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蘇家的時候,本來清凈的院子里,現在站滿了人。
這一院子的鶯鶯燕燕著實是讓蘇夏嚇了一跳。她萬萬沒有想到田玉云的人緣能這么的好,還以為到場的人沒有幾個呢。
就算是其中有知道季慕風來才過來,那也是男人居多。
而現在明顯看起來是女人比較多。
蘇夏揉了揉鼻子,對身邊的男人低聲說道:“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么多的女人,恐怕不會有什么好事情。”
尤其是有可能都是和田玉云那種的性子的話,這個聚會就簡直了。
“是么?”季慕風挑眉看著不停的沖自己飛媚眼的幾個女人,對蘇夏說道:“我倒是覺得你有些危險了。”
“為什么?”蘇夏不解的看向他,然后又納悶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果然是很危險。
“你為什么打不打扮的低調一點?”蘇夏郁悶的說道:“明知道自己就是一個發光體,還穿的這么招搖?”
“沒有辦法,天生如此。”
“……”
進了客廳之后,蘇夏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結婚之前,凡是到了田玉云的生日,她都會出去一直等到半夜的時候才回來,所以還是地第一次見到院子里的情況。
但是屋里的裝扮卻是早就習慣了。
“你們來了。”
蘇振威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
蘇夏只覺得心里有股悶火,冷哼了一聲沒有理他。
蘇振威不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又怎么了,這個脾氣在嫁給季慕風之后就直線上升,偏偏自己還不能管她。
“這是我和小夏的一點心意。”季慕風將手里的禮物遞過去。
“來就來吧,還帶什么禮物啊。”田玉云穿著一身白色的修身禮服,打扮起來倒是還挺人模人樣的,蘇夏心里嘀咕著。
“上次小夏不下心弄壞了伯母喜歡的茶具,所以我特意又買了一套、”季慕風淡淡的笑容讓人實在是生不起來氣。
田玉云只能假笑著接受了蘇夏不小心才弄壞她茶具的理由。
張媽接過季慕風遞過來的禮盒,轉身交給了其他的傭人,讓她先好好的收起來。
“我妹妹呢?”蘇夏看了一圈沒有看到蘇晴的身影,剛才在院子里的時候,也并沒有看到蕭家的人。
蘇夏沒看到蘇晴和蕭家的人,本以為他們是不在家里,出去談話了,可沒想到張媽卻說蘇晴還在二樓梳妝打扮,蕭家的人提前說過會晚點再來故而如今不在現場。
蘇夏知道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妹妹最愛爭名逐利,自小就喜歡在別人眼底下招搖,只不過她真不知道就連這場田玉云的生日宴她也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去梳妝,真不知道到時候宴會的主角是田玉云還是她呢。
本覺得蘇晴和蕭家的人不在,單單一個田玉云也就稍微受點膈應,但是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恐怕等會的宴會不知道會有多么不安生呢。
“走吧,我們去中庭坐坐。”蘇夏也不愿應付這場生日宴,就想找個稍微清凈點的地方休息休息,擺擺手,招呼季慕風跟上自己,一路走向中庭。
中庭不似廳中那般紛亂,來的客人不是蘇家生意上的合作者就是田玉云的女性朋友。他們大多趁著開宴前的這段時間竭盡所能地寒暄,拉攏關系。至于想找季慕風的都被季慕風用冰冷的眼神擋回去之后,也沒人再度自找沒趣地貼上來,而是退而求其次地去找蘇振威這個岳父大人套近乎去了。由此,中庭這塊地方比起大廳中的繁華來說免不了清凈了很多。
“這地方倒是不錯,里頭盡是些諂媚的假笑,真是不想在非工作日遭受這樣的待遇。”季慕風修長的右手摸到頸口的領帶,隨意扯了幾下,領帶立馬變松松垮垮的,而這時的季慕風才終于有機會長出一口氣。
“你這樣的巨擘應付這般小宴會還會覺得吃力嗎?”蘇夏看著他,一臉好笑地問。
“當然會,無論怎樣的宴會,只要需要應酬他人,我都不喜歡,也想有一日能早早地退休,和老婆享受一下環游世界的暢快感啊!”
“你怎么知道,我的愿望是環游世界啊?”
“哼哼,因為我是你的老公啊!”季慕風故作神秘地笑笑,給出了一個狡猾的答案。
“……”蘇夏想過季慕風的霸道,冷漠,溫柔,做事縝密,滴水不漏,但是這般的滑頭也是在近期接近之后才發現的。這樣看來,男人都會有一顆愛玩的不老之心的傳言也不是不可信嘛。
蘇夏睜著眼睛,就著中庭稍顯暗淡的燈光看著身邊這個高大的男人。他的嘴角自和解以來一直噙著淺淺的笑意,順著嘴角往下看就是他那白皙又修長的脖頸,雖然襯衫扣到了最頂上一顆,但還是遮蓋不住他那姣好的線條,中心線上的喉結也一樣性感的迷人。而此刻,他的身上不僅僅有著蘇夏一開始就發現的俊俏和迷人,從他松松垮垮的領帶處還透露出一絲慵懶的氣質,更顯得成熟和俊逸。
蘇夏傾斜身子,湊到季慕風身前,在他略感疑惑的神色中,順利地抬手將襯衫最頂端的口子解開了。這一時間,大片的春光都露了出來,蘇夏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季慕風的鎖骨的前端。
“哦吼,原來小夏對我欲求不滿啊。”季慕風雖然嘴上說著一些渾話,但是蘇夏從他臉上開懷的笑意中看到的是季慕風真實而自在的開心。
“咳咳,想什么呢,我又不像你,總是想一些有的沒的。只不過是看你真的很悶的樣子才決心幫幫你的,你最好別誤會了。”蘇夏強壓下浮起來的緋紅,側過頭,用一副頗為傲慢的姿態說著話。
季慕風可不是什么糊涂人,早就看出蘇夏的羞澀,再者面對近在咫尺的食物,豈有不嘗嘗看的道理,于是,他抬起雙臂,自蘇夏的腰際環住蘇夏整個身子,臉貼向蘇夏因為扭頭而展示出的一側,張開嘴巴,對著蘇夏的耳朵就啃了下去。雖說是啃,卻不是真的啃,他只是將蘇夏的耳朵自耳垂處開始舔舐,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猶如海嘯般襲向蘇夏,強迫她不得不轉回頭來,以便解救自己的耳朵。
只不過轉過頭來雖能解救耳朵,卻是將自己的雙唇送到了“敵人”口中。狂烈的吻密密匝匝地下來,沖擊地蘇夏只能被動地回應。而季慕風的手更是不老實,不斷地在蘇夏的背脊上游走,還伸到前頭來,觸碰蘇夏胸前的柔荑。
蘇夏好一會才奪回理智,雙手抵在季慕風的胸口,給兩人制造出一些空間,將季慕風稍稍推離了一點,才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
“夠……夠了,要是……有……人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