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點,花詩濃心里略微坦然了一些,看了一眼蕭辰,然后蹲下了身子。
不過這個丫頭學(xué)聰明了,是側(cè)對著蕭辰蹲的,所以蕭辰只能看到那絲榮衣裙下那包裹渾圓的臀部,
有了前車之簽,蕭辰只是掃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亂,也好讓這個丫頭放心,不然的話再扯那個‘打火機(jī)’他就受不了了。
花詩濃這次的特別的小心,小心臟緊張的都快跳了出來,小臉通紅,手直抖,極度的小心的探進(jìn)了蕭辰的褲子口袋里,終于在下面摸到了一個很有金屬質(zhì)感的東西,“這個應(yīng)該是了,不會錯的,”花詩濃再三的確定了一下,這才小心的掏了出來。
這是一款很時尚的打火機(jī),是花滿樓送給蕭辰的,知道蕭辰喜歡抽煙,還知道蕭辰不缺錢,所以花滿樓特意訂購了這款“海盜”重金屬打火機(jī),送給蕭辰,以表達(dá)自己的一點心意。
這款打火機(jī)很小巧,比一個火柴盒大不了多少,通體金黃色,很漂亮好看,防風(fēng),防水,防火,價格昂貴。
不過這次還真的多虧了這個打火機(jī),如果是蕭辰以前用的那種一塊錢的塑料打火機(jī),早不能用了,唯一讓蕭辰有些郁悶的是,口袋里的煙全濕了,成了煙泥,現(xiàn)在的他特別想抽煙。
“啪”的一聲,花詩濃用打火機(jī)點著了枯草,通紅的火苗燃燒起來,接著又加了一些枯枝,頓時整個石窩都變得暖和了起來。
兩人頓時感覺好了很多,熱熱的氣浪趕走了部分寒冷,然后在蕭辰的指點,花詩濃又從外面弄來了幾個粗大的樹枝,支起了一個架子,把她的背極熊大衣也烤了起來。
“丫頭,難受的話,把裙子也脫了吧,烤烤會舒服些,蕭大哥不看,放心吧,”看到花詩濃有些難受的扭動著身體,蕭辰笑道,他不是真的想欣賞這個丫頭的美色,而是那種濕冷的衣服穿在身上真的很難受。
“可是詩濃有些猶豫,臉紅,不過那身衣服穿在身上確實難受之極,聽到蕭辰的話有些心動,可是在心愛的蕭大哥面前脫衣服,總讓她放不開啊。
“你不能看,”最后花詩濃望著蕭辰說道,然后把那個樹枝架橫了過來,把里面形成了一個小封閉的空間,這才安心下來。
蕭辰頓時一翻白眼,這個丫頭倒很聰明,說實話,讓自己不看他估計會受不了,雖然說的很正氣,不過心里確實有些小想法,現(xiàn)在這個丫頭徹底把他的想法隔絕了。
“哼,不管了,反正蕭大哥也不能動,脫下來烤一下吧,難受死了,”花詩濃從樹枝縫隙里看到蕭辰靠在那里,閉著眼睛,發(fā)著均勻的呼吸,于是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頓時一具性感誘人雪白的美體出現(xiàn)了。
“這個到底還烤不烤啊,勒的有些難受!”花詩濃心里嘀咕著,最后索性一不做二不體,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了下來,現(xiàn)在的花詩濃真是一絲不那個啥了。
蕭辰雖然看不到,不過卻也能感覺得到,那一股清新迷人的少女體香直往他的鼻孔里鉆,心神不由的在激蕩。
“丫頭,說你小的時候曾掉下來過,當(dāng)時你害怕不害怕?對了,你是冰雪之體,花叔他們知道嗎?”
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蕭辰?jīng)]話找話問道。
“嗯,那個時候年紀(jì)小,不知道害怕,我是滑雪時,被風(fēng)家還有金家的幾個子弟欺負(fù),于是慌不擇路,掉進(jìn)這里的,那些人發(fā)現(xiàn)是瘴氣,不敢下去,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不怕瘴氣,后來,那個古風(fēng)長老曾對我說過,我是什么冰雪之體,百毒不浸,至于父親,我沒有敢對他說過這件事,怕他擔(dān)心,”
花詩濃邊烤衣服邊回答道,打開了話匣子,沒有了那種尷尬,心情也放松了許多,沒有那么緊張了。
“對了,那你后來是怎么出去的,畢竟我們在這里不能一直呆下去,不然的話,花叔他們會著急的,”蕭辰笑道,既然這個丫頭小時候都能出去,那么他更能出去了。
“這個......”
花詩濃一雙美目滴溜一轉(zhuǎn),接著說道:“其實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出去的,時間太久了,早忘記了,也許是神仙把我救出來的吧,咯咯,”
說到最后這個丫頭自己都笑了,嬌軀輕顫,胸前的雪白上下晃動了一下,像一個誘人無比既清純圣潔又嫵媚之極的小仙女,白白的小山包上,有一顆黑痣,不但不影響她的美觀,更是透著一絲誘惑。
只不過這些蕭辰看不到。
聽了花詩濃的話,蕭辰嘴角輕輕的勾起一絲弧度,這個丫頭那欲言又止的語氣,怎么會瞞得過他,他明白這個丫頭的意思,只不過是想多和自己呆在一起而已,從一來到北海雪源,蕭辰就知道了,只不過沒有想到會遇到慕容無敵,把二人逼到了這里。
“不過也好,從目前自己受傷的情況來看,必須要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了,畢竟傷太重了,即使自己運功恢復(fù)也需要十天半月的,而且還不知道慕容無敵那個老家伙有不有等在外面。
雖然暗算了慕容無悔,迫使慕容無敵要不停的輸送的真力來救他,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在外面候著自己,所以最安全的打算,就是等自己的實力恢復(fù)了再和他周旋,等自己用星隕鐵牌擺下大陣,也不見得會怕了此人!”蕭辰心里暗想著。
“蕭大哥,你在想什么?”感覺到蕭辰不說話了,花詩濃不由的有些疑惑,于是伸出來一個小腦袋問道。
“咳,沒什么,丫頭,這里有吃的嗎?如果什么也沒有,我們也呆不久了,餓都餓死了,”蕭辰笑道,看到這個丫頭那漂亮的小腦袋下光滑白晰的脖子一閃又縮了回去,不由的添了添嘴唇說道。
“這個好像應(yīng)該有吧,水潭里應(yīng)該有魚,蕭大哥,等會我的衣服烤干了,我再出去看看吧,順便再弄一些干柴,這里晚上特別的冷,”花詩濃乖巧的說道,聽到蕭辰說吃的,她也感覺肚子咕咕叫了,只可惜自己買的零食沒有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