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葉老師在遠古生物方面,竟然也有那麼深厚的專業功底。”樑蒼一臉讚歎。
“是啊!本來我以爲葉老師不敗的神話,這一次要被打破了。誰想最後葉老師竟然還能翻盤。嘖嘖……不服不行。”張繼科拿著酒瓶子,給李院長倒完酒之後,就給葉峰滿上了。
“我當時腦袋都是蒙的!甚至現在還有一種做夢的感覺。”樑文娟樑教授喝了一口豆漿,溫和地對著葉峰笑道:“王明謙的爲人,咱們不去評判,單說他的能力。哈佛大學地質學院博士學位,咱們金大最年輕的地質教授,在遠古生物方面的造詣,僅次於地質學院院長,放在任何一所大學,都是真正的精英,學校培養的重點骨幹。當時我實在難以對葉老師升起半點信心,誰想最後我們葉老師,竟然連王明謙教授,都給碾壓了。這事一傳開,恐怕不僅僅是咱們考古學院和地質學院,弄不好整個金大都要炸鍋嘍。來,葉教授,我敬你。”
“不,不,樑教授您是長輩,我敬你!我對遠古生物的研究其實並不是很多,能贏也只是僥倖而已。”葉峰謙虛地兩手托起酒杯,碰了碰樑教授杯子的中部。
“謙虛可是驕傲!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在爲畢業論文頭疼呢!你現在都是一個副教授了,甚至沒意外,等地質學院的常達山常院長出差回來,恐怕要找還一個教授給他。”樑文娟樑教授笑道。
“啥?賠他一個教授?這怎麼賠?”葉峰有點傻眼。
看著葉峰呆傻的模樣,衆人忍不住鬨笑出聲,就連姚竹君也不禁笑彎了美眸道:“當然是讓你去地質學院掛一個副教授,而且以常院長惜才且霸道的性格,這一點很有可能。王明謙當時就是因爲表現出在遠古生物方面深厚的造詣,被常達山常院長認爲是繼當初趙子雯趙教授之後,地質學院的希望,特意三顧茅廬請過來的。你覺得你贏了王明謙,然後把他趕出了金大,常達山常院長能放過你?”
雖然姚竹君跟葉峰之間的矛盾,已經徹底解開。
但是姚竹君還是很喜歡看葉峰頭疼著急,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養成的惡趣味。
“還能這樣?”說到母親,葉峰的手指微不可見地顫抖了一下,臉上的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大家只以爲葉峰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並沒有多想,但是樑文娟樑教授眼底卻閃過一道莫名的神采,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這一點很有可能。你不過二十來歲,在遠古生物方面就有這麼深厚的造詣,這天分還在當初的趙子雯趙教授之上?你覺得常院長能放過你?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跟趙子雯趙教授的兒子名字一樣,當初趙教授跟常院長亦師亦友,單憑你這個名字,他就會對你產生濃厚的興趣。”
“呃!不會吧!這麼巧?”葉峰手再次不自然的哆嗦了一下,然後祈求地看向李院長,“李院長,我這個人最痞賴,最懶散,最容易惹事了,你可千萬要跟常院長說啊!或者,您直接告訴他,我就是一個災星,走到哪禍害到哪,要是去了地質學院,他們地質學院可就徹底完蛋了。”
聽到這話,幾乎所有人都傻眼了。
平常人遇到這種事,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貨卻使勁往外推,好像那就跟天大的麻煩似的。
張繼科和樑蒼鬱悶地直翻白眼,他倆羨慕得不行不行的,這貨卻是這個表情,要不是他倆打不過葉峰,非得狠狠揍葉峰一頓,這貨太能裝了。
姚竹君雖然也有些詫異,但是卻還能接受,畢竟先前的調查資料上就說了,這貨貪財,但是一旦賺了錢,卻又懶得不行,這種性格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