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時間轉(zhuǎn)眼就過去,兩名筑基期修仙者離去,此地就只剩下申立尚一人。因為任務(wù)堂堂主就是劉東,那也就預(yù)示著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不可能有新的人到來。
似乎,申立尚再一次變?yōu)橐粋€人,又是長久的孤單,寂寞。
如果是真的這樣,申立尚都會去燒香、拜佛了。就在那兩名筑基期修仙者走后的第二天,便來了兩人生事。
兩人都是練氣期,他們一男一女,男的練氣七層,女的練氣六層。他們時而手牽著手,時而那男的摟著那女的腰部,時而那女的直接爬上男的的背上,一副異常親密的樣子,這當然是一對情侶。
這對情侶似乎知道此地的規(guī)矩,他們就在警戒線以外玩耍。他們在那‘田間小道’上慢悠悠的走著,說著,還時而追打著,歡歌笑語不絕。
申立尚看著這一切,心里莫名的一痛,司徒月走了,無聲的走了,了無音訊的走了。
申立尚甚至在懷疑,那晚的那一切是不是都是對方的計劃的一部分,司徒月所說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只為了騙他的情感。讓他在之后的日子中心痛,無法專心的修煉。當這么想時,申立尚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月月對我是真心的,她不會用她的肉體來欺騙我。
在此刻,申立尚便拿出那根頭發(fā),一寸寸的慢慢的觀察,不放過一個細節(jié)。似乎這頭發(fā)就是司徒月,申立尚看著頭發(fā)、撫摸著頭發(fā),似乎就在仔細的看著司徒月,溫柔的撫摸著司徒月。并吐露著相思之情。
想著那晚司徒月幽怨的眼神,含有悲傷的眼淚,略帶因哭泣而發(fā)紅的眼睛,申立尚的心更痛的。不知覺間,他的眼角也留下了一滴淚。
“月月,你在哪里呢?你在想我嗎?你知不知道我為你流淚了,你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好嗎?我的心真的都快要碎了…”申立尚在心里吶喊。
相思是苦、相思是痛、相思是淚。
“師兄,這個人真乖,一個這么大的人了,還在流眼淚。”那女子說道。
“你不認識嗎?”男的反問。
“怎么,我應(yīng)該認識他嗎?”女的再反問。
“輔峰得人都應(yīng)該認識他才對。”男子答道。
“哦,我記起他了,他就是那個叫做李尚的家伙吧。這個人好像挺牛的,一個人以練氣期五層的修為,硬是打敗了練氣期六層的曾氏雙雄,直接從他們手中搶走司徒月。”女子想了想道,接著對著申立尚喊道:“你好,李大英雄。”
“現(xiàn)在成了狗熊了。”男子笑著道。
“狗熊,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女子犯糊涂。
“這個你也應(yīng)該知道的。”男子道。
“我也應(yīng)該知道!哦,我記起來了。他好像與司徒月一夜的纏綿,第二天,司徒月就走了,之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了。”女子道。那晚這兩人在監(jiān)督申立尚兩人,所以知道此事。
“人家現(xiàn)在正在回味那一夜的纏綿,我們就不打擾了,走,我們?nèi)ダ锩婀涔洹!蹦凶訝科鹋拥氖值馈?
“好的,我們?nèi)ダ锩婵纯矗吡税胩炝耍_有點痛,你背我。”女子撒嬌道。
“好叻,背老婆了哦。”男子道。
“兩位道友,里面是禁地,不能前往,請你們止足。”申立尚很有禮貌的說道。
“哦,我差點忘了。師兄啊,你就寬容寬容,讓我們進去看看,只一會兒。”女子嗔道。
“對不起,門派有規(guī)定,我不能放行,請你們離去。”申立尚道。實力不如對方,只有低聲下氣。且,申立尚也知道,對方是劉東派來的人,專門為難我。
不過,申立尚早也做好準備,你們要玩,那好啊,我陪你們。就看誰賴得起誰。
“道友你一點的都給于寬容。”男子道,說話的同時展開威壓。
然而,男子失望了,申立尚仍舊那樣站在那里,似乎自己這威壓對對方不起作用。
“不好意思,這是門派的規(guī)定,我不能擅自做主,如果出什么問題,那后果不是我們能承擔的。”申立尚直接用門規(guī)來作后盾。
“你以為你真的很強,你真的很能打嗎。我今天就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打,我就打倒你,然后再進去一逛。”男子傲然道,說話的同時,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凌冽之勢。
“呵呵,想打架,奉派。不過,我告訴你一句,我阻止你們進入而打架,門派不會處置我;你們卻不一樣了,惡意生事,就等著門派的處置吧。”申立尚笑道,打架正好,最好的修煉方式便是打架。
“想用幫規(guī)壓制我,你失望了。反正你也知情,我們有后臺,可以壓過一切。呵呵。”男子笑道。說話的同時便是一道火球術(shù)攻去,“不是說你的火球術(shù)很厲害嗎,我正想試試。”
“想看我的火球術(shù),你還不夠格。”申立尚道,同時一道水浪術(shù)還擊,水火不容,兩者相遇,發(fā)出哧哧聲響。正是火被水撲滅,而水被火烘干。
畢竟申立尚是把此神通練到目前的最高層次,即使靈力弱于對方,道也與對方的攻擊來了個同歸于盡。
“不錯,攻擊力是不錯,再受我一擊試試。”男子道,說話中同樣還對方一道水浪術(shù)。由于六層與七層之間乃一道溝壑,兩者之間的靈力差距還是特別的大。剛剛男子隨意一擊能與申立尚以五層修為全力一擊打成平手,可見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
這一次,那男子全力攻出一道水浪術(shù),可見其靈力化成的水浪,與真的水浪一模一樣,成波浪狀,前仆后繼地向著申立尚攻去。從上面透露出的威壓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更不用說其攻擊力了。
這威壓對申立尚來說,真的算不上什么,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威壓的具體強弱,并判斷出其對身子的傷害程度,需要怎樣才能防住。
“我倒要看看練氣期七層的實力到底有多大。”申立尚并不輸對方氣勢。說話中,拿出自己的中級靈器,在靈力的加持下,向著對方一劈。
一道淡黃色的尺長劍行光芒朝著對方的水浪術(shù)一劈。劍芒直接從水浪術(shù)的中間劈下,讓其在瞬息間成為兩半,這也預(yù)示著對方的這道攻擊被破。同樣的,劍芒也在此消散,又是一次同歸于盡。
“算的好準確,不浪費一絲靈力,這點我做不到啊。不過我們之間終究有一道溝壑存在,你的靈力無論是質(zhì)還是量都比不上我,最終敗的還是你。”那男子在心里想道,不過卻在嘴上說道:“原來隱藏了修為,即使你是練氣六層,我們之間還是有一道溝壑存在,最終敗的還是你。且不僅你有中級靈器,我也有。”
申立尚在擋住對方的第一擊之后,就感覺到對方靈力的強悍,直接恢復(fù)到六層的修為。再以五層的修為打,很有可能被對方直接劈翻。
那男子拿出一錘子,在沒有靈力的加持下,都閃著絲絲黃色光芒,可見其材料之好,威力之猛。
靈器再好,都不可能帶有法術(shù)、神通,一般只有法器,且是高階法器才會帶有法術(shù)、神通。對于高階法器之下的攻擊武器,一般都是用‘巨劍術(shù)’,也有某些神通經(jīng)武器施展出,就如當初胡祥的劍火術(shù)。
那男子用靈力加持銅錘,讓其體積長大了幾倍,發(fā)出黃燦燦的耀眼的光芒,并有一股凌冽的威壓散出。銅錘本就屬于猛力型,在靈力的加持下,有這效果乃正常現(xiàn)象。
在靈力加持銅錘時,那男子的身子便憑空拔起,以居高臨下之勢,向著申立尚猛的一擊。銅錘的本體未至,勁風(fēng)已至,并在空中留下一道黃燦燦的尾巴,宛如一道流星劃過,其聲勢威猛、驚人,同時有著絢麗多彩。
而就在此時,天空上也真的出現(xiàn)了一道流星,劃破星空留下一道長長的尾巴。在遠處看起來猶如一掃帚,是多么的耀眼、絢麗多彩。一息,從出現(xiàn)到消失,總共只有一息的時間。這一息的時間,留下的便是他驚艷的一生。
流星的魅力、美麗,就在于他的生命的短暫。
流星的出現(xiàn),也預(yù)示著一場災(zāi)難的誕生,有生命即將終結(jié)。
可以說,流星帶給世人的是美麗、絢麗,同時也在剝脫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
“流星,我看到流星了。”那女子歡跳著說道。
“你這么喜歡流星,那我從此就改這銅錘名為流星錘,你想看流星了,我就表演給你看。”男子道,對于申立尚的攻擊直接無視,這是一種自信,也是一種自負。
“哥哥真好。”女子道。
“只要是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男子道。
男子那攻擊,雖然沒有真正的流星的絢麗多彩,卻帶有強大的殺傷力,同樣有著剝脫生命的權(quán)力。
男子想剝脫申立尚的生命,不過他失望了。申立尚算出自己以仙修身份是敵不過對方這一擊的,除了一種方法,這種方法的代價便是碎掉這把中級靈器。
而申立尚此時身上總共只有兩把初級靈器,來自于曾氏雙雄,另外便是這把中級靈器,加上一把高階靈器,和一把初級法器。碎掉這把中級靈器,也就預(yù)示著他接下的日將更加難過。
而此時,對方的攻擊即將來到,你只有這個選擇。當然,也可以選擇以神修之身份在一個瞬息間殺掉這二人。不過,這也預(yù)示著你在弒神派的生涯即將結(jié)束,而收獲就在眼前。
危機就在眼前,申立尚下定決心,以后的事以后在說吧,得先度過眼前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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