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李梅也曾不止一次的這樣想過,可馬上又被她否特種兵有什麼不好?若不是我們姐妹倆遇上了當過特種兵的呂濤,現在早死了……”
此時的李雪,由於砍材的動作過於急躁,累得已經感到有些頭暈目旋、呼吸困難。她扔下了手中的砍刀,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女人就是女人,幹什麼也不行。”
四周依舊是漆黑一片。若不是天窗處射入的光亮,恐怕她們很難以知道,此時的天坑外乃是中秋後的陽光……
姐妹倆終於將最後一些砍好的幹藤蔓拖進洞後,快速生起了篝火,禁不住的都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好的洗洗澡,在睡個舒服覺了。休息一天,已成姐妹倆唯一的希望……
篝火升起來了,姐妹倆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關上了洞穴口上的石門。這座石門雕刻的並不精美,是一塊一米多,高一米多寬正方形的大理石石板的橫向推拉式石門。石門的盡頭,有一石銷,石銷插入將李梅石門與石壁中大小相同的石眼,或許這就是人類最早使用的門插銷。
插好石門,李梅不耐煩的扯了扯身上溼露露的衣服,她已經有些精疲力竭了。嘴裡嘟囔著,“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倒黴的破地方啊!在這樣下去,我都快瘋了。”
潮溼的水氣彷彿在空氣中飄蕩,衣服皺巴巴的粘在身上散著難聞的氣味。對於李梅的這種反應,李雪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輕咳了一聲,將眼神注視著她的臉:“衣服都溼了,脫下來我給你烤烤吧。”
李梅想了一下,猶豫地把外衣脫了下來。她不是不想脫,剛纔關閉石門那使出的力氣,早已使她精疲力竭了。聽了姐姐地安排,李梅紅了一下臉知道:“烤什麼烤,休息一會,我把衣服洗一下。”
李雪沒有在說什麼,她的眼神卻格外的迷離……
姐妹倆生得是五觀小巧精緻,玉膚冰肌,嬌而不豔,俏而不媚,若要真說出所以然來,便只有靈動二字了。讓人一見便從心底生出喜歡之心,卻總不會想到那淫邪之事。
天坑也有壯美地景象。只有當大自然顯露出它原來地本色。震撼人心地力量才顯得那麼綿延不覺。浩瀚地蒼穹之下人是渺小地。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探索地心靈才能夠真正平靜下來。讓自己完全融入到自然母親地懷抱之中。黑暗地周圍有他們沒有了解地未知。
此時地姐妹倆。心裡明白這趟旅程充滿各種各樣地挑戰。當她們踏入這片原始天坑才真正意識到艱難地日子正式開始了。
李雪從行李中拿出蛇肉乾。遞給李梅一塊……
“我還不太餓。只是今天從藤蔓掉下去那一瞬間。心情都沒了。”李梅嘆了一口氣。黑暗地天坑世界讓每一個敢來這裡地人變得冰冷麻木。麻木地人沒有感覺。彷彿是上了手術檯等待開刀地病患。她自己也不例外。這個操蛋地黑暗世界!李梅暗罵了一句。
李雪先是一驚。停下腳步低聲問道:“小梅。你看前面牆上地畫。”
李梅擡起了頭。看著她們面前地牆面。那分明是人類文明留下地印跡。黑色地圖案。清楚地反應了某個種族地先民曾在這片荒蕪地冰原上生存過。繁衍過。
黑色的線條勾勒出,一個個如火柴人的形象,他們或手拉著手舞蹈,或做著祈求上天的禱告;既有生殖崇拜的男女交媾圖案,也有殺牛殺羊的祭祀場面,雖然線條簡單但特徵明顯,讓人一看都能明白。
身後的圖案,使李雪立刻對一幅狩獵圖產生了興趣,一羣火柴人或用投石,或用樹藤,正在攻擊一頭龐然大物,那傢伙身披長毛,長著一雙巨大而鋒利的長牙,還有不少火柴人已經攀爬到了那傢伙的背上,用尖利的東西刺,用巨大的石塊砸,那情形,就像一羣螞蟻在撕咬一隻~|~|,畫得形象極了。李雪驚訝道:“那東西……,好像是大象吧?”
“大象?好像遠古時期什麼地方都有大象,”李梅並沒感到有什麼不可思議的。
“不……不是大象,你們看那體形,如果按古人與它作對比,它的體形比最大的非洲象還要大出數倍,而且,它身上的長毛,那比普通象牙長出一倍有餘的彎曲的長牙,沒錯的,畫得太逼真了,這些巖畫的作是個天才,雖然不可思議,但是不可否認它真實的記錄了一切。”李雪激動得聲音有些顫。
“是什麼?”李梅問道。
如你所見,那是一頭——猛獁!”李雪緩緩轉過頭來爍著激動,看著李梅道:“一頭被認爲在數萬年前就絕滅了的史前動物!傳說猛獁生活在數萬年以前的北冰洋凍土地帶。在西伯利亞、加拿大等地區都現過猛獁的化石。在我國遠古南北地區也有現,但是這種的壁畫能夠在這裡出現,可能還有一段鮮爲人知的記載。”
李梅客觀的分析道:“可是,是什麼人在這裡生活過,並留下這樣的史前遺蹟呢?”
李雪思索道:“這個不好說,由於當時的工具限制,古人類並不能詳細的描繪出他們的服飾特點,或根本還沒有展出服飾,來,我把它們攝下來。”
李梅道:“光線不太好,能不能把手電光圈調大些?”李雪沒有反對,她已經全情於拍攝的準備工作之中了。
當呂濤醒來的時候,突然覺自己頭暈目眩、渾身痠疼,而且耀眼的火光讓他的眼睛好難受。這是怎麼了?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的呂濤只好緊閉雙眼,先讓眼睛適應了那格外刺眼的火光,然後觀察下週圍的情況再說。
先映入他的眼簾的是女人那豐滿的感覺,呂濤下面立馬就有了反應,這個反應速度好比是不穩定金屬遇到水一樣迅猛。呂濤經常承認自己確實很無恥,也很好色,但是作爲一個正常男人,不可否認這是一種需要。有時候可以戰勝情感,這一點呂濤從來沒有否認過。
洞外一陣風聲響過,呂濤先是一驚,隨後思想有點分神,下面立刻開始有了疲軟的跡象。就這樣有個小插曲,也讓呂濤的興奮度降低了很多,她開始雙手託著女人微微顫抖的,仔細的欣賞起來,但很快就懊惱起來,因爲石屋裡,實在找不到一種比喻來讚美這對耀眼的寶貝……
呂濤這一覺睡的很沉,很久。不但錯過了晚飯,連宵夜都錯過了。直到月上中天才緩緩醒來。呂濤站起來活動了下胳膊腿,現除了有些痠疼以外沒什麼大不了的。
“奇怪,我怎麼會睡的這麼死?”呂濤搖搖頭,不知是不是因爲睡的太久了,只覺得頭裡隱隱的痛。輕輕揉揉太陽穴,感覺好些了,才起身。因爲他覺得,肚子餓了。
“呂濤,附近好像有人在哭,”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李雪,一把抓住了呂濤手臂,戰戰兢兢地對呂濤說道。隨即又推醒了一旁的李梅。
“幹什麼?”
“快起來,外面有人在哭……”
此刻聽到李雪說附近有人在哭,呂濤也把手裡的活停了下來,與姐妹倆一同支起耳朵去聽四周的動靜。
“聽是聽到了,這裡面怎麼會有人呢?”此時的呂濤也被這哭聲嚇蒙了,難道又是白色野人在做怪?
李梅有些吃驚地望著呂濤,張大嘴巴,她覺得如此之高的崖壁之上能有如此哭聲,想起來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她本打算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呂濤看著跳動的篝火,腦中思緒萬千。定了定神後,故意裝出一付陰沉的面孔,鼓起勇氣說道:“有什麼呀,老子出去看看,有什麼敢威脅我的。”
“算了吧呂濤,外面那麼黑的,真要有事,吃虧的是我們。這石門上有石銷,不論外邊有是什麼,都是進不來的,”呂濤的一句話,急的李雪都快哭了。
“進不來是進不來,可這哭聲讓人怎麼睡……”呂濤緩緩搖了搖頭,繼續盯著門的一方。神色平靜道:“你們姐妹倆若是不放心,穿上衣服,跟我一起出去。”
“這……”李雪並沒有把話說下去,眼神中的一絲疲勞一閃而逝。
呂濤也是性情中人,一見姐妹倆爲難的樣子,更增添了他的鬥志鬥狠。他快速穿上衣服驗槍之際,姐妹倆也穿上衣服。門一開,呂濤並沒有像反恐激戰那樣,提槍馬上衝出石門,而是讓李梅身躲在石壁後,將火把高舉的伸出門外。此時的呂濤已是長短槍打開了保險,散彈槍的槍口正對著門外。散彈槍威力,一槍足以使一隻成年的黑熊斃命……
先走出石門的呂濤,眼睛隨槍口左右兩側偵察了一翻,並不可現象出現。
李梅強裝鎮靜,內心卻狂跳不已,攥著衝鋒槍的手心裡都是冷汗,雖然這種經歷過已經不是一次了,但還是緊張的手腳抖。(未完待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