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蒹葭走出了茶廳,命數這種東西她不信,但是她能在這里就已經足夠詭異倒是可以看看這老人是真的精通這八卦卜算之人還是和那些人一樣,只是招搖撞騙的騙子呢?
“貴客請寫下你的生辰八字。”
這老人說什么連蒹葭便跟著做什么,這老人沉默了很久,方才連伊人那里可是快多了,怎么到了自己這里卻慢慢悠悠了起來。
“道長,不知小女命數如何?”
“雙命格之人,我并非沒有見過,但是小姐這樣的雙命格,著實奇怪。”
“雙命格?”連蒹葭微微皺了下眉,難道說這原主的身體一個命格,而自己也帶來了一個命格。
這老人拿出來了骨爻,撥撥弄弄好半天,嘴里念叨著不對不對之類的。
“道長不如先告訴小女,小女的雙命格是什么?”
“秋蟬之命的人活不過這十二歲,但是這鳳命卻是長命百歲,高官厚祿之命,二者不可共存啊。”
連蒹葭挑挑眉,她是鳳命?這個靈魂是鳳命?連蒹葭皺起了眉頭:“是否是因為小女已經破了這秋蟬之命呢?”
“這就奇怪與若是破了這命數,這鳳命必然是成為唯一的命數了,但是這秋蟬之命未落,且與這鳳命共存了。”
這老道士一番話,讓連蒹葭是著實嚇了一跳,若按照他這樣的說,難道這原主其實未死?
“明白了!不知小姐可是遇到了什么劫難?”
“七歲時被歹人綁架,曾被懸于幾丈高的旗桿之上,掉了七天七夜,后來醒來后,就連那大夫都說小女能活下來甚是奇怪。”
“秋蟬撲火,但鳳卻從這薄幸的命格之中浴火重生。若非如此,那只能說老頭我學藝不精,無力替小姐解這命格了。”
連蒹葭看著那老者:“那就請道長,替小女解命。”
“貴客可知道五鳳?”
“五鳳?曾在某本書上讀到過,但是這與小女的命格有關嗎?”
那老人重重的點了點頭:“鳳命也分為了不同的鳳命,小姐是女子,但卻背負了這一般男子才有的鳳命,也被稱為鴻鵠之命。”
“高飛幾萬里的鴻鵠,這我還是知道的,道長,這鴻鵠之命可是好兆頭?”
“本是好的兆頭,但這秋蟬薄幸之命不散……這鴻鵠之命對于小姐而言可能并非好的命格了。鴻鵠可棄巢而去幾萬里而無悔,這秋蟬也是寡情薄幸之人,更何況這鴻鵠之命本就是喧賓奪主。”
一記喧賓奪主狠狠的打在了連蒹葭的心頭,難道這五行八卦真的是能算出點什么的嗎?連蒹葭的臉色差了幾分。
那老頭有撥弄了半天這骨爻:“老頭我還真是學藝不精,但有一句話老頭我想送給貴客。”
“道長請說。”
“鴻鵠高飛萬里固然無悔,但若是執著前行,便再也回不到那溫巢之中,貴客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過不去,還是莫要太過執著。”
連蒹葭眨了眨眼,站起身來,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謝道長指點。”
執著之事,她連蒹葭只會對一件事執著,那就是活著,若是是真的有一日能為了別的事情,那到時候再說吧。
連蒹葭回去的時候一臉的平淡:“并不是什么好的命格,便不信了。”
眾人剛要離開,就見這一紅一綠兩位女子走了進來,兩人的臉極其相似,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這姐妹倆。紅衣的女子有幾分傲氣看起來似乎不善交際,但這著綠衣的女子一眼看去便感覺她是一個很開朗親和之人。
“大師!再替我們算算吧。”
“兩位鳳小姐,這命格自出生后便定下了,無論這時間如何過度這命數都是改不得啊!”這老人連簾子都沒有掀開,這兩人就站在那里,
這郭景涵一看到這一對姊妹花到是來了點興趣:“兩位小姐,在下唐突了,但是應該稱呼這位玄機子前輩為道長的,這大師還是用在廟中修行之人更好。”
“唉?是這樣嗎?道長!道長!莫要生氣,我們就想讓道長在替我們算算這命。”
這老頭似乎是又了幾分火氣了:“鳳大小姐,鳳二小姐,老頭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這當朝的天子也不姓龍,但他就是真龍天子之命,二位小姐不要再為了這姓氏與命格不符而糾糾纏纏如何?就是這三清,也都不姓仙!偏偏就是得道成仙之命!”
連蒹葭看著那一對姐妹。又看了一眼這岳王,這岳王似乎是被這老頭這番話給逗笑了,那紅衣女子看了一眼嗤笑出聲的岳王,冷冷的斜斜的看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
“走吧,走吧。”連伊人很明顯心情不好,拉著這連蒹葭就向外走去。
“原來你們就是鳳家的并蒂美人啊!”這郭景涵很明顯是對這二人感了興趣。
這穿綠衣服的女子便走了過來:“是又如何?”
“我與你們的兄長鳳博簡打過一些教導。聽聞這鳳家女子都是跟隨著這鳳家老族長,在這鳳鳴鎮。”
“你認識我大哥?你也是京官?”
郭景涵搖了搖頭:“這倒不是。”
“不要跟他多說我們走吧。”那紅衣女子很明顯對郭景涵不太感冒,拉著自己的妹妹便離開了。
郭景涵多少有幾分尷尬,但卻故作瀟灑的轉頭就走:“不愧是鳳家的女子,確實是與一般的女子不同啊。”
連伊人氣鼓鼓的對這郭景涵喊了一句:“哎呀!表哥,別跟花蛾子一樣了,快走吧!”
“這丫頭,怎么說話的!”連蒹葭輕輕的打了一下這連伊人,幫了一下這郭景涵。
在鳳鳴鎮停留,一是讓馬匹好好休息一日,其次是等一天的這開陽,雖然天權的傷好了七七八八,但以防萬一,連蒹葭可不想折了這汝鄢祁木的一員大將,遍還是扣著這開陽。岳王爺是感覺這連日趕路多少有點太累了,乘此機會到是也休息一下。
只有這郭景涵一人不想著休息,鳳鳴鎮的客棧這大小到是和大客棧一般了,但不論是這天字房還是這普通的客房,卻都相差不多。
這家客棧就是占著這挺好的地段,卻不好好營生的樣子,鳳鳴鎮有很多慕名而來之人,若是做家客棧,若是用心打理怕是能賺得不少,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商機一般。
這郭景涵剛把東西收拾好,就跑去了樓下:“小二!”
“來咯!客官有何吩咐?”
“你這店的老板是何人啊,我看這店鋪地段不錯,這客棧也管理的挺井井有條的,想跟他打個商量,把這個店盤下來”郭景涵怕這小而不說,還專門塞了一兩銀子給他。
這小二一聽郭景涵這么說,并沒有收那一兩銀子:“公子一看就是外地人了,這條街,公子可知道叫什么?”
郭景涵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鎮城的街道也有這命名的,搖了搖頭,實話實說了:“不知道。”
“這條街叫安鳳街,這一條街的鋪子啊,都是鳳家的,若是公子想要盤一個店鋪做個營生,出門右拐過了那個排放,那里就是長青街了,還有雀喜街去看看。”
郭景涵微微搖了搖頭,將那一兩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便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