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浦航忽然玩起文縐縐的語言,葉天都有點不習(xí)慣了。“少跟我玩什么花樣,為什么打你?你對舜井做的事情,已經(jīng)足夠讓這里的百姓千刀萬剮了你的,別說有這些事情,就是沒有這些事情,勞資想揍你個小日本,還需要原因嗎?!”
三浦航臉上一陣黑線,問這樣的問題,簡直是自討苦吃。“葉天,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也得講理是不?這是地契,還有協(xié)議書,上面有大舜莊莊主葛宇洪,也就是你師父的簽名,所以現(xiàn)在,舜井周圍的土地就是我的,任何人沒有理由管。”
葉天看了看上面的簽名和手印,那簽名還真是師父的筆記,只是不明白,舜井在師父眼里,幾乎就跟命差不多了,現(xiàn)在居然拱手讓給他人,這顯然是不合邏輯。
但是上面的字跡又看著像是真的。正在疑惑時,旁邊的三浦航說道:“看到了吧,這上面可是白字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我三浦航擁有這里瞬間的一切開發(fā)權(quán),所有權(quán),經(jīng)營權(quán),任何人,任何組織,沒有任何理由干涉,明白了吧?”
葉天看了看地契,是真的,此時疑惑的是自己的師父為什么會簽上這樣的協(xié)議。“怎么樣,現(xiàn)在我可以開工了吧?”
三浦航臉上露著一絲奸笑,說道。此時葉天沒有心思在這里聽這個日本人說話,眼下葉天感覺師父那邊一定出了什么問題,于是快速的朝外面走去,上了車,然后直接朝師父葛宇洪的住處而去。
來到古色古香的大院,里面卻是有點安靜的感覺,平時這里面都是十分熱鬧的。“師父呢?”看到一個弟子走了過來,葉天問道。
“師父他......”弟子才開口,就哽咽了。
此時葉天已經(jīng)感覺出了不對勁,難道師父出了什么事情?“師弟,別擔(dān)心,有我在,沒什么事情不能解決,快點說。”
弟子才開口道:“師父被人打斷了雙腿,現(xiàn)在在仁和醫(yī)院,恐怕......以后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聽了這個消息,葉天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心里隱隱作痛,師父教了自己那么多年現(xiàn)在終于可以安度晚年了,沒想到發(fā)生這樣的生氣,一股怒火在葉天的心里燃燒,“是誰......是誰把師父的腿打斷的......”
此時葉天幾乎是喉嚨發(fā)出的聲音,低沉,憂傷。弟子面色凝重道:“是蛇手門的門主,臧熙......”
葉天深吸了一口氣,蛇手門的臧熙,他認識,這家伙記恨師父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想到在今天,終于是露出了兇惡,對師父下毒手了。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里有漏洞,隨即繼續(xù)問道:“這不可能,師父的實力遠遠在臧熙之上,怎么可能會被臧熙打斷腿?”
弟子低頭說道:“師父說,是臧熙給他下了藥,然后聯(lián)手三浦航一起,才把師父打敗的。聽得此言,葉天的雙拳握的緊緊的,心里暗自念到,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此時葉天已經(jīng)知道,為什么師父的實力遠在臧熙之上,還被打敗,顯然是遭人暗算,被人下毒。從這里走了出來,然后開著車直接朝著臧熙的住處而去,行駛到半路,葉天知道應(yīng)該先看看師父,于是掉頭朝仁和醫(yī)院而去。
來到醫(yī)院,葛宇洪躺在病床上,一副憔悴的樣子,此時葉天瞬間感覺到了一絲心酸,然后來到師父面前,“師父,對不起,我來晚了。”
葛宇洪看了看身邊的葉天,臉上顯得十分欣慰,“沒事
,徒兒,你能來看看師父,為師就很高興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葉天更是覺得對不起師父,然后看了看師父的雙腿,膝蓋已經(jīng)被打碎了,此時雖然過著繃帶,但是完全能看到雙腿中間凹下去的地方。“師父,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葛宇洪卻搖搖頭,“不必想著為我報仇,只是有一件事,舜井是我們?nèi)A夏的遺產(chǎn),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個日本人奪走,為師希望你能把舜井奪回來。”
葉天身體前傾,靠近了師父,然后認真的說道:“師父,不但舜井我會奪回來,仇也一定要報!”此時站在葛宇洪身邊的一個弟子看著葉天,有點不忍的說道:“葉天師兄,是那個臧熙謊稱你被綁架了,師父才不顧一切的去救你,所以中了臧熙的圈套。”
聽到這里的時候,葉天幾乎落下淚來,但是被師父教導(dǎo),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葉天從來不哭。從醫(yī)院里走出來,葉天心情十分壓抑,自己的師父竟然被人暗算。
此刻葉天只想著去找臧熙報仇,但是葉天也知道,臧熙作為蛇手門的門主,平時身邊都跟著很多高手保護,而且蛇手門平時大門緊閉,想要進去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要殺掉臧熙,還需要計劃一番,此時,葉天在心里暗暗發(fā)誓,臧熙,還有那個小日本三浦航,一定親手手刃了這兩個人。
此時葉天坐在車?yán)铮乃紖s想著別的,想要殺了臧熙,顯然要混進臧熙的別墅才行。不然根本沒有機會動手,而且臧熙身邊的人也都是高手,如果是單獨決戰(zhàn),這些人都不會是葉天的對手,但要是這些人聯(lián)手,葉天就沒有十足的把握了。
如果到時候仇沒有報了,自己先搭進去,那師父會更傷心的,所以這一次,葉天決定,進行周密的計劃。
必須混進臧熙的別墅,只是他和臧熙認識,很難不被發(fā)覺,此時葉天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易容術(shù)。
如果能易容成臧熙神別的一個人,那么混進里面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易容,葉天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泉市的易容張,真名叫張六,家里排行老六,后來學(xué)了一門手藝,就是易容,幫別人易容,不過一直在地下,也只有道上的人知道有這樣的人存在。
普通的百姓根本不會有機會認識這樣的人。
不過在見這個易容張,之前葉天需要做另外一件事情,于是開著車停到了臧熙別墅的附近,然后伺機等待著。
等了不到十幾分鐘,從別墅里走出一個人來,這人葉天一眼就能認得出,是臧熙手下的其中一個手下,武功也不俗。
名字好像叫什么牛三,以前當(dāng)過兵,體格在一米八,此時走了出來,葉天看時機到了,就從車上下來,然后靠近這個人。
“兄弟,借個火。”葉天對這個人說道。
牛三看了看葉天,然后拿出打火機,準(zhǔn)備給葉天點煙。葉天一掌朝牛三的后頸拍了上去。牛三不由得慘叫了一聲,愣愣的看著葉天,愣是沒有暈過去,只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給一個陌生人點煙,這忽然給他一掌,算怎么回事。
葉天也有點詫異了,這牛三居然沒有暈過去,隨即明白了,要是對付普通人,這一掌足夠可以讓兩個人昏迷了,但是牛三也是有點實力的高手,看來是自己下手太輕了。
想著,便又重重的拍了一掌,這一次,牛三喊都沒喊出一聲,瞬間就暈了,葉天直接順勢扛了起來,然后朝自己的車走
去,打開后備箱,撲通一聲,把牛三扔到了后備箱里。
砰的一聲關(guān)上,然后走到駕駛室,開著車朝易容張的地方而去,易容張所在的地方,雖然是繁華的市中心,但卻是開在地下室,十分隱蔽,如果不是知道地址,想要靠找,是絕對找不到。
不到片刻,葉天的車子就停到了易容張的門口外面,然后扛著后備箱里的人朝里面走去。此時旁邊的人都詫異的看著葉天,葉天點頭微笑道:“唉,這哥們喝醉了,我得扛著回去。”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也就不懷疑了。穿過狹窄的地下室走廊,來到了易容張的工作室。看到葉天扛著一個人就來了,易容張急忙走了過來,“我的天,你這么扛著一個大活人進來,別人一定會注意到這里的!”
看著易容張那緊張的表情,葉天倒是笑了出來,“看把你嚇的,誰說我抗的是大活人?”易容張更緊張了,嘴巴張的大大的,“不是大活人,不會是扛著一個尸體吧?”
易容張走了過去,緊張的把手放到葉天肩膀上那個人的鼻孔上,“有呼吸,是活人,葉天啊,你是要把我嚇出心臟病嗎?”葉天并不理會,而是扛著那個人一下扔到沙發(fā)上。
葉天坐在沙發(fā)上,對易容張說道:“按照他的面孔,給我做一個一模一樣的易容。
易容張走了過來,看了看沙發(fā)上的人,此時那牛三睡的死死的。易容張扒開他雙眼,然后看了看,“要是醒著的還好,現(xiàn)在睡著,不好弄啊。”一邊說著,一邊兩只手指摩挲著,顯然,是想多要錢。
看到易容張那一副商人的面孔,葉天笑了笑,“你直說吧,要多少錢,只要把面具給我做像了,錢都不是事。”
易容張一聽,葉天這么豪爽,平時做一個易·容·面·具,也就一萬塊錢,但這次因為找來的復(fù)制對象是睡著的,所以要加點錢。
易容張伸出三個指頭,有點底氣不足的說道:“這有點難度的,不能和以前一樣一萬塊錢了,怎么著也得三萬。”他覺得三萬已經(jīng)是不少了,這等于是做了三單子生意了。
此時有點膽怯的看著葉天,如果葉天稍微有點還價的意思,立馬就降成兩萬,再不濟,一萬五也是可以做的,此刻就看著葉天的反應(yīng)。
不想葉天笑了一聲,“哈哈,才三萬,我給你十萬!”葉天那好爽的語氣響徹周圍。
十萬!易容張有點愣住了,說實話,這十萬塊錢要自己做十單生意才能賺到,而且最近生意平淡,半年都不可能有十單生意,而這一次,葉天一次給的錢,就已經(jīng)是抵得上以前半年的收入了。
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易容張愣愣的看著葉天,這一次就來一個大客戶!
“怎么著,嫌少啊?”看見易容張那副被冰凍了的表情,葉天大大咧咧的問道。
“不不不,怎么可能,這給得也太多了。”易容張顯然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豪爽的人,此刻呆若木雞似得給愣住了。
“那就趕緊去做,一定要給我用最好的材料,還有最最重要的是給我做到百分之百的還原,一定要把面具做得和這個牛三一模一樣。”葉天囑咐的說道。
易容張點點頭,“放心吧,這價錢,我一定用最好的材料,最用心的給你去做,必須對得起你的價格才行。”
易容張說的是真的,他手藝不錯,但是做生意還是童叟無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