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狼王進入獸籠的那一刻,在墨東良、爾東、眼鏡男等一衆(zhòng)公子哥和富家小姐眼中,這一場獸籠鬥,就已經(jīng)定下了基調(diào)——生撕活裂。
沒錯,就是生撕活裂。
如果只是單純的撲殺,單純的勝利,已經(jīng)無法宣泄他們心中的怒火。
只有狼王用最粗暴的方式,把花狐貂撕成兩半,然後讓葉峰捧著花狐貂的屍體,跪在他們面前,才能宣泄他們心中的怒火。
也只有如此,才能挽回他們的臉面。
“撕了它!撕了它!”
墨東良、爾東他們的口號,變得無比兇殘。
這頭狼王,不但擁有非洲大草原狼王的血統(tǒng),更繼承了狼王所有的優(yōu)點,雄壯、矯健、聰慧、隱忍,以及最重要的兇狠。
這頭狼王自從成爲(wèi)墨東良的戰(zhàn)獸以來,戰(zhàn)績驚人,不但18場獸籠鬥,場場完勝,曾經(jīng)更是生死獵豹,與猛虎力拼,比肩獸王。
這樣的狼王,根本沒有失敗的可能。
看著狼王,走向花狐貂時,那妥妥的君王範(fàn),讓墨東良他們高高擡起下巴的同時,拿眼睛斜睨葉峰。
好像在說,看到了沒?這才叫戰(zhàn)獸,單單咱家狼王這氣勢,你那小東西比得了嗎?
可是緊接著,他們的眼珠子就掉了出來。
只見原本在他們眼中,已經(jīng)被嚇呆的花狐貂,突然百無聊賴地叫了一聲。
吱吱——
這在他們耳中,不比老鼠好多少的叫聲,竟然讓狼王猛地打了一個寒顫,然後慢慢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任由花狐貂的小爪子,拍在了它的腦袋上,就如同向公主效忠的騎士。
“這不可能!”
墨東良驚立而起,雙手緊緊攥前面的欄桿,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他這頭狼王,可生撕獵豹,與雄獅搏殺,就算是面對百獸之王,也不曾地下高貴的頭顱,然而現(xiàn)在,面對一直呆萌的花狐貂,竟然露出臣服的姿態(tài)。
這是在演動畫片嗎?
至於爾東和眼鏡男他們,更如同石雕一般僵坐在椅子上,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這……這是血脈壓制。”
猛然間,一直如同隱形人一般被人忽略的氣質(zhì)女郎,吃驚地看著花狐貂,說出一句讓很多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來。
身爲(wèi)獸籠的創(chuàng)建者,身爲(wèi)狼王的主人,墨東良不僅在馴養(yǎng)戰(zhàn)獸上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在這一方面的見聞,更是有著極其深厚的積累。
有了氣質(zhì)女郎這句話提醒,墨東良猛然想到了傳說中的一種戰(zhàn)獸,然後猛然扭過頭來,看向葉峰驚呼道:“你這是殺人貂,傳說中的貂中王者,擁有上古神獸花狐貂的血脈,不,你這不是殺人貂,殺人貂通體漆黑,生而殺人,陰厲驚人;你這頭貂是上古神獸花狐貂的嫡系血脈——追魂貂,又稱花狐貂,生而爲(wèi)異獸,天生壓制尋常野獸。你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我花費巨資,連條消息都找不到,你竟然擁有一頭,這不公平!”
說到後面,墨東良失態(tài)的大聲咆哮。
而爾東和眼鏡男他們,卻是失魂落魄地看著墨東良。
雖然他們對墨東良的話,有些不明覺厲,但是他們看得出來,那呆萌的花狐貂很牛逼,牛逼到可以與雄獅搏殺的狼王,都望塵莫及。
想及先前他們的不可一世,再看看眼前接二連三的失利,他們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以一個笑話,一個大傻逼。
他們一個個捧著錢,逼著人家打他們的臉,這不是傻逼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