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海接下來的話,更是篤定了她心中的猜想:“那人還說,無涯子師哥現(xiàn)在還沒死,說是當年被一叛徒給推下山去,前些日子被他發(fā)現(xiàn),不但將無涯子師哥的傷全部治好,更是將無涯子師哥和另一個叫林弈的大師兄收歸門下,連那叛徒也回到了鬼谷派門下。”
“什。。。什么?無涯子師弟居然沒死?”巫行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答,李滄海默默的點了點頭。
巫行云當即哀莫大于心死,大喜之下,卻又想到自己童身已失,大是覺得無臉再活于世上,死志也頓時萌生,低頭看了眼旁邊的一道柱子,長嘆了一聲:“老天爺!你為何要這樣捉弄于我啊!”腦袋一低,便沖著那柱子撲了過去,如若撞實,勢必腦漿迸裂。
“給我回來!”一聲大吼,呂云飛適時沖了進來,方才雖然被逼喝出了廟外,但廟內(nèi)所發(fā)生的事,又如何能夠瞞得過他,聽著巫行云語氣不對,他便已經(jīng)第一時間趕了進來,果然,巫行云一臉死志的苦笑了一翻之后,撲向那柱子意圖輕生。
呂云飛后發(fā)先至的出手遙遙的發(fā)出一道龐大的內(nèi)力之后,不但將巫行云的撲勢給止住,更是將巫行云那幼小的身體給吸得橫空飛了過來,被呂云飛緊緊的摟在了手中。
“撒手!你這混蛋!你這色鬼!你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巫行云崩潰地哭泣著,不停地掙扎著,雙手雙腳也胡亂的踢騰著呂
“冷靜點,冷靜點。冷靜點!啪!”看到言語對她無效。呂云飛也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好在沒灌注內(nèi)力,不然還不把她給打死了去。
“你這樣哭哭涕涕的有什么用?你覺得自己很委屈是不是?我要不救你的話你現(xiàn)在就一蕩婦,你當你真的可以抗衡那吐蕃人的不死不休嗎?老子六百年的功力在這淫毒面前就跟玩似的,你認為你行嗎?!要不是看在你是我鬼谷派門下分支,你當我喜歡千里迢迢地連夜從靈鷲宮趕到西夏去救你,還為了追你又從西夏趕到這里把你從吐蕃人手里搶回來?你死可以。可你得先回去見見你手下那些丫頭,免得一大幫的小丫頭到時候哭得死去活來的埋冤我沒把你救回來!你當我喜歡沒事去強奸你個上百歲的老太婆啊?”呂云飛幾乎是吼著說完這些話的。
“你說什么?你敢說我是老太婆?!”顧不上哭泣,聽到呂云飛嘴里提及自己最忌諱的年齡的問題,巫行云當即發(fā)飚大叫道:“還我清白!你這該死地小畜生!”
旁邊三女當即目瞪口呆地看著又哭又鬧又打又吵的巫行云,任她們想象力如何豐富,也絕不會想到她的反應(yīng)會是此時那樣,這簡直就是盲不講理的瘋婆子嘛?也難怪巫行云此翻反應(yīng)如此。一個本來武功高絕的人。在自己暫時失去武功之時,被人攻打上自己老窩,更被人把自己給劫去,而后又被人當成商品來跟人交換,更離譜的是自己一大把年紀,居然中了內(nèi)力無法解開的淫毒,到最后,居然又被人用強奸,恩。姑且算強奸吧,被人用強奸的方法給解去淫毒,更沒想到同時被“解毒”的,居然還有已經(jīng)失蹤了幾十年地姐妹,更讓她想象不及的是。從自己姐妹口中說出為自己等人“解毒”的人的身份。還有自己心儀了一輩子的大師弟無涯子尚在人世地消息,幾翻曲折起伏。任憑她幾時年地老江湖,心志之上也是無法承受得了,一時心理極端的脆弱之下,作出此番舉動,也不是太奇怪地事情來。
只是那銀川公主此時對巫行云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心中對巫行云的評價鄙夷至極。“夠了!”呂云飛大怒,伸手想要撥開在自己面前撒潑不已的瘋婆,沒想到這婆娘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會玩發(fā)瘋游戲,當真是失算啊。
“就不,該死的小畜生,你還我清白,還我清白來!”巫行云不依不饒的對呂云飛拳打腳踢著,怒極生變,呂云飛雙手突然一收緊,化作兩道結(jié)實的金箍,一把將巫行云給牢牢的困住動彈不得。
只不過呂云飛沒想到的是,這本來只是制止巫行云撒潑的舉動,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尷尬,旁人看來,兩人無疑像極一對情侶在熱情的擁抱,雖然女的顯得好象還沒發(fā)育,男的面上的表情也不是那么的自然。
繃防備之下,小呂與巫行云那私秘的墳包相接觸,又被巫行云不斷的掙扎摩挲,一時不察之下,小呂立即怒張開來,緊緊的頂在了巫行云的墳包之上,讓還在掙扎哭鬧的巫行云,驚恐的看著呂云飛的同時,連哭泣都忘了去。
“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倘若是漫畫,呂云飛此時的額頭想必已經(jīng)爬滿了黑線,只不過他的解釋,在諸女異樣的目光中,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
“放開我,放開我!”驚醒過來的巫行云,臉上一片通紅,也不知道是害羞的原因還是被呂云飛氣的,掙扎的幅度,比之先前更甚。呂云飛理虧在先,自然也就下意識的松開了緊箍著巫行云的雙手,沒想到手一松,換來的便是巫行云響亮的一記耳光。
誰也沒曾想到呂云飛居然不去躲閃,只是這一切發(fā)生得實在太快,眾人根本就來不及想象,廟內(nèi)一瞬間變得靜悄悄一片,氣氛也變得相當?shù)奈⒚钤幃悺?
呂云飛漆黑著一張臉,陰沉的看著巫行云一聲不響,直把巫行云看得心頭發(fā)毛。才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會她。似乎根本沒發(fā)生過一般,而是開口對王語嫣說道:“語嫣,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王語嫣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看呂云飛,又看了看巫行云和李滄海,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yīng)。李滄海卻沒等她回答便已經(jīng)雙手環(huán)住王語嫣的臂彎,雙目帶煞,惡狠狠的剜了呂云飛一眼。鄙夷地說道:“語嫣,不要跟這人面獸心地家伙出去,外婆放心不下你。”
“放屁!老子跟自己女人說話要你多事,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再強奸你一次!”一時惱怒之下,呂云飛張口便吐驚人的言語,直驚得四女同時呆楞楞的大張著口無法回答,呂云飛哪會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大步一跨。伸手便強行拖著王語嫣的柔荑走了出去,等李滄海等人反應(yīng)過來,呂云飛和王語嫣已經(jīng)走到了破廟之外。
“該死的小王八蛋,氣死我了!”李滄海怒氣中生,小腳狠狠的垛了一腳地面。
“語嫣,大哥知道對不起你,發(fā)生這樣的事,是大哥的錯。”呂云飛并沒有找借口推脫,畢竟。做了便是做了,多說什么,那只能是狡辯,不是呂云飛地作風習慣。
“不,是語嫣命不好。不關(guān)呂大哥的事。我只是。。。。。。”王語嫣聽呂云飛直言不諱的承認自己的錯誤,本來心里就不多的一絲掛慮。卻也煙消云散,看呂云飛一臉懊悔的樣子,芳心大是不忍,只是她臉上此時那哀傷痛絕的神色,讓呂云飛怎么看怎么覺得心里像是刺了把刀似地難受。
“語嫣。。。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
“呂大哥,我覺得好亂好煩啊,你讓我該怎么辦才好,外婆她老人家居然跟你發(fā)生了那樣地事,而我也被你。。。。。。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都不知道還能活下去了不?你讓我該怎么辦好?你告訴我,告訴我啊!”說都后面,王語嫣已經(jīng)嚶嚶的哭了起來。
呂云飛看得心里陣陣生疼,伸出手來疼惜的把無助的王語嫣摟在了懷里,后者也不掙扎,任由他把自己摟在懷里。
“對不起,對不起,是大哥不好,大哥對不起你,語嫣,你要怎么罰我都可以!”一直以來,都以為那肥皂劇里的場面很虛幻,沒想到今天自己也遇上了這樣的場面,當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啊。
王語嫣并不作聲,只是一個勁的把腦袋埋進呂云飛懷里,小聲的痛哭著,直把呂云飛哭得都快把自己當成了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了。
“呂大哥,你讓我靜一靜吧,我想去看看外婆怎么樣了,畢竟她也被你那個了,我怕她老人家承受不住那樣地打擊。”王語嫣淚眼婆娑的看著呂云飛問道,呂云飛也只得沉默的點了點頭,以示答應(yīng)。
“外婆,你。。。你沒事吧?”看著廟內(nèi)李滄海和巫行云兩人都是一臉滄桑的沉默不語的樣子,王語嫣怯生生地走到李滄海身秒年,伸手扯著李滄海地衣袖問道。
“語嫣,外婆晚節(jié)不保,害你受委屈了,你怪外婆嗎?”李滄海長嘆了一聲,滿臉滄桑的說道。
王語嫣只是將腦袋輕搖了幾下,并不出聲說話,把嘴唇也咬得緊緊地。
“呂云飛,你給我聽好,我現(xiàn)在把語嫣交到你手上,你要是再讓她受到什么委屈做出像上次那樣的事來,到時候可別怪我無情,就算我武功不如你,我也必定讓你不好過!”李滄海神色決絕,發(fā)狠的對呂云飛說道。
“外婆!你要離開我?”王語嫣聽出李滄海的語氣不對,慌張的緊扯著李滄海的臂膀,焦急的問道。
“孩子,外婆做出那樣的事,外婆已經(jīng)沒臉再活在世上了,不過你放心,外婆還不至于為著這事而自尋短劍,外婆只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過完這輩子,外婆希望你能過得好,記住,要是他再讓你受委屈的話,你修書一封。并且把這東西交到苗疆XXX那里我們摩尼教的分壇。外婆自然會來為你討個公道!”李滄海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了個奇形金屬裝飾品放到了王語嫣的手上。
“外婆,你不要離開語嫣好不好?語嫣不能沒有你啊!”王語嫣幾乎是哭著哀求道。
“傻孩子,你最讓外婆放心不下的,就是長不大的樣子,聽外婆的話,好好地過日子,將來生個大胖小子出來。外婆會來看你地。”李滄海此時臉上的全是慈祥的神色,看著王語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憐意大起,連撫摩王語嫣腦袋的手,都不自然的顫抖了起來。
王語嫣見李滄海去意已決,也不知到該再說什么來挽留,只是一個勁的低聲痛哭。
呂云飛心里一直矛盾著。對李滄海。他根本就沒有半分的感覺,與她發(fā)生那樣地關(guān)系,純粹只是意料之外,純屬老天弄人而已,負責不是,不負責也不是。
“滄海妹妹,你。。。你要走嗎?”巫行云心里還是愛惜著李滄海,聽到她的話,自然會想象到估計她是想要找個地方隱居。
“我意已決。小巫姐姐你也不用勸我了,倒是語嫣這孩子,自小便沒什么歡樂,我走后你待我好生照看于她,就當是小妹第一次求你了。”
巫行云看李滄海去意已決。即便自己再說什么挽留的話。李滄海也是聽不進去的了,當下只是走近李滄海。戀戀不舍的抓住李滄海的手,柔聲說道:“姐姐這輩子,唯一最在意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無涯子師弟,另一個便是你,既然你執(zhí)意要走,姐姐也不強留你,只是哪天你要是閑悶了,就到我天山靈鷲宮來吧,我靈鷲宮就是你地另一個家。”
李滄海也動情地搖了搖巫行云的一雙小手,雙眼噙淚的點了點頭之后,硬是沒讓淚水流淌出來,待放開巫行云的雙手之后,錯開一步,神色極其復(fù)雜的看了兩眼呂云飛,便聲都不吭一聲的走了出去。
呂云飛欲言又趾,伸出的手揚在半空中,想要挽留,卻根本找不出挽留的理由,自己只不過跟人家有過一次關(guān)系而已,而且對方還是王語嫣的外婆,若是真地挽留了下來,那叫王語嫣如何自處?看著李滄海漸行漸遠的背影,呂云飛人也顯得些失魂落魄。
“喂,壞蛋,人也救出來了,你該履行你的諾言把我送回皇宮了吧?”銀川公主看呂云飛發(fā)呆出神,忍不住走過去問道。
“不能放她走,那李諒祚當初如此待我,我定要讓他后悔!”巫行云惟恐呂云飛答應(yīng),連忙出聲反駁道。
呂云飛正值心情不好之際,對巫行云這個一向沒有什么好印象的老妖怪,當真是沒半點的憐惜,忍不住出聲呵斥道:“她是我劫出來地自然由我送回去,不用你瞎安排,沒事你最好給我閉嘴!”
巫行云被呂云飛嗆了一把,頓時再次大怒,卻沒想到呂云飛地聲音冷冰冰的再次傳來:“別忘了先前李滄海跟你說地,我還是你祖師爺,我做什么事,還輪不到你來指點!”
一席話直接把巫行云說得啞口無言。
小贏了一場的銀川公主,不禁有些得意的看向了巫行云,半點沒把她先前的威脅放在眼里,有呂云飛這個大靠山在,她根本就不怕誰,雖然這靠山是在挾持自己。
呂云飛悶氣生完,也不多放在心上,直接走向巫行云身邊,也不待巫行云明白什么事,呂云手已經(jīng)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瞬間將她扳正了過來,巫行云剛欲驚叫反抗,呂云飛便已經(jīng)沉聲在她耳邊說道:“別動,按我的指示行功,我助你恢復(fù)武功。”一聽到武功可復(fù),巫行云即便心中有再多冤念也不得不暫時放了下來,乖乖的聽從呂云飛的指示。
讓巫行云吃驚的是,呂云飛并沒有幫她重新凝練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而是在她體內(nèi)修建了一個她很是熟悉,但卻不記得在那見過了的一門全心的武功心法經(jīng)脈周天,還沒等她問出來,呂云飛便已經(jīng)先行答道:“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不適合你,而且你原先所練的乃是殘缺本,現(xiàn)在我在你體內(nèi)凝練的是我鬼谷派另一門女性所練奇功碧水決,你體內(nèi)多年留下的暗傷我已經(jīng)在先前替你治好,你當年被李秋水所害走火入魔的暗疾也已治愈,這段時間你只要多多進補,無需多少時日,你便可以回復(fù)十八之身。”
巫行云心神大震,沒想到呂云飛傳音告訴自己的,居然是當年那么隱秘的事,更沒想到呂云飛居然告訴她自己的暗疾已經(jīng)治愈,還說可以再次長至十八之身,這讓巫行云震驚之余,不免大是懷疑,可接下來呂云飛卻直接用行動告訴了她,事實,便是那樣。
超過一甲子的功力,源源不絕的傳輸?shù)轿仔性频捏w內(nèi),讓接受功力的巫行云,真有一種飽得不能再飽的感覺,而且那被呂云飛練就出來的碧水決真氣,半點沒有往日所練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那么霸道,那是一種讓人十分溫和舒服的感覺,流淌在經(jīng)脈之內(nèi),讓巫行云差點沒舒服得呻吟出來。
呼功,呂云飛吐出一口濁氣,看到巫行云也跟著張開眼睛之后,淡淡的說道:“你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就不要練了,損人不利己,好好練我所授你的碧水決吧,另外幫我先帶語嫣回你靈鷲宮,待我送這西夏公主回去之后,自會去找你要人,記住,別給我耍花樣。”
巫行云現(xiàn)在對呂云飛當真是又怕又恨,怕的是呂云飛的功力之高,談笑間便送與了自己一甲子的功力,而且面上絲毫不顯疲倦,那他本人的功力到底高到了什么一個地步?不可想象啊!恨的是呂云飛先前對她所做過的事,讓她一輩子都無法忘懷,卻又不能報仇,仇恨便自然愈加深厚。
“語嫣,你先隨巫行云回靈鷲宮吧,我會在后天趕至靈鷲宮與你匯合,另外你體內(nèi)的九陰絕脈我已經(jīng)替你治好,你若是對習武有興趣的話,自然也可以跟巫行云討教一翻碧水決,我不希望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被人欺負,知道嗎?”
王語嫣此時也沒了主意,呂云飛說什么,自然便是什么了,點了點頭后,只是有些關(guān)切的看著呂云飛,并沒說出什么話來。
“走吧。”呂云飛叫醒了身邊的銀川公主,先行走了出去,后者連忙一溜小跑的跟在身后,只留下廟內(nèi)兩個女人有些酸澀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壞蛋,你還會來看我嗎?”依然是夜間,呂云飛已經(jīng)帶著銀川公主回到了西夏皇宮,在沒驚動任何守衛(wèi)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回了銀川公主所在的房舍之內(nèi)。
:或許大家已經(jīng)忘記,逍遙派三大BOSS,巫行云是大師姐,無涯子是老二,李秋水是老三,自然,巫行云叫無涯子便該是師弟了。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