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胡滿貫的電話也打了進來,葉峰一陣苦笑,“胡哥,如果你也是勸我離開金陵的,那就別說了,我意已決?!?
“離開金陵?爲什麼?”胡滿貫一陣迷茫,隨即想到了某種可能,“你不會又得罪什麼大家族了吧?該不會是宋家吧?怪不得……”
說到後面,胡滿貫語氣中有無奈,還有氣憤。
“不是宋家,怎麼了?”葉峰。
“我也納悶呢!原本談好了七八個合同,誰想今天全都變卦了,各種推脫,甚至連電話都不接。汪家更是直接反咬一口,說我們惡意競爭,栽贓陷害。對了,還有汪家的主要成員以及管家阿福,也翻供了。什麼玩意??!”胡滿貫氣得爆了粗口。
“這些先不急,你先拖著,過幾天再說?!比~峰眼睛微微一瞇,如果僅僅是影響到商界,然後阻擊狂龍集團,葉峰還不會太在意,有胡滿貫他們幾個商場老油條,除非對方用十倍、二十倍的資金洪流碾壓,否則最多隻是一時發展困難而已。
但是現在,對方竟然爲了打壓他,妄圖給汪家翻案,這下他就不能容忍了。
俗話說:砸人飯碗無異於殺人父母,斷人財路必將結仇九世。
這秦家不禁要毀了他,還要砸了他的飯碗,這是要跟他不死不休啊!
……
有人擔心,自然就有人幸災樂禍。
就比如汪家人,藉著秦家的這股東風,不但集體翻供,還玩了一手保外就醫。
“那小雜種真是作死,連蘇北秦家都敢惹,我真佩服他的勇氣。”黃埔西苑1號別墅,汪家主要成員齊聚一堂,坐在下首的賈忠烈,一陣幸災樂禍。
不僅僅是他和汪爲君,就連前段時間,跟汪家搭上線範軍、裴雲輝也在。
“哼!勇氣?那小畜生可真是勇氣十足??!以他的性子肯定不會服軟,屆時他必死無疑。”汪爲君一臉猙獰。
“如果讓他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坐在最外圍的範軍,對著一衆汪家人拱了拱手,義憤填膺地說道:“當初我們被他哄騙,入股了狂龍集團。等事後反應過來,想勸他們改邪歸正之時,那幾個喪心病狂之輩,竟然坑了我們一筆錢,把我們趕出了董事會,這種人決不能輕易放過。”
幾個汪家主事人和賈忠烈夫婦,盡皆一臉不屑之色,當時什麼情況他們知道的一清二楚,若是往常這種人只有給他們汪家當奴才的資格,若非汪家元氣大傷,他們又有共同的敵人,這種人他們都不正眼看他。
範軍和裴雲輝根本不把這些當回事,在他們眼裡臉面、禮義廉恥根本不值一分錢,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不要說這些,就算是爹媽妻兒他們都能拿出來賣。
“沒錯,那幾個背信棄義、目中無人的東西,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迸犭呡x連連附和。
“既然這樣,狂龍集團就交給你們和忠烈去對付。如果他們識趣,雙手奉上狂龍集團,就給他們一條活路。”坐在最上首一個銀髮老太太,臉上不但沒有絲毫老年人的慈祥和藹,一張臉陰厲無比,甚至說話間露出兩顆尖牙,乍一看不但不像人,反而更像一隻貓妖,“至於姓葉的小畜生,就交給我們汪家吧!先前他連番污衊我汪家,不但讓我汪家聲譽毀於一旦,還害死我的兒子。這一次,就算我們不能親手殺了他,也要徹底把他按死在恥辱的泥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