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直都很薄好不好?”徐平無奈辯解道。
“哼”柳青青哼了一聲,沒有再接話。
徐平看著周圍有一輛殘破的汽車,還有許多被打倒的樹木,還有就是地面上的草地上,也有著不同程度的損壞,徐平心想:看來剛剛他們兩人也是陷入了一番苦戰啊。
“今天天氣不錯,不過卻不適合殺人,但是我又不得不完成他派給我的任務,你說你要是被他們殺掉多好,也就不用我出手了?!睆牧珠g走出了一個人矮小的男人,因為他的一條腿是瘸的,所以他走的并不快。
徐平沒有因為他的出現而有所驚訝,因為在這個男人出聲之前,他就已經看向了這個男人的方向。
他饒瑞興趣的問道:“那你說什么時候殺人呢?”
矮小的男人答道:“看你這個小娃娃還是在上學著了吧?”
徐平點頭。
男人惋惜的搖了搖頭,說道:“看你應該是沒有好好學習,連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這都不知道。”
徐平有些無語,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對面這個長得不怎么樣,還說要殺人的老頭,最后說出了一句詩來。
男人像是察覺了徐平的想法,惱怒的問道:“怎么還看不起我這個老頭子了?”
徐平趕忙搖頭,說道:“哪敢啊,只是感覺風格有些不搭而已。”
矮小的男人看著一眼徐平后,轉向了一處,那里并沒有人,他卻對著那里說道:“出來吧,這點障眼法還是瞞不了老頭子的?!?
柳青青知道被對方識破了隱蔽的功法,也不孬,平靜的出現在了徐平的身邊,看著那個鐵長老。
“鐵長老,樓主知道你來這里嗎?”柳青青像是認識這個人,出聲問道。
鐵長老有了一絲意外,問道:“讓我看看啊,哦,原來是清明,沒想到有多了一個背叛十二樓的人。”
柳青青“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徐平倒是從話里聽出了什么,向柳青青問道:“他是誰?你們十二樓的長老?”
柳青青點了點頭,說道:“他以前也是二十四節氣使,是因為年紀大了,后來才退下來的,現在在十二樓里擔任長老?!?
徐平知道今天是碰上硬茬了。
徐平看著鐵長老問道:“你剛剛說了又,那這樣看來,風修和白曉茹也是叛徒了?”
“自然。”
徐平疑惑道:“那可否告知他們犯得罪呢?”
“你等等啊,年紀大了,記性有點不好?!辫F長老說著,就從懷里掏出了一本小冊子,他一邊打開一邊說道:“我看看啊。”
徐平也不著急,等著對方的動作。
鐵長老在小冊子上翻了兩頁之后,看了一會后,才說道:“樓主下令,說風修與白曉茹私通邪修,還是許多樓里的高手,所以現在派出老頭子,也就是我,將他們就地正法。”
“邪修?那是什么?”徐平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鐵長老合住了冊子放到了貼身的兜里后,這才說道:“原來只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毛頭小子,你說,你是誰家的?”
徐平奇怪著:“什么誰家的?”
柳青青為他解釋道:“就是問你是哪個門派的。”
“我是沒有加入任何門派的,要說認識的人話,就是你們十二樓和勿語峰的人比較多了。”徐平想了想說道。
“自己一個人嗎?你這個小家伙原來沒有我想的那么差。”鐵長老說道。
徐平沒有自已對方話中的夸獎之意,他問道:“不知道老人家能不能給我給面子呢?放過那兩個人,就他們來說,我可不相信他們會背叛?!?
徐平他自己對重生前的那個白曉茹,哪怕是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他,他是不相信白曉茹會背叛十二樓的。
鐵長老意外的明白嘲笑徐平,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小家伙,你憑什么讓我給你幾分面子呢?是憑你的實力,還是說憑你身旁的這個清明小姑娘?”
是啊,對方憑什么給自己面子呢?徐平想著。突然他想起了一個件物品,這個人是十二樓的人,搞不好真個會有用。
徐平說道:“我有一件東西,不知道老人家能不能等我拿過來,你再看看我值不值這個面子呢?”
鐵長老聽了徐平的話,卻沒有見他把東西拿出來,就知道他所說的東西不在他的身上。
他拿著拐杖敲了敲地面,激起了無數的塵土,他問道:“你是不是想說這東西不在你的身上,你要去取呢?”
徐平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的確是這樣,不過我相信老人家是不會讓我走的,幸好她在,可以讓她去拿,你看怎么樣呢?”
鐵長老無所謂道:“我倒是沒有想那么多,你要離開也可以,只是你都這樣說了,那就讓她去拿吧?!?
徐平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還是假,不過他也不在意,他走到柳青青的身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后,柳青青就點頭離開了。
這期間鐵長老都沒有說什么。
徐平問道:“老人家就不怕我耍詐嗎?那個家伙可就是這樣被我陰死的?!?
鐵長老淡淡道:“他是他,我是我,你總不能把邪修的這些手下和我相提并論吧?”
徐平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也是?!?
這就是強者的姿態嗎?徐平想著,看來以后要更加努力的修煉了。
如果說剛剛徐平對那個人廢話,為的是不想動手,直接讓柳青青殺掉他,但是這次的沒有動手,那完全是徐平沒有信心勝過對方,從這個瘸著一條腿的老人走出來,他就已經沒有信心了。
不多時柳青青回來了,手里多了一個小木匣子,不大,只是比手掌大一點。
徐平接了過來,說道:“這就是我想給你看的東西。”
鐵長老沒有說話,直接看向了徐平手里的木匣,可是這一看,他就愣在了那里,以至于他的全身都開始了顫抖,就仿佛是看到什么不可置信的東西一般。
徐平在匣子上擺弄了一番,這才把它打了開來,而在它的里面,靜靜的躺著一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