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寶寶囂張娘親 夜探皇宮 比奇屋(biqiwu.com)
“小沫沫,送玉佩給你的人,也是南竹學(xué)院的學(xué)生?”
楚云落的神色,略微有些凝重。.cc
她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平靜愜意,讓她難能可貴的享受著與家人在一起的溫馨時光,異常難得,不想這種寧靜被破壞掉。
所以對于狐族一事,顯得極其慎重。
傲天大陸之上不是流傳著一句話?得狐族至寶,可使修為達(dá)到人體極限。
它的威力,雖然不及極龍丹那般強大,既可起死回生,又能提升修為。
狐族至寶,僅有一種能力,便是無限的提升人的修為,而這個無限,顯然是極龍丹所望塵莫及的。
因此,這個玉佩倘若真如獨孤絕所言,來自狐族,即使不能直接證明狐族仍然存在,但送給她玉佩之人與狐族或多或少是有聯(lián)系的。
“對呀,他是竹院的學(xué)生,叫晨光,聽說整個竹院一共就三個學(xué)生,是由院長親自教導(dǎo)的,好像進(jìn)入南竹學(xué)院里的學(xué)生,都以能夠最終進(jìn)入到竹院學(xué)習(xí)為榮。”
楚小沫抬眸,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道。
“這么說來,這位晨光師兄,小小年紀(jì)就能進(jìn)入到竹院,修為很是了得嘍?”
楚云落若有所思。
“不止呢,那位晨光師兄可是南竹學(xué)院的一個神秘人物,相傳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他也從來不跟人說話,即使是跟院長,他好像也沒有太客氣,絲毫也不將院長放在眼里。”
楚小昱將他在班上聽來的,也道了出來:
“不過,好像那個太子殿下和蠢郡主也認(rèn)識他,我有一次見到的,當(dāng)時小沫沫還在呢。”
楚小沫點頭:“好像是的。”
“和寧泓烈相識?那這個晨光的身世應(yīng)該是非富即貴了。”
楚云落如是說著。
“娘,你是不是在查探查探,這位晨光師兄夠不夠資格做金烏龜啊?”
楚小昱見楚云落一臉的認(rèn)真,于是上前,非常八卦的問道。
“你說什么?”楚云落一時沒轉(zhuǎn)過彎來。
“你這么認(rèn)真仔細(xì)的詢問那位晨光的訊息,難道不是因為看中了他,讓他做你的好女婿?”
楚小昱說得頭頭是道的,末了,還扔給楚云落一個極其曖昧的眼神。
“你這個臭小子,真是皮在癢了!”
楚云落頓時氣急攻心:
“在你眼里你娘我這么勢利?小沫沫才多大就動了要嫁她的心思?”
上前就是一頓暴揍,直讓楚小昱趕緊哭天搶地的求饒:“娘,我再也不敢胡說了!你饒了我吧!爹爹你快來救命啊,我快要被娘給揍死了!”
真是天地良心啊,他不過是看楚云落詢問得這么仔細(xì),好像對那個晨光很感興趣似的,才會滋生出這樣的念頭罷了,怎么娘親居然對他下如此狠手啊?
摸著滿頭的包,楚小昱一臉哀怨:“娘,我是你親生兒子吧?”
“你是娘在山洞里撿來的。”楚云落看他一眼:“所以,我要像個真正的后母一樣對你。”
獨孤絕見狀,將楚小昱拉到身后護(hù)著:“云落,你就別騙他了,小昱昱萬一真相信了怎么辦?”
“他不會這么笨的。”
楚云落一臉篤定的說道。
果然,楚小昱眉開眼笑的湊上前,一臉討好的笑容看向了楚云落:“娘,我就知道你其實是舍不得我的。”
“我知道你是緊張小沫沫才會這樣,天下當(dāng)娘的都和你一樣,遇到點事情都傻乎乎的,以為多大點事。”楚小昱開始搖頭晃腦的沖楚云落嘻皮笑臉。
“你是指我這個當(dāng)娘的做錯了?”
楚云落瞪他一眼,不明白這個臭小子最終要表達(dá)的是什么。
“我是說你太大驚小怪啦!”
楚小昱看一眼楚小沫:
“你看小沫沫這會兒完全云里霧里,不明白你這么緊張是為何故。”
“那娘就請教請教我的昱公子,你來告訴娘,娘應(yīng)該如何去做?”楚云落露出一副好學(xué)的精神,一臉期待的看著楚小昱。
“你靜觀其變啊,不過是送了塊玉佩罷了,他人是南竹學(xué)院的,又不能飛了,既然敢將這么珍貴的玉佩送給小沫沫,足以證明,他將小沫沫看得很重要,肯定不會做故意傷害小沫沫的事情。”
楚小昱伸出雙手,捧住楚云落的臉:
“娘,你這種行為,是不是叫做關(guān)心則亂?”
一句話,點醒了楚云落。
她現(xiàn)在這種行為似乎真的有點杞人憂天的架式了。
見到楚云落眼里的自責(zé),楚小沫上前,撲到她的懷里:“娘,這是不是證明你很愛我?”
爾后,抬起清亮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娘親,唇角的笑容,甜甜的,能軟人心田。
“這是自然,你是娘的心肝寶貝。”
楚云落對于楚小沫,從來都不吝嗇說肉麻的話。
楚小昱硬生生的擠進(jìn)來:“娘,你怎么從來都沒說過我是你的心肝寶貝?”
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醋意橫飛。
獨孤絕見狀,也來湊熱鬧:“云落,你對我和小昱昱的關(guān)心,似乎太少了點啊。”
一家人頓時笑成一團(tuán),其樂融融。
夜幕漸漸來襲,楚小沫窩在楚云落的懷里,聽她講故事,這個時候的楚云落,眉宇間皆是往日不同的柔情,聲音也極輕極淺,稀松尋常的故事經(jīng)由她這動聽之極的聲音演繹,連獨孤絕都聽得有些入迷了。
與此同時,南詔皇宮之內(nèi),晨光正默默的坐在床沿,因為影須的話,他現(xiàn)在獨坐此處,越想,便越發(fā)的思念起母妃來。
母妃過世時,他只有兩歲。
經(jīng)過時間的流逝,母妃的模樣,已經(jīng)漸漸的在他的腦海里變成了一個虛幻的影像,他甚至快要記不清楚,母妃生得是何等模樣了。
只是記得,笑起來的母妃,好美啊。
母妃的懷抱,好溫暖……
只是他自兩歲起,便永遠(yuǎn)的失去了那個一直呵護(hù)著他的懷抱。
假如影須所言都是真的,那么父皇是為什么要害死母妃?
還有,影須說的,因為母妃,所以他才會小小年紀(jì),便擁有這等絕佳的修為?母妃是什么人?
這些謎團(tuán),使得晨光根本無法安然入睡。
“少主,您有心事?”
影須很快便出現(xiàn)在房內(nèi),看著這樣的晨光,不由得也略微顯得有一絲惆悵,或許,他不應(yīng)該將這些過早的說出來的,晨光殿下即使再早熟,他也終究只是個十歲的孩子罷了。
“你覺得呢?”
晨光看他一眼,
“你詆毀我的父皇,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
既然影須知道一切,那么不如激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少主,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會給您看證據(jù)的。”影須并不因為晨光說這些而有所動:“但并不是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非常后悔,不應(yīng)該讓您知道了這些。”
晨光起身:“我現(xiàn)在就想要知道,母妃過世,到底是誰造成的?八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影須搖頭:“少主,您只要知道,我這八年來,一直默默的守護(hù)著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絕對不可能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對我無條件的信任。”
晨光伸手一指:“那你出去。”
心下不明白,這影須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又好像一副完全不愿意讓他知道事情真相的樣子,當(dāng)他將玉佩給了楚小沫的時候,他卻又那般的激動不已,這前后的反差,到底是什么原因?
“少主……”
影須顯然沒有料到,晨光現(xiàn)在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好吧,我先離開。”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找到那個小女孩,將她手上的玉佩拿回來才是上策,狐族玉佩,一般的人是斷然識別不出來的,可是也不排除有見多識廣之人能看出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應(yīng)該將其取回才是。
影須現(xiàn)在越來越后悔,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將這個玉佩交到晨光的手上,只叮囑他這是貴妃的遺物,讓他保管好,不要輕易拿出來,以為這樣就萬無一失,卻不曾想過,他居然輕易的就交給了別人。
寂靜無聲的夜晚,夜風(fēng)都變得異常輕柔起來。
楚小沫卻有點睡不著,晨光交給她的那塊玉佩,她是不是真的應(yīng)該還回去?
看娘親的神色,她應(yīng)該是拿了不該拿東西呢。
攤開胖胖的小手,此刻,這枚玉佩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她的手心當(dāng)中。
瑩潤的質(zhì)感,握在手上,很是舒服。
窗口突然傳來一陣悠揚之極的笛聲,楚小沫聽著,不由有些著迷,真好聽啊。
且聽笛聲的遠(yuǎn)近,似乎離這兒很近,仿佛就在院子里一般。
想了想,楚小沫披上外衫,推開門輕輕的走了出來。
院子里,果然有一抹修長的人影。
“小朋友,把你手上的東西交給我。”
影須放下唇邊的玉笛,沖楚小沫伸出了手。
楚小沫啟唇:“你是誰?”
楚小沫的反應(yīng),顯然出乎了影須的意料之外。
他非常驚訝的看著楚小沫:“你在問我是誰?”
這怎么可能呢?
他的玉笛,據(jù)有勾魂攝魄的靈力,對這個小姑娘,似乎不起一點作用?
“對啊,你在吹笛子,我聽見了,所以我就出來看看。”
楚小沫點點頭,
“你是誰?”
執(zhí)著的她,再度出聲問道。
“小沫沫,這么晚了,你在和誰說話?”
楚云落的聲音,突然響起。
影須見狀,徑直摟起楚小沫,迅速消失于此院當(dāng)中。
這個院子里,有兩股異常強大的磁場氣流,定是住了兩位絕頂高手在此。
門口的結(jié)界,也費了他不少氣力方才解開。
而如今,這個小姑娘居然不受他的控制,影須一時之間,真的有些難以消化這些訊息。
“你要帶我去哪里?”
楚小沫也沒有太害怕,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奇怪大叔,一會要她手上的玉佩,一會又帶她一路狂奔,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待到影須終于停下來,抬眸一看,眼前的建筑,恢弘大氣,華麗雄偉。
好像到了皇宮附近?
“小姑娘,我的本意不想傷害你。”
聯(lián)想到晨光對她如此的特別,影須自是知道,不可以對她硬來。
若是讓晨光知道了,那還得了。
“那你想干什么?”
楚小沫也不慌亂,只是睜著無辜之極的眸子看著他,
“一會兒我爹娘若是追來了,只怕你屆時會無路可逃了。”
她好心的提醒道。
影須聞言反問:“你爹娘是什么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嗯,我爹娘很厲害的。”楚小沫重重的點頭,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知道,這個奇怪的大叔想要套她的話。
她可沒有笨到那個地步,會將爹娘的名字告訴他。
“噢?這么厲害,那我豈不是慘了?”
影須半真半假的說道,言語之中,透著一絲苦澀。
“實不相瞞,我來找你,是為了你手上的玉佩。”
楚小沫將手上的玉佩揚了揚:“為了這個?”
但這塊玉佩可是晨光師兄送給她的,她還想著,明天去了學(xué)院是不是找到晨光師兄好還給他呢。
“這個不能給你。”
楚小沫非常認(rèn)真的說道。
她要去還給晨光師兄的,怎么可以交給這個奇怪的大叔呢?
“你難道想搶一個小姑娘的東西?”
楚小沫見影須的眼神,死死的瞪著這塊玉佩,那神情,好像隨時會撲上來一般。
“小姑娘,你不要誤會,也不要害怕,我不會對你怎么樣,我只是要這塊玉佩罷了。”
影須看著這塊玉佩,想到它曾經(jīng)被握在若惜的手上,她的指尖,一定輕輕柔柔的撫觸過玉佩的全身,她是個極溫婉的女子,低眸的時候,唇角一定是掛著笑的……
那般美好的如般盛開的女子,在那般燦爛的年華里,就這樣永遠(yuǎn)的離開了人世。
他的喉間,逸出一道長長的嘆息。
似一個冗長的句號,將他所有的思念,都劃上終點。
“可是我也說過了,這個東西真的不可以給你。”
楚小沫將玉佩抓緊:
“你如果強行要搶我的東西的話,我也會對你不客氣的。”
她并非個性軟弱,只是不喜爭斗罷了。
遇到這種情況,在爹娘未趕來之前,她也要盡力保護(hù)好自己的安危。
語畢,楚小沫揚手,突然漫天投射過來無數(shù)道冰柱,徑直朝著影須所站的位置,狠狠投射過來,攻擊強度雖然不算絕佳,但足以讓影須震撼到不能開口。
這個小姑娘,她是個水系魔法師,居然能召喚出冰柱?
這不是奇幻大陸之上的圣魔法才有資格召喚出來的嗎?
“小姑娘,你?”
影須此刻,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奇幻大陸之上的圣魔法,是多少人渴望而不可求的機緣,普通人即使修煉到了魔法的巔峰,也無法突破那層瓶頸,投身于圣魔法當(dāng)中去。
而這個年紀(jì)的小姑娘,她居然已經(jīng)顯示出來了這樣的特質(zhì),這真的不得不說,太讓影須感到吃驚了。
“我都說過了,這個東西不能給你。”
楚小沫見影須似乎完全被嚇住了,以為會傷到他,于是又好心的提醒道:
“那你還是趕緊走吧,我的本意也不想跟你斗下去的。”
而與此同時,影須又感受到了兩股極強的氣流,正朝著此處狂奔而來。
想必是這個小姑娘的父母趕來了。
一個小姑娘,都擁有這般的修為,那她的父母,可想而知了。
影須想了想,徑直拉著楚小沫縱身一躍,踏入了皇宮。
晨光正翻來翻去的無法入眠,床榻前,卻傳來一個軟軟的聲音:“這是晨光師兄?”
楚小沫定睛一看,原來這個奇怪的大叔將她帶到了晨光師兄的房間里?
只一瞬間楚小沫就想明白了,原來是晨光師兄后悔了不想將玉佩交給她了,所以才派了這個奇怪的大叔來取。
“大叔,你怎么不早一點說呢?要是你早說你是晨光師兄叫來的,我早就給你了。”
她又轉(zhuǎn)向了影須,出聲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晨光一個激靈坐直身子,彈指間,房內(nèi)的燭火已經(jīng)點燃:“楚小沫?你怎么會在這里?”
影須將心一沉:“是我?guī)淼模@塊玉佩不可以交到外人手里,若是讓能識別出此玉佩的人見到了,會給她帶來大麻煩的。”
他看著晨光,語氣認(rèn)真無比的說道。
“少主,我原意是想偷偷的拿回來,卻不曾想,驚動了這個小姑娘的爹娘,現(xiàn)在,他的爹娘已經(jīng)追到了皇宮外圍。”
晨光眉頭一擰:“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去把我送出去的東西拿回來?你讓我的臉,往哪里擱?”
俊美如玉的小臉上,此刻寫滿了憤怒。
“少主,屬下已經(jīng)說了,若是讓人識別出了此塊玉佩的出處,對這位小姑娘是沒有一點好處的,只會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屬下思量再三,覺得只有拿回來,交由我來保管,這才是最穩(wěn)妥的法子,當(dāng)初交到您的手上,也叮囑過您,這是過世的貴妃娘娘的遺物,您切莫拿出來,屬下不理解,您喜歡這位小姑娘,可以送任何東西,為何偏偏是這塊玉佩?”
影須站直身子,低聲說道。
“正因為這是母妃的東西,所以我才交給她的。”
晨光的聲音,有了片刻的溫度,爾后,很快又恢復(fù)了如常:
“你現(xiàn)在將人家的父母都引來了,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十三皇子這八年以來,身邊一直有個影子?父皇若是知曉了,那又該怎么辦?”
影須垂眸:“是我太大意了。”
楚小沫拉了拉晨光的衣袖:“晨光師兄,你也不要怪他,你聽他的話,其實出發(fā)點都是為了你好。”
她的話,倒是讓晨光很快就將注意力轉(zhuǎn)到了她的身上來:“那你告訴我,現(xiàn)在怎么辦?你爹娘可是都追到皇宮外圍來了,若是你爹娘入了宮來要人,那可如何是好?”
“應(yīng)該不至于吧?”影須小聲說道:“少主,這里畢竟是皇宮,修為再強的人也應(yīng)該知道,皇宮不同于外面,與江湖,那是兩回事。”
楚小沫抿了抿唇,這位大叔這句話說完全說錯了。
對娘親來說,皇宮跟菜市場,其實沒有很大區(qū)別。
區(qū)別只在于,娘親想不想進(jìn)來罷了。
但這些話,她還是不要說出口的好。
晨光師兄的話,透露出來一個意思,那就是這位大叔,是一直隱在晨光師兄身邊的,他的存在,是不能讓人知道的。
爹娘若是進(jìn)了皇宮來找她,那一定會將這位大叔給找到的。
“晨光殿下,皇上有令,命你即刻去宣儀殿。”
門外的太監(jiān)拖長著聲音道。
“這個時候了,去宣儀殿?”
晨光有些意外,父皇從來不會深夜傳召的,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左眼皮突然莫名的跳動了幾下,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楚小沫,難道是因為她的事情?
影須也覺得很是詫異,這實在不像寧德璽往日的作風(fēng),難道真有什么急事?
不管怎么樣,晨光只得與來通傳的太監(jiān)一道,前往宣儀殿。
出了他的寢宮這才發(fā)覺,整個皇宮現(xiàn)在亮堂堂的,猶如白晝一般。
這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楚小沫與影須則仍然留在他的寢宮里,大眼瞪小眼。
見到楚小沫一臉的淡定從容,影須突然出聲問道:“小姑娘,你不要告訴我,皇宮里現(xiàn)在這么大的動靜,是因為你的父母?”
楚小沫想了想:“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爹爹和娘親若是知道我在皇宮里,把這里翻個底朝天,也一定會來接我回去的。”
這是娘親的作風(fēng),她實在太清楚不過了。
“你父母到底是什么人?”
影須隱隱的感到了不安,他不可以現(xiàn)身,若是讓寧德璽發(fā)覺了他的存在,那一切都完了。
他這么多年以來,一直隱忍著守護(hù)著晨光殿下,為的就是小心翼翼的活著,保護(hù)好晨光殿下,待到他長大成人的那一天,再將寧德璽的嘴臉給揪出來,讓晨光殿下親手去了結(jié)他的狗命!
現(xiàn)在,晨光殿下還未長大,他萬萬不可以功虧一簣!
影須的不安,正在一點一點不斷擴(kuò)大,與此同時,晨光也隨著宣召的太監(jiān),抵達(dá)了宣儀殿,進(jìn)去一看,連寧泓烈也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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