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吃醋了呢?
遲疑地看了顧墨一眼,最后還是拿過了酒杯,倒了一小杯。
“嫂子,我敬你,祝你和阿墨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我干了,你隨意就好!”歐靖說完,跟安久碰杯,然后干了。
“那個……其實你不用介意的,我跟顧墨沒什么的!”安久連忙解釋到。
顧墨皺起眉,轉頭看向了安久。
剛干完的歐靖,也看向了安久,納悶地問道,
“我介意什么?”
“……當我什么都沒說!”安久苦著臉應道。
突然之間兩雙眼睛刷刷地直盯著自己看,像要吞了她一般。
她要是還敢說什么,就見鬼了!
于是端過了酒杯,正要干了。
半路卻被顧墨截走了。
顧墨將酒喝得只剩下瓶底的那么一點,才遞還給安久,
“意思一下就好!”
“……”安久已經被鎮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能乖乖地將那只剩下一點點的酒給喝了。
心里卻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顧墨這是跟歐靖在鬧矛盾,還是怎樣啊?
怎么兩個好像杠上了?
只是他們杠上就杠上,不要將矛頭都對準她啊!
她真是無辜的啊!
接下來,安久又喝了兩次,每次都是一小杯的酒。
其實加起來還不足一杯呢!
但漸漸有了醉意。
到后來,顧墨和歐靖在聊什么話題,她都聽不太懂了。
再后來,她就什么都不清楚了。
安久漸漸有酒意的時候,顧墨就將手伸到了安久身后的椅背上,以防她失去平衡,摔下椅子。
再后來,安久就靠著他的肩膀,迷迷糊糊睡著了。
歐靖原本還在跟顧墨聊著最近的股市。
再抬起頭,就看到安久臉頰紅彤彤,此刻靠著顧墨睡著了。
顧墨則一只手圈摟著她,形成了一個保護圈。
歐靖再次被雷得里焦外嫩的!
又開始秀恩愛,虐他這只單身狗了!
“安久,酒量這么差?”歐靖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
“她本來就不能喝酒!”顧墨淡淡地應道。“你坐一會兒,我先抱她回屋睡!”
顧墨說完,不等歐靖回應,直接抱起了安久回到臥室,讓她躺好,幫她蓋好了被子,這才重新回到飯廳。
歐靖有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沒想到才兩個月不見,你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居然懂得照顧人了!
看來這安久的魅力不可小覷啊!”
顧墨給歐靖又倒了一杯酒,平靜地應道,
“照顧自己老婆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嘖,還天經地義呢!
當初你要是對青櫻這么好的話,
她又怎么舍得走!”歐靖挖苦了一句。
下一秒就被顧墨給瞪了。
“好,好,過去的事不提了。”歐靖立刻投降到。
顧墨端起酒杯示意歐靖繼續喝,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歐靖喝到后來有些撐不住了,求饒到,
“你這架勢是要灌醉我么?”
“開瓶了,喝完就好!”顧墨卻是平靜地應道。
“太狠了你!開一瓶就算了,你還開了兩瓶!
你是海量,我可不能跟你比!
再說了,你心情不好,也不要拿我出氣啊!
怎么說我們也是好兄弟不是!”
“我沒有心情不好!”顧墨語氣依然平靜!
“去,當我們兄弟是當假的啊!
其實與其說我這次回來是為了見見嫂子!
還不如說是回來看看你怎么樣!
怎么突然說結婚就結婚了呢!”歐靖拍了拍顧墨的肩膀感慨地說道。
“結婚沒有什么不好的!”顧墨又幫歐靖倒了一杯。
“別人結婚是沒有什么不好的。
你就不一定了!”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
我挺喜歡安久的!”
“喜歡和愛是有距離的!
你看酒后吐真言了吧!”歐靖搭著顧墨的肩膀一副看穿你的表情應道。
“你喝多了。”顧墨則是云淡風輕地回應了一句。
“阿墨,說真的。
安久這女孩,雖然性格是……特別了點!”
本來想說奇葩的,但以顧墨護短的性格,回頭還得跟記仇,他還是表達客氣婉轉一點的好!
“長得也不是特別出色!
但既然我們娶了人家,就要對人家負責不是。
過去的事情我們就讓它過去吧!
該放下還是要放下!
好好待自己的老婆,還有孩子,才實在!
我們是男人嘛,總要提得起,放得下!”歐靖繼續說道。
顧墨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沒有放下的人是你吧!
還沒忘記?”
“哪里忘的了,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呢!”歐靖嘀咕到。
“一輩子還很長,別說的太早!”
“我不可能像愛青櫻那樣,再愛別的女人了!
要不是你,或許當初我們都在一起,現在都結婚生子了!”
“跟我有什么關系,是你自己追不到。”顧墨調侃了一句。
“這倒也是,當初我巴巴的追著人家,人家連正眼都沒瞧我一眼。
你對她不冷不熱的,這反倒對了她的胃口!
換成她巴著你不放了。
你們要是真有結果了,我也釋然了。
反正從小到大,我都爭不過你,我也認了。
可是你們不是沒在一起么?”
“歐靖,已經過去了,別再瞎想了!”顧墨應道。
“對啊,說你呢,怎么說到我身上了。
你可得對自己老婆好一些。
我們做人要有原則。
沒結婚就沒結婚,結婚了就要負責任!”歐靖說完又要去拿酒杯了,結果發現酒杯空了。“倒酒!”
“差不多了!”顧墨沒有繼續倒,只是說道。
“還稀罕我喝了!”歐靖笑道。
“都喝完了,你即使想喝,我這邊也沒有酒了。”顧墨淡淡地應道。
“算了,沒有就不喝了!我也該回去了,省得打擾你和嫂子休息!”
“到客廳休息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歐靖點了一下頭,沒有再說什么,起身朝著客廳走去。
身子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顧墨連忙扶住了他。
安久迷迷糊糊從臥室里走出來,看到兩個男人摟在一起。
連忙噤聲轉身,又走回臥室。
自己什么都沒有看見!
自己什么都沒有看見!
剛才只是夢游了。
安久嘀咕到,進了浴室去洗澡了。
洗完后,又自己爬上了穿繼續睡了。
剛才看到的一幕,則忘光了。
歐靖休息一會兒,酒氣過了一些,顧墨讓司機送歐靖回歐家大宅去。
這才收拾一下飯廳,回到臥室。
看到安久趴在床沿,下一秒就會掉下來的樣子。
有些哭笑不得地走過去,將安久抱回到床中央,這才進浴室去洗澡。
安久迷迷糊糊覺得有一股暖源靠近,于是依賴性地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