剛剛開始攀爬的將士,最多就摔上一跤。而那些已經(jīng)爬得很高的將士可就倒了大霉了。從高高的城墻上摔下去,直接便摔成了肉餅。
劉光世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前面,他手下的這些將士,就算是爬在最陡峭的懸崖上也不會掉下去,怎么好端端地連個城墻都爬不上去了?這該死的是什么鬼妖法。
“將軍!將軍!”一名副將從前面快步跑到了劉光世的面前,他的雙手一片漆黑,上面沾滿了那種黑色的水狀物。那副將跑到劉光世面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喊道:“不好了。是油。那城墻上全都是火油啊。”
“火油?”劉光世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副將手上的黏稠水狀物,全身上下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抬起頭望城頭上看。不看還不知道,這一看,可是把劉光世給嚇了一大跳。只見在城頭上,那些守軍的弓箭手一個個都是手持著弓箭,朝著城墻下瞄準,而他們長弓上所搭的,竟然是一支支點燃了的火箭。
“糟糕!他們要用火。快快后撤啊。”劉光世能夠被趙構(gòu)封賞為節(jié)度使,雖然為人有些沖動,打過不少敗仗,但久經(jīng)敗仗也算是知道很多打仗的常識。所以當劉光世得知那些城墻上的都是火油,又看到城頭上那點點火光,頓時什么都明白了,慌忙大聲呼喊了起來。
只不過劉光世現(xiàn)在才明白,已經(jīng)是有些太遲了。城頭上,伍黑龍雙目閃著寒光,大手一揮,那數(shù)百支火箭帶著火光所組成的弧形,飛落在了城墻下那已經(jīng)匯集成小水洼的火油當中。
之前被守軍丟下來的那些雜物,竟然都是些布條啊碎木板之類的易燃物,加上旁邊的火油,在火箭落下之后,頓時火光沖天,熊熊大火,在復州城的城墻下燃起。
無數(shù)的慘叫聲在城墻下響起,之前還在瘋狂沖擊城墻的南宋軍將士,此刻一個個都是身陷火海。虧得劉光世命令下得及時,大部分的南宋將士還是逃出了火海,可就算是如此,也有至少上千名南宋將士慘死在城墻下的火焰當中。
“哈哈哈哈!李燾此計太好了。你這把火真是燒得太好了。”在城頭上看著下面熊熊大火中掙扎哭喊著的南宋大軍,伍黑龍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大手不停地拍打身邊李燾的肩膀,指著城外的敵人就喊道:“李燾,你的這個辦法真的很有效啊。”
李燾也是長長地松了口氣,看著城外驚慌失措的大軍,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說道:“看來這南宋軍和齊**中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這領(lǐng)兵大將竟然連一點基本的攻城手段都不會。如果就這點本事的話,那么我們要守住這復州城絕非難事。看來之前我們都是過于擔心了。”
李燾說的沒錯,劉光世能夠成為南宋的節(jié)度使,更多的,還是因為他帳下的兵馬眾多。而劉光世本人大字不識一個,更不要說什么兵法了。而劉麟雖然在打仗上有些本事,但是計謀謀略之策也是貧乏得可憐。
至于那最后一個張浚,玩勾心斗角、陰謀詭計,張浚是把好手,可要論起行軍打仗,只怕他還不如劉麟和劉光世呢。光看當初張浚十幾萬的大軍被英宣和信王趙榛全部殲滅,就看得出,張浚實在是沒有打仗的天份。
城墻下的大火不可能一直燒著。很快,火油和那些雜物都被燒完了,大火也就慢慢熄滅了。
原來剛剛那場大火,已經(jīng)將城墻給烘烤得滾燙,而且煙霧嗆人。那些南宋將士就算是身手再靈活,也不可能在這濃煙滾滾的城墻上攀爬。在城頭上的伍黑龍和李燾見了,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光世見了,只能是滿臉惱怒地揮了揮馬鞭,卻是拿眼前的城墻無可奈何。眼看著那燒得漆黑的城墻,和沖天的煙霧,沒有幾個時辰是別想攻城了,劉光世也不能讓手下的將士就這么傻站著挨箭,只能是下令讓將士們暫時撤退。
初戰(zhàn)告捷,伍黑龍和李燾以及身后的一干將士們都是歡聲雷動,不少將士朝著那如潮水般撤退的敵人不停地吆喝嘲笑著。看著敵人最終全部退去之后,伍黑龍大笑著對李燾說道:“李燾。以后他們要是敢再來,咱們就按這么辦。燒死他們狗娘養(yǎng)的。”
李燾也是笑了一會兒,可是慢慢卻是皺起眉頭,搖頭說道:“不。這一計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就不起作用了。下次他們看到我們澆油,就會立刻退開,我們這么做也只能是白白浪費火油罷了。下次我們可就要真刀真槍地和他們打了。”
聽得李燾這么一說,伍黑龍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便咧嘴一笑,大手在空中用力揮舞,喝道:“打就打。哼!之前我還有些擔心,不過現(xiàn)在看他們這點本事,就算人再多,我也不怕。”
“嗯。”李燾也是點了點頭,伍黑龍說的沒錯,雖然南宋和齊**的聯(lián)軍人數(shù)比守軍多很多,但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就憑對方將領(lǐng)的這種水平,就算他們有再多的兵馬,也攻不下伍黑龍和李燾所把守的復州城。
不過李燾的臉色卻并沒有緩解,沉聲說道:“其實我倒不是在意這些,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既然大人早早就得知了這個消息,為何不提早派遣援軍?偏偏要等到十日后援軍才到?別說是大人帳下的輕騎了,哪怕就一般的步兵,若是提早趕來的話,也早就趕到復州了。”
“呃。”聽李燾這么一說,伍黑龍也是愣住了,伍黑龍也不是那種只知埋頭殺敵的莽夫,經(jīng)過李燾這么一提醒,也是很快便看出了其中的門道。當即伍黑龍便緊皺著眉頭,用手磨蹭著下巴上的胡渣子,仔細琢磨起來,喃喃說道:“李燾,你這么一說,倒還真是這個道理。可大人到底為什么這么做呢?”
“大人這么做,當然是有道理的了。”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兩人的身后傳了過來,伍黑龍和李燾兩人同時轉(zhuǎn)過頭一看,只見一名年輕文官正笑呵呵地站在兩人身后,正是之前從江陵派來通知伍黑龍的使者,士子出身的官員趙良充。
“啊!趙大人。”雖然趙良充的年紀比伍黑龍、李燾都要小,但這次趙良充是代表信王趙榛來復州的,對于趙良充,兩人都是很尊重,立刻轉(zhuǎn)身對趙良充抱拳行禮。
“將軍不必多禮。”趙良充卻是不敢就這么受了兩人的大禮,快步走上前來,雙手托住兩人的身子。
他笑著對伍黑龍和李燾說道:“將軍的本事,剛剛在下已經(jīng)看到了,相信這次對付南宋和齊**聯(lián)軍的任務,將軍應該是可以勝任。既然將軍已經(jīng)察覺到這次任務中的奧妙,那在下也就不瞞將軍了。不過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兩位隨在下來。”說著,趙良充便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伍黑龍和李燾都隨他下城頭。
伍黑龍和李燾雖然有些疑惑,但趙良充也是自己人,自然也就沒有怎么猶豫了,點頭便跟著趙良充下了城頭。
而趙良充也是直接找了個偏僻點的角落,對兩人開門見山地說道:“不瞞將軍。其實這次南宋和齊**出兵復州,大人早就得到了消息。不過大人秘而不發(fā),而不派遣援軍,卻是另有緣故。”說罷,趙良充便將信王趙榛的計謀對伍黑龍和李燾說了一遍。
聽完趙良充的話,伍黑龍和李燾也都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李燾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我明白了,大人的意思,就希望我們能夠在這里拖住敵人。然后讓諸路諸侯以為大人必須要盡全力才能對付這些南宋和齊**的聯(lián)軍。是不是?”
“不錯。”趙良充直接便點頭說道:“在下也知道,大人的這個決定有些殘酷,但為了能夠早日一統(tǒng)天下,大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有這樣,才能讓南宋諸路諸侯陷入戰(zhàn)亂,到時候大人也能盡早地結(jié)束這場亂世,相比之下,能夠讓全天下的百姓都脫離戰(zhàn)亂,現(xiàn)在這點犧牲也是值得的。”
“我明白的。”李燾一臉落寞地點了點頭,其實這個道理和之前與伍黑龍爭論關(guān)于縣城百姓的處理方法時一樣。唯一不同的,就這次牽扯的干系更大了,是整個天下能否早日一統(tǒng)。
孰輕孰重,李燾又豈會不知,深深吸了口氣,李燾也是將心中的雜念拋開,隨即對趙良充說道:“趙大人。這其中的道理,李某明白。就請趙大人放心吧。”
見到李燾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在一旁的伍黑龍也是松了口氣,畢竟這和之前李燾與自己的爭論不一樣,趙良充所說的,那可是大人信王趙榛的意見,如果李燾持反對意見的話,那就反對大人。這干系可就大了去了。李燾的前途也肯定是完了。作為李燾的朋友,伍黑龍可不愿意李燾一身的才華就此埋沒,自毀前途。現(xiàn)在李燾都同意了,那伍黑龍自然也不會有什么意見,當即便對趙良充說道:“趙大人。我們到底應該怎么做,你就說吧。”
“呵呵。”見到兩人的模樣,趙良充也是暗自觀察了一番,隨即便呵呵笑道:“將軍不用想太多,只需像今天這樣死守住復州就可以了。之前在下也曾經(jīng)說過,只要將軍能夠守住十天,大人必定會派援軍趕來。”
聽趙良充說完,李燾又是有些不明白了,馬上問道:“趙大人。若是大人派遣援軍趕來,那豈不是很快就能將敵人給擊退?那剛剛大人所說的,關(guān)于大人的計劃,豈不是又都落空了?”
“哈哈哈哈!”趙良充笑了起來,一邊搖著頭,一邊滿臉神秘地笑道:“這點嘛,那就請恕在下先賣個關(guān)子,總之到時候大人自然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