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笑了笑。夏紫冰終于心平的看著暗影:“那主母的命令,你聽不聽?”
“冰兒!滿意就好。”他摩擦著她的玉臂,“記住,我的就是你的。只要你開心便好。”
她靠在他的懷內,微微嘆息:“蕭,我開心。”
風微涼,吹起衣裙。君墨蕭一襲墨色風衣,將她緊緊的抱在懷內。寵愛之極!
冷夜國皇宮,紅毯鋪地,群臣滿座。所有的氛圍,無不透露著一個“喜”字。唯有他,走過皇宮的每一寸土地之時。所表現的,卻是帝王獨有的冷情。沒有一絲迎娶王妃的喜悅。
“永陵王在東臨國陪著王妃,溫柔之鄉。不舍離棄。”他永遠記得,在迎娶他的王妃回朝的路上。下屬所回。
赫連墨蕭一直忠心于秦家。隱忍多年。但他也不難看出,這人一直暗里背著父皇收藏勢力。只為有朝一日能夠得到豐碩的果實。而如今。居然為了冰兒。舍棄他謀取天下最好的時機。當真是讓人不可置信。
他揚起嘴角,隱隱勾出一絲冷笑。得天下者,得一切。那么冰兒的心,赫連墨蕭,當本王得了天下之后,最優秀的男人還會是你嗎?冰兒,最優秀的男人,才有資格擁有你。遲早有一天,本王會把你搶回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冷夜一百零八年秋,八子允辰與婉月國公主締結連理,情投意合。故,今日普天同慶。特此,賜封八皇子秦允辰為當朝太子。冷夜國儲君。”殿上,宮奴大聲宣布著圣旨。聲音爽朗,滿座皆聽。
“兒臣接旨!謝父皇。”秦允辰領著曼羅公主跪接圣旨。而眸內所流過的光芒,卻是狠瘧。傲視天下,冷酷無情。曾經那個只想著保存自己實力不受欺負的秦允辰,而如今,完全成為一個冷酷無情的君主。
東臨國。
密室內,翠霞發絲凌亂。那身宮女裝,亦是被弄得骯臟不堪。雙手被捆在背后,橫躺在密室的地下。見夏紫冰進入密室之后,暗影冷情的潑下一盆涼水,頓時,翠霞迷藥全醒。微微蹙起眉睫。
“娘娘……”她只見夏紫冰一襲鳳袍,背對著她站立著,從背影便可知,她很生氣。她想到剛才皇后的表情,忍不住全身發顫:“娘娘,奴婢全家十幾條人命都再您手里啊。你對奴婢還不放心嗎?”
她轉過身去,冷冷一笑。那張面具,正如皇后栩栩如生的站在她面前:“你還知道本宮手里握著你家十幾條人命?”
翠霞內心一怔,連忙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娘娘,奴婢沒有做什么對不起您的事啊。奴婢一直都對你忠心耿耿,一直都是啊。”
“哼!”她淡淡的哼了一聲,長袖一甩,落座與梨木椅之上,閑閑的品著清茶:“那些人,解決掉了?”
翠霞跪在地上,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娘娘,事情太過倉促。還沒來得及處理。奴婢這就去,這就去。”
她沒想到,這個平日里對她還算不錯的皇后。此刻居然會將她當犯人一樣來審問,果然是高處不勝寒。
“在哪里,本宮自己去!”她表情平靜異常,看不出絲毫喜怒。
“娘娘……還是奴婢陪您去吧!”她知道,若是她說出了地址,那么她的命便是由不得自己了。皇后的狠,是發自內心的。表面上,絕對是看不出的。對于這點,宮內唯有翠霞知情。
而她言語未完,便只聽青瓷翡翠玉杯一聲巨響,狠狠的摔在地上。而所見的,依然是她那張平靜異常的臉容:“本宮問你在哪!”
翠霞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卻是一言不發。她知道,她只要不說,起碼性命無逾。
“你要知道,本宮手里有得是方法讓你說。比如,你的弟弟……”她微微揚起眉睫,似有如無益處一絲冷笑。
“娘娘……”她猛然抬首,對于皇后的手段,她突然心悸一痛:“在……”
她冷笑,將地址說出,“娘娘,奴婢只求您能放過我的家人。”
淚,順著腮邊一直落在地上。心如死灰,迎接著死神的到來。
她微微嘆息,將那張人皮面具撕了下來。走到翠霞身邊,“好好的待著,如實乖乖聽話。并且一切屬實。事后,我放你和家人走。”
她從來不喜歡為難一個下人,更不喜歡自私的只為自己考慮。她喜歡對付的,絕對是有權有勢的,而且氣焰囂張的。
翠霞猛然抬起頭來,卻發現那張臉此刻已經變成了陌生女子。甚至,這個女人。她沒見過。她們有何愁怨,居然讓她這樣騙她。
正欲問,卻發現。密室的門已經關上了,讓她唯一松一口氣的是。那個看著她的人,將她的繩子解了。那女人,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
剛一出密室,便只見君墨蕭那溫潤如玉的笑著看向她:“冰兒!”
“蕭!”她迎了上去。
“冰兒,演技真好。”他將她拉入懷內,緊緊的抱著:“丫頭,你真是人嗎?”連聲音都模仿得如此相像。
他突然覺得很沒安全感,女人,還是不要太強了。不過還好,這丫頭在他面前從來都是小鳥依人的。這樣,才能讓他感覺這女人是他的。不會再屬于別人。
“莫非我是鬼?”她微微挑眉,雖然說話很堅定,但她其實發現自己其實真心的算是鬼哦。哦,不,應該算是魂。
“對,是鬼!”他再她的秀發之上噌了蹭,順勢,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機靈鬼!”
她撅了撅嘴,微微離開他的身體:“這兒是纏綿的地方嗎?”
“額,那好。換個地方。”她將她攔腰抱起,往殿內走去。
“啊!”夏紫冰大聲尖叫一聲,卻已經被君墨蕭飛速帶回去。
只聽“啪”的一聲,君墨蕭將正寢殿的門反鎖上。然后,將她放在床上。
“蕭……”夏紫冰想起那天晚上的各種,臉上一片羞紅。挽救自己的衣服。
“冰兒,你這幾天背著我在殿內的偏遠干啥?”他好奇的問道。
“不告訴你!”提起那事,她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容:“不過,對你有很大好處的。算是最近的回報。”
“冰兒,我們之間還需要回報什么?”他微微一笑,已然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她正欲再說什么,卻發現自己上身一冷。向下一斜才發現自己只剩下那月藍色的肚兜了。
“衣服……”她內心慌張,卻發現,衣衫已經被扔在了床下。
“蕭……你可惡!”她有些不滿他的粗暴,卻發現,于事無補。
君墨蕭霸道的薄唇覆了上去,阻止了她所有的喋喋不休。而另一只大手,卻是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