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安家,氣氛倒是很溫馨。
也許之前因為安寧的事情鬧得有些僵,這會兒有安久從中斡旋,再加上顧墨也來了,這會兒倒是很熱鬧融洽。
顧墨習(xí)慣性地幫安久剝蝦,安久也越來越習(xí)慣顧墨的照顧。
按照安寧的話說,看到他們一對,她都想結(jié)婚了。
然后安久大言不慚地應(yīng)道,
“你還是別太隨意就嫁出去,畢竟像顧墨這樣的男人,還是要有耐心才能找到的!”
“你這完全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說錯了,是只完美的耗子!”安寧翻了一記白眼應(yīng)道。
然后安久就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叫因禍得福!說明我命好!”
“好得讓人嫉妒啊!”
“羨慕就好,別嫉妒啊!”
姐妹倆就喜歡這樣打鬧著。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英提到了安寧的男朋友的事情。
飯廳里氣氛一下子就顯得有些凝滯了下來。
安寧臉色也變得不好看起來。
安久就在一旁打著圓場,笑瞇瞇地說道,
“媽的意思是讓我們找個時間,跟姐和她男朋友吃頓飯,認(rèn)識一下。
這可是我第一i次有機(jī)會見到我姐的男朋友呢!”
“好啊,看什么時候方便。”顧墨跟著附和到。
“顧墨什么比較有空,我們都可以的!”安寧這時候倒是順著臺階下了,沒有直接跟母親鬧翻。
“不介意的話,下個星期可以嗎?我明天出差,下星期回來!”顧墨應(yīng)道。
“好啊,那等顧墨出差回來,我們再約時間!”安寧應(yīng)道。
“到時候我再給姐你打電話哈!”安久跟著說道。
于是這件插曲就這樣掀過去了。
一家人繼續(xù)開著玩笑,吃著晚飯,熱熱鬧鬧。
安久跟顧墨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了。
安久跟顧墨聊到了爸媽反正姐姐跟男朋友在一起的事。
“我媽覺得我姐要是真的跟她男朋友成了,以后會負(fù)擔(dān)很大。
畢竟我姐從小就生活挺好的,再加上性格比較倔強(qiáng),我媽怕她結(jié)婚以后受不了委屈要吃苦!”
“長輩的話,總是有一定的道理,可以借鑒,但不能盲從。
岳母會有這樣的考量也有道理,但也不會直接全盤否定!”顧墨應(yīng)道。
“我也是覺得剛見一次面,還太了解對方,就直接反對他們在一起,不太合適。
所以我才說找個機(jī)會,我們跟我姐還有她男朋友一起吃頓飯,大家認(rèn)識一下,也順便幫我姐把把關(guān)!”安久點了點頭應(yīng)道。
“可以,我出差回來,抽一個晚上的時間出來,到時候你再安排!”
“謝謝老公!”
“謝什么,我要不同意的話,回頭你還不跟我鬧矛盾!”
“才不會呢,我又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是誰上次因為檢討的事,一個晚上沒理我的!”顧墨記仇地應(yīng)道。
“那個人一定不是我!”安久直接耍賴不認(rèn)賬!
顧墨笑著看著她,也不堅持。
只要她高興就好。
回到惜墨樓后,安久還是忍不住對顧墨說道,
“顧墨,我覺得自己真的挺幸福的!”
“什么事?”顧墨看了她一眼問道。
“就是遇到你,并跟你結(jié)婚啊!
這樣說來,云哲算得上我們的半個媒人。
找個機(jī)會,送他一份禮物好了!”
“他生日也快到了,你可以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了!”顧墨笑道。
“真的嗎?那要送他什么好啊?”安久抬起頭看向顧墨并問道。
“這不是送禮的人,應(yīng)該去考慮的事情嗎?”
“是以我們倆的名義送的,你當(dāng)然也要幫忙想了!”安久挽著顧墨的手,笑嘻嘻地說道。
“我以前送的禮物云哲都不太喜歡。
你上次送他的智力玩具,他倒是挺喜歡的!
不然你再送他個玩具好了!”顧墨應(yīng)道。
“怎么可以這樣敷衍啊!”安久癟了癟嘴嘀咕到。
“那你就好好想想,要送他什么東西比較合適!”顧墨鼓勵到。
“還有多久啊!”安久只好問道。
“三個月左右!”
“什么啊,還那么久,你居然說快到了!”安久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應(yīng)道。
“正好給你充裕的時間好好準(zhǔn)備,不好嗎?”顧墨笑著反問到。
“真不知道你這個小叔叔到底是怎么當(dāng)?shù)模 卑簿脼轭櫾普艽虮Р黄降健?
“小叔叔不會做人,就只能麻煩小嬸嬸多費心了!我們家以后還得靠你做人了!”顧墨低頭看著安久笑著應(yīng)道。
安久被顧墨這一句話,鬧得臉都紅了。
回到了惜墨樓,安久洗完澡后,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顧墨的手機(jī)響了,安久轉(zhuǎn)頭看向浴室,并喊道,
“顧墨,你手機(jī)響了,要不要拿給你啊?”
“你幫我接一下!”顧墨在浴室里應(yīng)道。
“不要,要是公司的人給你打電話,怎么辦!”安久癟了癟嘴應(yīng)道。
到時候問她是誰,她要怎么回答?
“你可以先看一下是誰打的!”顧墨笑道。
安久應(yīng)了一聲,起身去拿手機(jī)。
看到是歐靖打過來的,安久這才接了起來,直接應(yīng)道,
“歐靖,顧墨在洗澡,等一下讓他給你回電!”
電話另一頭沒有聲音。
安久又喂了兩聲。
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這時候電話里傳來了嘟嘟掛斷的聲音。
“怎么回事啊?怎么斷線了啊?”
安久自言自語到。
下一秒,又擔(dān)心有什么事情。
于是拿著手機(jī),走到了浴室門口,對顧墨說到,
“顧墨,剛才是歐靖給你打電話,我接了起來,沒聲音呢,然后就斷線了。
你要不要現(xiàn)在給他打回去?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這時候浴室的門拉開了,安久抬起頭,就對上了顧墨赤著的上身,還沾著水滴。
“會有什么事?”顧墨反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啊,電話斷線了!”安久避開了顧墨的視線,臉有些燙地應(yīng)道。
即使已經(jīng)結(jié)婚大半年了,安久還是有些不習(xí)慣,這樣直接面對著顧墨打著赤膊的身體。
顧墨接過了手機(jī),回?fù)芰藲W靖電話。
安久則進(jìn)了浴室,拿了一條浴巾出來,幫顧墨擦去了身上的水滴,然后又進(jìn)更衣室?guī)退盟郏团滤鴽隽恕?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傳來了歐靖的聲音。
“剛才打電話,有事?”顧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