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月亮再次向著玄真飛去。
玄真被迫防御,一道八卦再次在其身前形成。
月亮與八卦相碰,造成的后果與第一次一樣。唯一一點不一樣的就是玄真所受的傷。
這一次,玄真在打出八卦后,身子直接后退。所受的傷要輕多了。
身處高空的玄真在月亮八卦相碰后,從側方向著能尚攻擊去。
玄真考慮道:“自己的絕招與對方的絕招差距有點大,不能硬拼,只能游斗。還得找機會逃走。”
兩人又一次在高空戰在了一起,偶爾還有各自的絕招出現,每一次的絕招,所造成的破壞是不可想象的。
這一次的戰斗,更多了幾分危機。
申立尚艱難的從地面爬起。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快斷了,身子疼痛難忍。此時的申立尚也是全身碰頭蓋面,嘴角同樣有鮮血溢出。
如果自己不是一位修神者,肉身強悍,今天不死才是怪事。申立尚試著走了一步,直接摔倒于地。半響,才再次爬起來。
站直身子,吸了一口氣,讓靈力在體內運轉一翻,好恢復些力量。等待申立尚的卻是,一運轉靈力,身體里傳來一陣疼痛。
申立尚不得不停止靈力運轉。只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等身子自然的恢復力量。
坐下休息的效果或許會更好。申立尚意識中告訴自己,一定得站起。從剛剛觀看兩人的戰斗中,申立尚有那么一點領悟,特別是對于神怒這一式。
‘神怒’。一怒沖冠為紅顏。首先就要有氣勢,氣勢最重要。申立尚發現自己以前使用這招少了那種氣勢。
神,就要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魄。更得具備勇往無前,無堅不摧的自信。這就是現階段申立尚對神怒需要的氣勢的理解。
這一刻鐘,申立尚沒有觀戰,而是閉目思考,領悟。
思考關于神怒的一切。領悟剛剛觀戰所得的一些戰斗經驗。
‘呼...’申立尚在閉目思考一刻鐘后,長舒一口氣。
申立尚對于戰斗懂了很多,當然理解最多的還是神怒。
也就是這一刻鐘的時間,申立尚的傷離奇都好了許多,力氣也恢復了很多。申立尚樂了,這感悟居然可以起到修煉的作用。
正在的高興的時候,申立尚暗叫:“不好,有人偷襲。”身子微側,同時一拳向后方打去。
這一拳,沒有一絲的神族力量,卻含著申立尚剛剛對神怒氣勢的感悟。
這一拳,充滿陽剛之力,有一種直往無前的氣勢。
有兩大筑基期修仙者在前方,申立尚可不敢使出一絲神族的力量。
沒有拳頭碰撞的聲音傳來,卻傳來一陣痛苦的呼叫聲。
的確,神怒這一式最強的是他的氣勢,而不是他的力量。
申立尚看清來人后,趕緊跑過去,扶住往后倒去的身體。并說道:“大師,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附近的怪獸偷襲我。”一句很正常的話語。
來人正是楊宇禪。他領著其余的小孩于這時趕到,見申立尚在那里聚精會神的觀戰。想到,熊飛的死,可能與他有關,便決定先把他拿下。
如果熊飛的死真的與他有關,那就是說,申立尚就有不錯的能力,便用了五成的力量偷襲。結果,弄巧成絀。
見申立尚過來扶自己,哼了一聲。雙腳一用力,一個千斤墜使出,身子兩晃就站穩。加上誤解剛剛申立尚說的那句話,沒好臉色的說道:“不錯嗎,能力不小,說話也夠好聽的。”
申立尚哭笑不得,自己很隨意的一個動作,很正常的一句話,卻遭到一陣怨氣。
也幸虧,剛剛不敢使用太多的氣勢,要不然,殺了楊宇禪也不是不可能的。
申立尚低著頭說道:“大師,我真的沒其他意思。至于能力,我真的沒有什么能力,如果說有的話,就是觀看前輩的戰斗而領悟到的一絲獨特意境吧。”
一說到意境,申立尚又眼也不咋的盯著兩位前輩的戰斗。當然,這次的觀看戰斗,有一多半是做給楊宇禪看的。他們可是說我有很不錯的練武天賦,這到時一個驗證的機會。
而且,楊宇禪可是聞名的高手,居然一招就被申立尚給傷了。這顏面!申立尚也不得不做做樣子。
楊宇禪見了,想想也對。加上自己也想看前輩的戰斗,也就暫時把申立尚的不敬放在一邊。等回去再找他算賬。
戰斗在持續,到此時。玄真也受了不輕的傷,相比之下,能尚所受的傷就要輕多了。畢竟,兩者的絕學的攻擊力差距比較好大。
見楊宇禪帶著二十多個小孩到來。玄真喜上眉俏,有了脫身之計。
他們的祭奠需要九十九個孩子。這里的二十多個孩子中有一少半會被選中,也就是說他們會很在意這些孩子。如果我佯攻這些孩子,說不一定就是一個機會。
生命要緊。賭一次,賭對了,就脫身;賭錯了,再想辦法。
想到就做。玄真一陣猛攻后。之后,跳出戰斗圈子,直接向著孩子攻擊而去。
一個八卦很快就在身前出現,之后,一運法力。八卦便向著孩子飛去。
能尚怒吼:“玄真,你有沒有人性,連小孩子都舍得下手。”說話的同時,一個簡易的月亮形成,并立即向著八卦飛去。
同時,能尚的身子以比月亮更快的速度向著孩子飛去,并擋在孩子的前面。
當然,能尚沒那么高尚,這一切都只是做一個樣子。就算到時受點傷,也不會太重。
八卦和月亮都比較簡易,相撞后散發的威力就小很多。那些分散到孩子那個方向的力量全部被能尚接收。
隨即,能尚吐出一大口鮮血。這一口血,就不知是真的受重傷還是故意為之了。
玄真也是向著孩子飛去,同樣受了些傷,只是要輕些。見能尚吐出一大口鮮血,嘿嘿一笑。
之后,繼續向著孩子飛去,在將靠近的時候,一抖浮塵,一道白色光芒便向著能尚飛去,能尚被迫防御。
也就在此時,玄真從能尚旁邊飛過,并抓走人群中的申立尚。然后選擇一條殘破的小道飛去。
“能尚,我們的戰斗,下次再來,今天就不奉陪了。至于這小子,我先幫你管幾天。”玄真的聲音從前方的小道上傳來。
楊宇禪根本幫不了什么忙,只好默不作聲的呆在一邊。
能尚見玄真走遠了,自己又身受重傷,還有這些孩子需要保護。也只有咽下這口氣,等下次再找玄真算賬。至于祭奠的事,他應該還沒那個膽子敢說出去。
調息了一翻靈力后,便帶著所有孩子會歸宗門。
申立尚本就想離開能尚他們,見玄真要抓走自己心里也樂意。
玄真帶著申立尚沿著殘破的小道向前飛去。飛了約莫半個時辰,在一個孤立的高臺上停下。吩咐了幾句后,便開始打坐,調息起來。
玄真全身心的投入調息之中。申立尚想到:“從剛剛他們的談話中,他應該猜到,我身上有不少的秘密。等他調息好后,肯定會拷問我,要受那樣的罪,還不如自己想辦法逃生。”
申立尚在高臺上走了幾圈,在懸崖邊時,見懸崖峭壁上有不少的高大樹木,想到:“如果從這里跳下去,如果落在樹丫上,說不一定就可以逃得一命。到底要不要賭呢?男兒的命運要自己來掌握,拼一把。”申立尚很快便作出了決定。
見玄真現在正調息到關鍵時刻,選中一個方向后,終身一躍,向懸崖下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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