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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嘿嘿,我是他女朋友呢……”
護(hù)士沒說完,手機已經(jīng)被林峰搶去,急道:“喂,潘琳嗎,是我啊。”
電話那頭,沉默一會,隨後說道:“我知道了,聽說,你明天出院了?”
林峰汗顏道:“啊,又問這事啊?”
潘琳道:“什麼叫又啊,快說吧?”
林峰點頭道:“是,基本痊癒了,但是你忙你的,不用來送我了。”
“做夢吧,誰愛你送你?”潘琳冷冷說一句,突然掛上電話了。
“額,他不來送我?”林峰一時納悶了,難道是剛纔不接她電話,惹她生氣了?
那護(hù)士看出林峰心裡的疑惑,微笑道:“你錯了,是我?guī)湍銛[脫她了,她現(xiàn)在是不是很生氣?”
林峰點點頭:“有點氣。”
護(hù)士笑道:“那就對了,她以後不會來煩你了!”
林峰憨厚一笑,:“嗯,應(yīng)該是吧。”
見護(hù)士收拾東西要出去了,林峰突然問一句:“唉,你叫什麼名字?”
護(hù)士回眸一笑:“喲,你這個花花公子,心裡終於想到我了?”
“我的光屁股被你多次看到,問一下名字不過分吧?”
林峰訕笑一下說道。仔細(xì)看一下她的臉蛋,她今天沒有帶口罩,一個清秀雅韻的女人,穿著潔白的護(hù)士服,年紀(jì)並沒有想向中的那麼大,非常的耐看啊。
護(hù)士見他在打量自己,莞爾笑道:“我姓王。”
林峰跟著說道:“王婷?”
護(hù)士一怔:“我沒說你就知道了?”
林峰得意道:“你胸前的工作證已經(jīng)出賣了你的名字。”
護(hù)士白他一眼:“額,你知道還問?”說著,走出了病房。
“嗯,該想一想明天怎麼出院吧?”林峰嘆了一口氣,躺在病牀上。
“嗯嗯…..呃呃呃……歐耶……卡曼寶貝……”
這時,手機鈴聲又響起來……
“我草,又來了!”林峰欲哭無淚了,急忙拿起手機,想把這個不雅的鈴聲先換掉,偶爾看一下來電顯示。
那是一串令他熟悉的號碼,也是他最期待的來點。
是樑青打來了。
這個電話,林峰沒有猶豫,急忙按下接聽鍵,試探的說道:“青……”
“……”電話那頭,是一陣沉默。樑青生氣時候,每次打電話都是如此沉默。林峰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過這一次比以往更讓他感到恐懼和心慌。
“……”樑青的沉默持續(xù)很長時間,林峰抱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跟她保持沉默著。當(dāng)然,他是不敢吱聲罷了。
“你就沒話跟我說嗎?”
幾分鐘後,樑青終於說話了。而且,一說就擊中林峰的心坎中。
我勒個去啊,原來她是想要咱先開口呢!不知不覺中,又犯下錯誤了。
林峰冷汗冒起,急忙回道:“我明天出院了。”他知道這事瞞不過她,只好老實跟她說,或許還博得老實人的美名。上一次,他也是這麼過關(guān)的。
“幾點出院?”
“咳咳,您忙的話,還是……”
“幾點出院?”
“額,十二點,圖個吉利!”
“我去接你!”
“好!”
嘟嘟嘟!
電話掛了,樑青的電話還是一樣簡短而犀利。但林峰再次崩潰了,明天中午十二點,他出院了,但他認(rèn)識的女人都要匯聚一堂,拒絕誰都不行,可以湊成兩桌麻將了,這下可要熱鬧了。
怎麼辦?
不就是出院而已?搞得她們都知道了?難道明天是大結(jié)局?大團圓?
得了,林峰還有很長的日子混呢,好戲剛剛開始!
第二天一大早,好像只有六點而已,林峰知道自己今天要很忙。有很多事要做,所以他早早的爬起牀。
在病牀上做一百個俯臥撐,確認(rèn)自己全身都康復(fù)了。隨即收拾東西,看看醫(yī)院的上班時間到了,他自己就去醫(yī)院的收費窗戶結(jié)賬。
公務(wù)員就是好啊,五險一金全齊,他住院剛好一個星期,用了無數(shù)個療程,只不過花了一萬多而已。
結(jié)賬之後,林峰去跟那位人妻護(hù)士王婷打個招呼,順便要個電話號碼,他就一個人出院了。
他的寶馬車估計還停在富都大夏對面的停車場裡,林峰打算去開回來。順便,去會一會幾個老朋友!
……
一月份是南林市樣一年當(dāng)中最冷的一個月,早上更是刺骨的寒冷。
一間昏暗寬敞的房子裡,側(cè)面是一張舒適的大牀。
大牀上,彭浩正摟著一個長髮女人在做運動。被子從他們身上滑落下來,他卻感覺不到一絲冷意,反而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熬啊哦!
幾分鐘之後,彭浩隨即長舒一口氣,懶洋洋的躺在一側(cè)大口喘氣!
這時,房門打開了。神色凝重的太少會老大之一杜德利緩步走進(jìn)來,如若無人的坐在大牀對面的沙發(fā)上。
他點上一根菸,靜靜的看著牀上倆個光溜溜的人。
“走走,出去!”看見杜德利進(jìn)來了,彭浩推了推旁邊的女人,隨即向杜德利伸出兩根手指,道:“杜哥,給我一根啊,這幾天在監(jiān)獄裡,真的他.媽的憋死我了!”
女人有些不滿,罵道:“彭浩,你混蛋?”
彭浩冷冷道:“幹嘛呢,老子根本不喜歡你,玩你一下又怎樣?”
“你……”女人埋怨的撇他一眼,最後不敢說什麼,撿起衣服恨恨的走出去了。
杜德利丟一根菸給他,沉聲道:“你捅的簍子還小嗎,能出來這麼快就不錯了!”
“草,還快啊,我他媽的鬱悶啊,竟然關(guān)押我一個星期,這跟頭栽得夠徹底,以前可沒有這樣長時間過啊。”彭浩罵罵咧咧,想到當(dāng)天的情景,心裡就來氣,叫道:“陳玲,我一定要你好看,哼!”
杜德利問道:“你還想玩?”
彭浩豪氣沖天的說道:“怕什麼,栽在一個女人手裡,我不找面子回來我就不叫彭浩!”
杜德利搖頭道:“彭浩,我勸你還是當(dāng)心點,你知道這次爲(wèi)什麼被拘留一個星期嗎?”
彭浩撇嘴道:“還有什麼嗎,怪我老爹不給力,又想要我吃點苦頭,當(dāng)是個教訓(xùn),哼,除了這些理由,還有什麼?”
杜德利道:“你還漏了一點。”
彭浩怔道:“哪一點?”
杜德利說道:“你上次騙來那個老女人,你知道她是誰嗎?”
彭浩思索道:“她是陳玲的婆婆啊。”
杜德利又問:“還有呢?”
彭浩皺眉一想,不耐煩道:“哎呀,杜哥,
你什麼時候?qū)W會說一半留一半的話了,有話你就直說吧,我懶得猜了。”
杜德利撇他一眼,冷冷說道:“那老女人還是市公安局局長常慶的同學(xué),是她向常慶施壓,要嚴(yán)肅處理你。要不是太少會幾個兄弟的老頭子幫忙,你可能被判刑了。”
“額,她居然跟常慶有這層關(guān)係?”
聽到市公安局局長這幾個字,彭浩背心不由得冒了起一身冷汗。不過,想了想這一次,栽的跟頭可謂不小,若這麼不了了之,放過陳玲,他在太少會就沒法混了。
彭浩咬牙道:“不行,這個面子我一定找回來,大不了,我小心點,不要給她們抓住把柄即可!”
杜德利坦然道:“隨便你了,我可是事先提醒你了,到時候別弄巧成濁!”
彭浩轉(zhuǎn)念一想,反問道:“額,光說我了,那杜哥你呢,那林峰的仇你就這樣放過他了?”
杜德利搖頭道:“沒有,我只是在想另一個計劃,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彭浩咬牙陰笑道:“呵呵,上一次,那林峰也栽了跟頭,估計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裡起不來呢,要不是陳玲那賤人,我們早就有一場好戲看了。”
“呵呵!”杜德利點點頭,正想說什麼,旁邊突然有人冷冷說道:“是嗎,恐怕你要失望了!”
“他媽的,誰啊?”
冷不丁的聽到第三個人陰森森的聲音,杜德利和彭浩都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四處查看一下,卻不見第三個人?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站在門口,一對犀利的目光盯向房中的二人。
“啊,林峰!”彭浩眼尖,一眼就認(rèn)出站門外的人竟然是他們死對頭——林峰。
杜德利心裡也慌了神,林峰突然到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他們兩個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急忙拿出手機,想叫人過來。
怎料,突聽“嘭”的一聲,他拿手機的手掌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打中,手心一鬆,手機‘啪’的一聲跌到地面,頓時摔個四分五裂。
林峰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來,冷冷說道:“別打了,一大早上的,讓他們好好的睡個懶覺吧。”
杜德利儘量剋制自己不安的心態(tài),壯著膽問道:“林峰,你想幹什麼?”
林峰反問道:“你說呢?”
彭浩說道:“你想來找我們報仇?”
林峰搖搖頭:“不,你猜錯了。”
彭浩又道:“不是報仇,那你想來做什麼?我可沒時間跟你敘舊。”
林峰手指一點,說道:“對了,我就是來跟你敘舊的。”
彭浩壯著膽喝道:“我沒時間,你識相的趕緊給我滾蛋,不然你就是我們整個太少會的敵人,我們會天天找你報仇,天天算計你,順便對你的女人……”
“閉嘴!”林峰不喜歡聽他嘴裡吐出的話,眉頭一緊,手掌一揚。一個鳥蛋大小的石子從他手掌裡飛出,準(zhǔn)確擊中彭浩的嘴巴里。
叮!
石子打中彭浩的門牙,牙齒和幾滴鮮血一同掉到地板上。而那顆石子卻鑽進(jìn)他嘴裡,一時卡在喉嚨裡,彭浩幾乎被卡得喘不過氣來,只能將石子吞肚子裡。
“咕咚!”吞下一枚石子,彷彿是吞了一枚苦藥一樣的難受。
“啊,你……”彭浩正開口繼續(xù)威脅他,突見對方的手掌僅僅一揚,自己門牙就像被強行拔掉一樣的打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