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快出來,司機已經等在外面了,記得把東西帶齊了。”老高的聲音很適時的響起。
答應了一聲,傑少抓起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就出門了。
一上到車上,老高吩咐司機開車後就掏出了一本存摺遞給了傑少:“拿著它,裡面錢雖然不多,但是應付著用的話過個一兩年是不成問題的。”
傑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了接過來,以他現在的能力要賺錢也是不難了,但是做人總是低調些好,自己越是表現得能幹,那自己暴光的機會就越大,能掩飾的自然不必吝嗇。
而且花了老高這麼久的錢,有不在乎多花一點了,以後多報答他就是了。這樣想雖然有點無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傑少自知自己已經不再是普通人了,遲早會有一天會踏上那追求力量的道路,到時候老高的處境雖說未必會有多壞,但是肯定是好不了的了。
一路無話。
到了機場,那兩兄弟果然早就到了。
那兩兄弟倒是很有禮貌的,很尊敬地給老高打了個招呼,老高只是輕輕擺了擺手,這些年下來,老高多少也學了一點官腔了。而這兩個小傢伙他也聽自己那個專屬醫生說了,自然,那醫生沒說傑少身體問題的事,只是說族裡有兩個後輩和傑少關係不錯,這次找了關係和傑少一起出國而已。
這樣說起來老高就沒有多大疑問了,段氏的關係網他是清楚的,而且多兩個小神醫跟在傑少身邊也不是壞事,要是有什麼急事的話那靠段氏的關係處理起來也會很好解決,所以他是很放心這兩個小傢伙和傑少一起去的,唯一的疑問則是這三個小傢伙關係再好吧,也不可能會好到一起出國啊,這可不比國內,那隔著茫茫的大海,真有這麼堅定的友誼嗎?老高很是懷疑,不過他天生是個神經大條的傢伙,很快就把這問題給忘掉了。
三個傢伙就這樣拎著裝滿衣服和一點生活用品的行李走向了登機口。
這時候迎面走來了九個穿著和服帶著佩刀的日本人。
傑少看著奇怪就看多了幾眼,這年頭看到日本人不奇怪,穿著和服的日本人也當它們是大日本主義精神爆發就是了,可是帶著佩刀走在機場裡那就不免惹人注意了。很明顯,這九個傢伙是合法地帶著這九把玩意兒從日本飄過來的,而能把武器如此堂而皇之地帶到中國這個仇日情緒強烈無比的地方來,也證明了這九個傢伙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而且,傑少還在那九個傢伙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陰暗晦澀的靈氣波動,這九個傢伙分明就是修煉者一類的存在!
這時段英也猶猶豫豫地開口了:“高大哥,那幾個人很奇怪啊,我還沒見過有人帶著這麼強烈的死氣的,按理說這幾個人是不可能活著的,可是他們卻是生龍活虎般地,實在是不明白啊,他們肯定不是普通人!”
傑少倒是來了點興趣,自己能看出那幾個人的不同之處全靠自己特異的體質還有半修真者的身份,而段英很明顯地不具備這些條件,他到底是怎樣看出來的呢?
傑少望向了段雄,段雄感受到了傑少那詢問的眼光,老老實實地道:“我也看出來了,只是那幾個人給我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我不敢說出來。”
傑少點了點頭:“那幾個人確實不對勁,能把刀帶進中國來就證明那九個傢伙不簡單了,只是能看出一個人身上的生氣死氣什麼的,好象醫學上並沒有這些吧。”
段英不屑地道:“怎麼沒有,望、聞、問、切,中醫的基本,其中的望發展到了極致就能做到了,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我們醫神世家中這可是入門的本事,沒有幾兩本事我們段氏一族怎麼可能把醫神世家這個稱號佔了上千年呢!”
傑少正想就這個問題再問點東西出來,卻突然感到有一股冰冷地氣息鎖定住了自己的所在,大驚之下就順著這感覺忘了過去。
這一看正正是嚇了一跳,卻是那九個日本人中的一個,在那九個人正以它的氣勢最強裝束也最華麗,大約是自己剛纔那肆無忌憚地觀察觸犯了它的忌諱,這才招惹了它的注意。
傑少不由的暗暗叫苦,怎麼就自己倒黴,走到哪都能碰到這些怪物,本來想去加拿大躲避修真者的,結果張濤就眼巴巴地跑來說加拿大是什麼正義的禁區邪惡的聖地,把自己給唬得一愣一愣的。
現在更好,剛出家門還沒出國門呢就又碰上了修煉者,最要命的是這堆修煉者是外來的,而且是對中國人帶有最大敵意的日本人,偏偏自己還不能讓它們發現自己的身份,別的不說就那小島國的變態們搞不好會想出什麼變態的招數來折磨自己呢!
一想到這點,傑少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只是好巧不巧地這在那日本人看來卻是傑少嚇得發抖了,心中不屑道:“這不過也是個普通人,稍微放出點氣勢就嚇得發抖了,哼,支那人,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時,兩方的人也走到了一起,那日本人重重地從鼻子哼出了幾個不青不黃的中文:“支那狗!”
那段雄馬上就被氣得跳了起來,擼起袖子大吼大叫地就要去教訓那日本人,也不管之前感應到的那危險的感覺了,滿腦子裡全被怒氣充滿了。
不過他是衝動得倒是舒服了,旁邊的段英傑少老高就慘了,聽了那三個字只要是箇中國人的就沒有不生氣的,支那兩字就已經帶了強烈的鄙視意味,還帶個狗字,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下來的了。
只是傑少他們三人比較明事理,知道那九個人不簡單得罪不得,能帶武器上飛機的放到哪個國家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這人家已經擺明了要找茬的了,你還挨上去,這不是犯傻嗎?所以三人一看段雄暴走了就知道不妙了,拼了全身的力氣死死地把他按在了原地。
那九個日本人一看就那一句話就把那四人玩弄得裡外不是人,樂得哈哈大笑,一行人就這樣一路狂笑著走出了機場。
這時候段雄也清醒了過來,不再拼著要去揍人了,只是那臉色清冷得可怕。
其餘三人的臉色也是黑得快滴出墨來。
傑少對著那九人離開的方向輕輕地說了句:“他們會爲他們的無知與狂妄付出代價的。”聲音冷得就快結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