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昱用平板提交幾次信息，遲遲不見回復他終于轉身走到玻璃邊，拳頭敲打好幾聲。隔了些距離沒看清顧諒桀身上的人是周西西，等他一靠近把人看清，帶著防護鏡的眼睛瞪得很大，她什么時候來的。

圍在顧諒桀和周西西身邊的人都得到明確的指示不能打擾他們，所以紀昱發來的消息，他們都不敢開口讓顧諒桀看。現在不用他們來打擾兩人，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們都知道紀昱是紀家的小少爺，人家十九歲，顧少對他還是多有照顧的，很少會像訓他們那樣訓斥他。

“小東西別鬧，回去再收拾你。”顧諒桀朝紀昱點頭，意思是讓他放心回去繼續。拿起平板閱讀上面的消息，顧諒桀敲打著觸屏鍵盤，對紀昱的報告作了回復。

周西西趁著顧諒桀打完字把平板收拾到自己懷里，拉到之前的消息進行瀏覽，發現讓她感興趣的東西，“桀哥哥，c-s75是什么東西？”這么值錢的東西，她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注射進人體，沒多大的反應。

“一種新型的病毒體，能夠吞噬人體內的有益細菌。”顧諒桀握緊周西西的手指，小東西對這個東西有興趣，他不得不產生某種想法。挑起小東西的下顎，表情嚴肅，“你要偷這個東西？”

“我偷它沒用，我又不是醫生。”周西西心里為自己的回答點頭，她真聰明。

顧諒桀看透周西西的眼睛，指尖摩挲她的臉，“小東西，近期黑市上這種病毒賣得很貴，活原體只有暗部能生產，前后來了四五批人為的就是這個東西。紀昱正在通過人體試驗制造新的疫苗，如果成功這個東西會一文不值。”

周西西聽到東西值錢的時候眼睛閃閃發光，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她更應該盡快把東西偷出去。

“小東西，你真的不是沖著它來的？”顧諒桀看周西西的樣子，自己心里有了回答，“你接單的時候沒有先了解一下情況？這種病毒如果進入人體，會抑制體內細胞的生長，受害者提前衰老。不信你可以讓紀昱拍照給你看，要看嗎？”

周西西要親眼見識，隨后平板傳過來兩張紀昱剛拍的照片。

戚鳳芊三十多歲的皮膚保養得很好，她和戚鳳芯站在一起看不出兩姐妹有多大的年齡差距。剛才周西西在進來前會知道試驗床上的兩人是戚家兩姐弟，是看到戚鳳卿的側臉。照片里，兩人的樣子發生很大的變化，戚鳳芊此時像六七十歲的老婆婆，戚鳳卿比她的情況要好，不過也有四五十歲的樣子，衰老的速度驚人。

顧諒桀從平板里調出前一次試驗的照片，前后對比，“明天紀昱會試用疫苗，我們明天再來看吧。”說完不等紀昱出來，提前離開實驗室。

周西西很震驚她看到的，一夜變老也不過如此，“桀哥哥，我不要變成老奶奶。”

“你不打它的主意，就不會出事。告訴我，是誰委托你來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