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噢噢”。
“哥哥,為什么咱們打獵要學(xué)狼叫和熊叫啊”一個身裹白色熊皮,只把鼻子和眼睛露在外面的稚嫩少年,歪著腦袋,盯著哥哥的眼睛問道。啪,一個親昵的巴掌豎直的拍在熊皮的頭部,“你傻呀,沒看見我們這要穿著這身衣服再學(xué)著叫,那些狐貍雪兔都慌不擇路的跑到陷阱局域了嗎”嘴里叼著一根兔尾巴草身著狼皮的少年不耐煩的說道。
“哦,那為什么那些兔子那么傻,聽到叫聲就往陷阱跑啊?”,“啊啊,煩死了,反正兔子跑陷阱里面去了就是你管它為什么跑!”,“欸,哥哥你生氣了。別生氣嘛,不問你這個就是了。”,“別再問了,現(xiàn)在我們就趴著等過一會兒再去看看陷阱里面的獵物就行了知道了嗎?”。
咚咚-咚咚,陷阱里面?zhèn)鱽砟緣K敲擊的聲音。
“有了,快跟上。我們?nèi)タ纯唇裉煜葳謇镉心男┇C物”
少年一馬當(dāng)先,一把掀開身上蓋著的雪色鋪蓋,催促著弟弟一起去看看獵物。兩個獸皮少年飛快的再冰原上奔跑,后面那個熊皮小子不時地被身披的熊皮綁倒,“哥哥,哥哥別跑那么快,你等等我呀。”。撲通又倒了,“好可惡啊,這身熊皮太大了,老是綁倒我。”熊皮小子自言自語。“欸!”熊皮小子靈機一動一動一動動想出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他竟然從地上滾了起來,邊滾邊發(fā)出嘿嘿哈哈的笑聲。狼皮少年回頭一看,不禁拍了下腦門,頭大哇。
好在這一片冰原上比較平整,沒有什么突出物。不然著笨蛋弟弟給把自己滾死,哥哥邊跑邊想。
“快看看,快快快看看有什么”,趴在陷阱邊沿的弟弟催促著哥哥提起陷阱里的木頭籠子。“什么嘛,結(jié)果就是幾只雪兔哇。欸哥哥,你看看這只兔子好奇怪哦,紅色的兔子欸”。“咳,嗯--嗯紅色的兔子有什么好奇怪的,我長這么白,你長那么黑,我們?nèi)硕伎梢杂胁煌伾米铀闶矄帷薄!巴郏绺缒愫貌灰槪髅魇悄阋脖任野撞坏侥娜ィ疫@是黃了一點,哪有那么黑”。“總之,顏色不同很正常,所以弟弟你不要那么大驚小怪好嗎?快點把籠子拖回去,太陽都快要下山了”。
“嗯,哥哥,加油我會為你打氣助威的。”。
“。。。”一陣無語,拍掉熊皮少年頭上的雪屑,這對兄弟一起回家咯!
“哥哥”,“嗯?”。
“你在之前的‘啊啊’學(xué)的是什么動物哇,我都沒聽過欸?”,“啊啊,啊啊,啊啊就是我們?nèi)嗽诮欣玻]嘴呀,回到村子之前你都不許找我將話!”,“哦---”。哥哥拖著籠子,弟弟跟在后面跳著油,夕陽的余暉灑在這對兄弟倆的肩上,灑在一個裝飾著巨大鹿角和各種動物毛皮包裹的寨門前。
呼呼,呼呼終于回來啦,哥哥和弟弟依靠在寨子門邊上,喘著氣兒。一籠子的兔子倒是個個精神的很吱吱的跳著叫個不停。
“明明是我一個人拖的籠子你喘什么?”,“人家打了一天的獵也很累了呀,從陷阱那到寨子可是很遠勒!”。
“來,哥哥,我來幫你我們快把這些兔子拖回去吧。”,哥哥摸摸少年的頭,“你就跟著好了,看哥哥我的吧,畢竟哥哥我已經(jīng)算是半個符文戰(zhàn)士了哦!”。“嗯,哥哥最厲害了,加油!”。
這是一個不小的寨子,寨子周圍是用三層大杉樹原木圍成的圍墻,只有一個高5米多寬3米多的寨門可容人出入,寨子周圍是一小片冰原再遠點是一大片的森林,平時寨名們都會去冰原和森林的交界處打獵,但近年來不知怎么的森林仿佛有生命似的漸漸離著寨子越來越遠(也許是被人為砍伐了吧),所以現(xiàn)在打獵一去就是一整天,以前只要一個下午就行了。
這個點寨子里的家家戶戶都已經(jīng)開始生火起灶了,青石圍起來的房子,原木搭的房頂,頂上的一個長孔在冒著炊煙,似乎可以聞到各種食材的香氣。寨子里面是個類圓形的布局,在寨子的中間有個青石鋪就的圓形場地,場地上用石灰類的白色漿體粗獷的畫成一張人臉模樣。這對兄弟正拖著籠子從人臉的下吧走過。對面走過來一個中年夫人后面跟個俏皮丫頭,兄弟倆看到后齊聲道:“二嬸好,吉麗姐姐(妹妹)好”。只見這個二嬸施施然受了這對兄弟一聲問好,也沒停下來說什么,瞄了一眼就徑直走了。倒是后面跟著的這個小丫頭一臉無奈的對兄弟倆吐了下舌頭,順手從挎著的籃子里面哪了兩個蘋果丟給這倆兄弟。“謝謝,吉麗姐姐(妹妹)。”,兄弟倆道了聲謝,“嗯?”前面的嬸子回頭看了一眼,吉麗小丫頭趕緊回頭跟了上去。汗,兄弟倆忙回頭,大步往家門趕去。一路上和寨子里的鄰里親戚見面寒暄,不一會兒就到家了。
“阿媽,我們回來啦,今天打了好多兔子哦。”,還沒進門弟弟就迫不及待的炫耀起自己的打獵成果。
屋子里面的布置卻很是寒酸,一張木頭桌子擺在中間,邊上放著三個凳子。一個簡易的支架爐子,里面沸騰著些湯水。再里面一點就擺了一張床,一個壯碩的婦人在用獸皮納著鞋子。嗯,就只有這些了。
“回來啦,冷不冷啊。先喝點蘋果湯暖一下,最近天氣變冷了很多,有不少納鞋的活可以干。桌子上面放著二嬸送來的蘋果,還好吃呢”阿媽放下手中的活一邊說著一邊從兄弟倆手中接過獸籠的繩子。看到籠子里面的紅色兔子楞了一下,弟弟看到立馬跳了起來:“阿媽,你知道為什么兔子會有紅色的呢?”,“為什么呀?”阿嗎摸著小熊頭笑著問道。“那是應(yīng)為人都有白的黑的,所以兔子有紅的也一點都不奇怪哦!”小熊點著頭說到。哥哥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這個調(diào)皮弟弟。一陣嬉笑過后一家人圍著吃著烤兔子,阿媽看著老大手上的一行黑色紋身說道:“對了,今天主祭大人到咱們家來問你的符文適應(yīng)的怎么樣了,再過三天就到了祖祭了,要是你準(zhǔn)備好了的話就該激活血脈成為一個真正的符文戰(zhàn)士了,到時候咱家的日子就可以好過多了”。大哥揚起頭,咧嘴笑道:“早就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刻印的符文就好像是長在我手上的一樣,平時用起力氣來一點也不廢勁”。“那就好,明天你去找主祭大人說一聲,把名字登記上去,過了祖祭咱家就算有了自己的男子漢了!”阿媽看著大兒子說到。小弟弟聽著媽媽和哥哥的對話又是開心又是無奈,低著頭吃著兔子腿。
夜已經(jīng)深了,皎潔的月光灑在寨子上。小小的人兒趴在窗口的床沿邊上想著小心思。
在這個叫巨神界的世界里,有一片小小的冰原。在這片小小的冰原上坐落著密密麻麻的村落城寨。在這些個大大小小的城寨里有個冰原邊緣的巨鹿寨。在這個巨鹿寨子里面有著一個膚色和大家都不一樣的小孩子,他有個疼愛他的媽媽和照顧他的哥哥。他的邊上還趴著一只睡熟了的紅色兔子,我們的故事就是從這只兔子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