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弦族長就找到元,說“元,有些事,我想和你談?wù)劇!薄?
元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去中原的事,所以問到“族長,怎么了,難道去中原的事出現(xiàn)了問題?”。
弦族長擺擺手說“并不是這事,而是關(guān)于你的身世。”。
說到這里,弦族長重重的嘆了口氣,悄悄的觀察著元的神情。
元聽聞弦族長說到自己的身世,頓時明了,看來自己確實與阿朵一家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只是不知道究竟其中的原委是怎樣。
見元低著頭,不說話,弦族長不得不繼續(xù)說到“你因該從阿朵那里知道了,其實阿朵還有一個姐姐,她在三年前的一天失蹤了,當時就帶著那串手鏈,她叫月。”。
說到這里弦族長微微一頓,元平靜的點了點頭,弦族長繼續(xù)說到“你剛來部落的時候,部落的先祖啟示我們,說你是我們部落的人,當時我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后來,我知道手鏈的時候,我才明白,其實你就是月的孩子。”。
雖然元理解弦族長的心情,自己確實是在三年前出生的,但是元還是不相信,問到“你有什么其他證據(jù)嗎?”。
族長苦笑著搖搖頭,說“沒有,但是斷修族長有辦法鑒別一個人的血脈,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和我去試一試。”。
元并不相信,雖然元平時并不喜歡攻心機,但是在前世信息爆炸的時代,耳濡目染,還是知道有些事遠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所以元搖頭說“我不會去的。”。
弦族長有些許惱怒,大聲說到“必須去。”。
人就是這樣,在牽涉到自身的時候,往往難以冷靜的看待事情,這無關(guān)聰明與否。
元皺著眉頭說到“我說不去,就不會去;我為什么要去鑒別,你自己的女兒失蹤了,關(guān)我什么事。”。
說著元轉(zhuǎn)身就要離去,而弦族長則一把抓住元的肩膀,不讓元離開。
元見弦族長抓住自己更是惱怒“放開。”。
弦族長也怒火攻心,爭鋒相對說“除非你和我去斷修那里。”。
這時聽見響動的族人們紛紛趕出來,小木在旁邊勸道“元,冷靜,這是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呢?”。
聽見小木說一家人,元更加生氣說到“散開,不用你們管,放手。”。
小木不知道好好的兩人,怎么突然間就這樣了,就焦急的問弦族長“族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弦族長不搭話、也不放,雙方就這樣僵持著,就在元有些不耐煩想要動手的時候,斷修族長出現(xiàn)了。
只見他跳到兩人中間,一手一個,輕松的就把兩人給分開。
笑呵呵的說到“喲,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就想練練是怎么的?來,來,你兩打我一個吧。”。
元沒有搭話,弦族長也氣呼呼的沒有搭話,見兩人都不搭話,斷修族長自顧自的說到“呦呵,還看不上我是吧,居然想讓我先動手,好吧,成全你們。”。
說著斷修族長沙包大的拳頭,雨點般落下,砸在元和弦族長的腦袋上,打得兩人抱頭逃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其實斷修族長是一個渡劫極境的高手,就差經(jīng)歷雷劫,成為仙人。所以收拾這兩人根本沒有費什么力氣。
剛開始元還不斷躲閃、抵擋,但不一會就停了下來,因為斷修族長的拳頭太快了,根本躲不開,好在拳頭上沒用多大的力,不然兩人恐怕已經(jīng)成為兩攤?cè)饽嗔恕?
斷修族長停下拳頭,問到“兩位,感覺如何?”。
二人還是沒有說話,都低著頭。
這時斷修族長說到“小木,騰個地方出來,我和他們談?wù)劇!薄?
小木點頭而去,不一會兒就準備好了,斷修族長走在前頭,看著無動于衷的二人說到“怎么剛才還不過癮嗎?”。
二人才悻悻的跟著斷修族長前去,留下?lián)鷳n的小木,這時大石隊長說到“有斷修族長在,沒事的,斷修族長可是整個九黎族的智者。”。
小木只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