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聽見于灝狂妄之極的話,諸羽怒極反笑,以一副不屑的眼神看著于灝和龐勵,“就憑你們?”其余幾人也都忍俊不禁,顯然他們也不相信,不過都注意著自己的形象并沒有笑出聲來,只有周易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于灝。而周圍已經趕過來的虛橫宗弟子則沒有那么多顧忌了,一個個大笑出聲。
“死老頭子,看不起我們怎么的?等下看你龐爺爺來收拾你。”于灝沒有說什么,只是冷笑一聲,不過龐勵卻是沒有這么好的脾氣了,當下罵了出來。
突然間,于灝笑了起來,因為他已經發現風天和安妮亞已經帶著眾人趕過來了。“現在不用多說,結果如何大家很快就知道了。”于灝只是淡然的說道。
對面的王臣和諸羽二人,眉頭皺了起來,他們也發現了風天一行人。這時候,諸羽反到鎮定的看著于灝,一臉戲謔的表情,“沒想到啊,在修真界一直單獨出現的于灝背后竟然還有這么大一股勢力,只是不知道明華宗和萬魔門的人知道后會怎么做。我到是期待的很哪。”到了眼前這個地步,再去詢問于灝為什么要來攻打虛橫宗已經沒什么意義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于灝等人擊殺當場。
聽見諸羽的話,于灝臉色一沉,“如果被他們知道了我是無話可說,不過。。”于灝頓了一下,瞇起眼睛看著諸羽,“你們卻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動手。”于灝低喝一聲,率先沖向了諸羽,龐勵也在瞬間沖向了王臣。說到實力,于灝并不是諸羽的對手,這一點于灝也很清楚,他再自大也還沒有自大到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就能對付一名二劫散仙的程度,他要做的只是盡量纏住諸羽,待得風天趕過來。同樣的,龐勵也沒打算跟王臣硬拼,使出渾身解數只是不斷的纏住王臣。
可是想法是好,不過于灝在對上諸羽之后才發現實際行動起來有多困難,原本在于灝看來,自己就算不是諸羽的對手,要纏住他并且護住自己還是很容易的。
不過眼前的情況卻是,于灝使出了全力也只是勉強能招架住諸羽的攻擊,每一次破天劍對上諸羽的飛劍,于灝便要往后飛退出好遠。而于灝還只得硬撐著,等到風天趕過來,只要稍一松懈諸羽就能把于灝甩開,這絕不是于灝愿意看見的。
眼見久攻不下,而于灝還一副越戰越勇的樣子,諸羽心里的驚訝越來越盛,這段時間外面盛傳于灝的實力再做突破,比以前還要厲害很多,諸羽還不屑一顧,在他看來,即使于灝變得再強也只有分神期的修為而已,一個分神期修為的人能有多強?能比得上自己這樣的散仙級別高手嗎?可是依照眼前的情況,即使是一劫散仙恐怕也不過如此,就連自己想要短時間內擊敗他也做不到。
“夷?”在遠處觀戰的周易輕夷了一聲,眼神灼灼的看著于灝,在思量著什么,忽而皺了皺眉頭,忽而霞上眉梢。而他旁邊的兩名妖修者則是睜大了眼睛看這于灝,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敢相信,只有分神中期修為的于灝竟然愣是抵擋住了身為二劫散仙的諸羽的攻擊。
“啊。。。”諸羽怒了,對戰這么久,自己竟然拿不下一名分神期修為的人,這是他無法接受的,猛的用上了全力。
這一下可就苦了于灝了,原本對上諸羽,于灝就已經抵擋得很吃力了,現在諸羽的攻擊突然間猛了許多,于灝更是苦不堪言。不過這時候風天已經趕過來了,“吃我一劍。”人還沒到,風天的聲音已經出現在了于灝和諸羽二人耳里。
話一說完,風天的飛劍已經到了諸羽身前,其速度之快令諸羽一陣失神,而最讓他驚駭的還是飛劍上所蘊涵的攻擊。
眼見風天的攻擊到了聲前,于灝人一閃,已經出現在了十米開外,沒有多作猶豫,于灝撇下諸羽,猛的突飛向王臣。
于灝剛一離開,風天便已經到了,手一伸,收回了飛劍,冷冷的看著諸羽,“你就是那個二劫散仙?”風天的這句話說得不倫不類,連諸羽也是一愣神,“你是?”
“等你死了就知道我是誰了。”說著,風天揮了揮手里的飛劍,不過心里卻是苦笑,跟龐勵那小子相處久了,連自己說話也變得這么怪了。“哼!”原本還有點疑惑的諸羽差點被氣了個半死,他媽的,這句話應該自己說才對吧,怎么說自己也是一名二劫散仙,而你只不過才度劫后期的修為而已。于灝那小子是個變態,難道你就是變態?
噗嗤!突然間,風天的飛劍已經沖向了諸羽,速度快得只能隱約看見一道殘影,跟于灝幾人相處久了,風天不只說話變了,兩攻擊方式也改變了,以往風天可是從來不屑用偷襲的,也最是鄙視那些偷襲的人,不過在于灝和龐勵兩人苦口婆心的勸說下,終于“改邪歸正”了。
還別說,這樣一下突然的攻擊到是打了諸羽一個措手不及,好不容易躲開了風天的攻擊,諸羽氣憤的看著風天,“你。。。”話還沒說完,風天已經沖過來了,措手就是一拳轟向了諸羽。所有修煉天劍乾坤訣的人都喜歡近戰,于灝如此,風天也是如此。
風天正跟諸羽打得火熱的時候,這邊于灝已經加入了龐勵的戰團,兩人合力對付王臣。大乘期修煉者,其體內的真元力已經開始緩慢的轉變為更高一級的仙元力,雖然大乘期修者的元力在量上并不比度劫期修者高出多少,不過質卻是高了一級。于灝沒有趕過來之前,龐勵對上王臣也只是只要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功,于灝趕過來之后,兩人合力才改變了劣勢。
相處這么長一段時間,兩人早已不是第一次配合了,兩人之間的默契已經到了一個動作便能了解對方心思的程度。同時對上這兩個最是喜歡不以常理出牌的人,王臣可以說是吃盡了苦頭。往往剛一迫開一人,另一人的攻擊已經到了,逼得他不得不回身自救,根本無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只得依靠強橫的元力迫開兩人的攻擊。
噗嗤!于灝虛發一伸,猛的攻擊向王臣,同時破天劍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攻擊向王臣的身側,人也在這一瞬間飛向了王臣。在身體的強橫程度上,王臣遠遠比不上于灝和龐勵,兩人也正是利用這一點不斷的試圖靠近王臣。
“啊。。。”王臣大喝一聲,手里又出現了一把飛劍,兩把飛劍在手,一把飛向了破天劍,一把刺向了于灝,而于灝的虛發攻擊他也只能依靠元力抵擋住。
這時候,跟于灝配合早已到了心到意動的龐勵也在瞬間身體一搖,變得極其柔軟而且細長纏向了王臣,好似他的身體沒有骨頭一般。
王臣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龐勵的身體改變了,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大吃一驚,他實在不明白,龐勵的身體怎么會突變成這樣。這他媽還是人嗎?王臣在心里狠狠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