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疲憊的隨著興高采烈的隊伍回到寨子里,蒼白的身體能看出他為了抵御蛇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回到家里,元坐在床上看著屋頂靜靜的發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無外乎是那神秘的強者,那美輪美奐的幽光,以及幽光那神秘莫測的力量,等等。。。。。
不知過了多久,元站起身來,取出戰前為防止被損壞,而放在床下石盒中的手鏈,拿到手中仔細端詳,仿佛能夠從手鏈中看見長女身影,心里慢慢有了一絲溫暖。
慢慢回想今世的一切,元慢慢的找回了不畏艱難的精神,喃喃到“我可是要去見證大好的山河、尋找傳說啊,怎么能夠消沉在這里呢?”。元的眼睛越發的明亮,與蒼白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那么妖異。
元從新燃起不屈的斗志。
就在這時,阿朵從屋外風風火火的闖進來,叫到“元、元,在沒?”。
還不等元收好手鏈,阿朵就已經瞧見了,阿朵三步并作兩步,撲過來,抓住手鏈的一端,爬到桌上,用搞怪的語調調侃到“好啊,你居然偷了我的東西,說是不是喜歡我???”。
“我。。。。。。?!?
還不等元說出口,就阿朵打斷,阿朵憐憫的說到“不用說話,雖然有人喜歡我,我很高興,不過我可是和小木哥定了親的哦,滋滋,好可憐,你可沒機會了哦。”一邊說,一邊搖頭,一臉十分為元感到惋惜的神情。
忍無可忍的元決定賞她一個腦瓜,“嘣”的一下,順利的讓阿朵停下來。
元無奈的說到“你以為我也像你一樣瘋了嗎?”“白癡”。
阿朵無所謂的擺擺手說到“好啦,不就是開個玩笑嘛,有什么關系嘛?!?。
“不過這個是在那里得來的啊?和我的這個好像哦?!闭f著指了指手腕處的手鏈。
元看了看阿朵的手鏈,發現除了獸牙上刻的圖案不相同以外,確實與自己的手鏈幾乎一樣,元撓撓頭,十分不解,為什么自己的手鏈會與阿朵的手鏈那么相似。
“這個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像,巧合吧!”
“你阿姆叫月嗎?和我阿姐的名字一樣唉?!卑⒍浞催@手鏈,認真的解讀著獸牙上的圖案。
元看著阿朵,奇怪的問到“月?我不知道,不過你為什么認為是月呢?”。
“啊,你看這個,這個就是月的圖騰啊,我的這個就是云。”阿朵指著兩個手鏈上的圖案解釋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痹巳唬瓉磉@上面的圖案是有特殊意義的啊,一直以來元都以為那不過是一些為了美觀才刻上去的圖案罷了,沒想到還有更深層的含義。
阿朵好奇的看著元問到“你阿姆呢?她漂亮嗎?”。
元沮喪的低著頭,傷心的說到“她死了,就在我出生的時候?!?
阿朵看著難過的元小聲的說到“對不起,讓你傷心了,其實我阿姐也是,很早就死了?!薄八郧皩ξ铱珊昧耍墒俏叶家呀浻洸坏盟L什么樣了。”。
一時間氣氛格外凝重,兩人都不再說話,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鏈,回想過去的美好時光。
傍晚,阿朵情緒低迷的回到家中,阿姆看著往日活潑的女兒,今天焉了吧唧的好像換了個人,擔憂的問到“阿朵啊,這是怎么啦?有誰欺負你了嗎?”。
阿朵一把撲在母親的懷里,說到“阿姆,你說阿姐還活著嗎?我好想她。”。
聞言,阿姆身體一僵,埋藏多年的思緒不住的飄散,眼淚嘩嘩的就流下來,她何嘗不想念自己的女兒呢,可是在這茫茫的蠻荒大山中,她一個人怎么可能生存下來呢。
輕輕的撫慰著女兒,阿姆說到“乖阿朵,你阿姐肯定也會想你的?!?。
“嗯”
“你怎么想起你阿姐來了?”。
阿朵從母親的懷抱里伸出頭,仰望著母親滿臉的淚水,說到“我今天在元那里看見了一串和我一模一樣的手鏈,上面刻著月的圖騰,我不知不覺就想起了阿姐。”
阿姆聞言一驚,把阿朵抱在自己腿上,嚴肅的問到“真的?”。
這讓阿朵不知所措小聲說到“嗯,我親眼看見的?!薄鞍⒛?,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阿姆激動的解釋說“你姐姐也有一串和你一樣的手鏈,當時你阿爹用妖獸的牙齒打磨的,是給你們做的禮物,一個刻著月,一個刻著云,對應你們的名字,后來你阿姐剛剛拿到手鏈,第二天就失蹤了,你也就沒有看到過那串手鏈?!薄?
“不行,我得去問問元?!卑⒛吩秸f越激動,根本坐不住,說著就要拉阿朵就要去元那里。
恰在這時,族長從外面歸來,聽見阿朵母親的話語,不解的問到“去問元什么阿?”。
于是,激動的阿朵母親對族長講了阿朵的發現。
聽著妻子的激動的話語,族長的手慢慢顫抖起來,呼吸越發急促,最后霍然站起,非常嚴厲的盯著阿朵質問到“阿朵,這是不是真的?”。
阿朵,看著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的父親,趕忙點頭說到“是的,是真的。”。說完不知所措的站在旁邊,與母親一起等著父親的決斷。
半響,族長恢復過來,問到“阿朵,元有沒有說他的手鏈是那里來的?”。
“有,有,有,他說是他阿姆留給他的?!薄0⒍洳蛔〉狞c頭道。
深吸了一口氣,族長已經有了決斷,溫柔的對焦急的妻子說到“你們在家等我,我去看看,很快回來。”。
族長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家門,看了看依門而待的妻子,族長重重的嘆著氣,然后義無反顧的向著元那里走去。
在說元這里,自從阿朵離開后,元把手鏈拿在手里,靜靜的發呆,幻想自己的母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她來自那里、叫什么名字、什么性格等等。
不一會兒,院子里響起族長的聲音,大聲喊道“元,在家嗎?”。
“族長請進來吧,我在家?!痹畔率种械氖宙溦f到。
族長推門走了進來,坐到桌前,然后他一眼就看見了桌子上的手鏈,隨即族長身體一震,然后很快回轉過來,說到“阿元啊,明天部落有準備祭祀,送戰士門最后一程,早點過來看看吧。”。
“嗯,好的。”
“族長還有什么事嘛?”眼尖的元發現了族長的異常之處問到。
“哦,沒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不知道族長想聊些什么?”元微笑著看了看族長,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聽見元這樣問族長尷尬的笑了笑,沉吟一下決定直入話題說到“聽阿朵說你又一串手鏈和她的手鏈很像。”。
“嗯,是的,怎么有問題嗎?”元瞇著眼看著族長,不斷猜測族長的用意。
“就是這串吧?”族長拿起桌上的手鏈說道。
元點點頭說回到“嗯”。
族長拿在手中把玩片刻,說道“聽說是你阿姆留給你的?”“不知道你阿姆叫什么名字,能有你這么優秀的兒子。”。
元干笑兩聲略帶憂傷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我也只見過她一面?!?。
“很久沒見她了吧。”
“三年?!薄?
“對了,都還不知道元你多大了?”。
“我嗎,我也不知道多大了,以前沒有注意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