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就是西京院畢業的。不過,以她的才能,去國外深造完全沒問題,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沒去,就在西京院讀的科研學。畢業之后,又一心投入到科研領域,聽說,她們家原本是做珠寶生意的,她爸有意讓她做接班人,但她沒同意,自己成立了一家科研公司,發展的還算不錯。”
“呵呵,有點意思。”陸天賜意味深長地說,“以后那薛小姐再來的話,你就告訴她,要投資可以,但必須讓她為聲控潛艇做出一定的貢獻。”
“陸先生是有意要將那薛小姐收入咱們的團隊之中?”羅教授一眼看出陸天賜的心思。
陸天賜道,“如此衷心于科研事業,又一心為夏國著想的人,不多,若她有真本事,將其收入麾下,也不是不可以。”
羅教授感嘆道,“陸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果然是干大事情的人啊。這件事情我記住了,一定會妥善安排的。”
二人正聊著,突聽得背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陸兄,陸兄等等我啊……”
不用看也知道,除了唐文義那廝,還有誰敢在陸天賜面前這般大呼小叫的。
羅教授眼明心亮,找了個借口離開。
唐文義興沖沖地跑過來,“嫂子好。”
“你好!”
“陸兄,你也是的,都到西京院了,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啊。”唐文義滿腹抱怨地說。
陸天賜躲他還來不及,怎么可能主動給他打電話?
這個話癆,一天到晚絮絮叨叨的,吵的他頭疼。
“我是陪妻子來散心的,又不是來找你的,給你打電話作甚?”
“敘舊啊,算起來咱們可是有一陣子沒見了,我都想死你了。”
狗屁!
明明陸天賜結婚的時候,才剛剛見過面,算起來不過半月有余,怎么就是有一陣子沒見了。
這家伙,還跟以前一樣,說話總是喜歡夸大其詞的。
陸天賜不想搭理他,帶著駱傾顏就走。
唐文義毫無眼色,一路屁顛屁顛地跟著,“我說你們別走那么快啊,我這都跟不上了。陸兄,聽說你前兩天去南達州了,去干什么了,聽說南達州那邊蠻獸特別多,是不是真的啊……”
“踏”的一下,陸天賜突然停下腳步,唐文義猝不及防,險險撞了上去。
“嘿嘿,我就是好奇嘛,你就跟我說說唄,滿足滿足我的好奇心,歐克不?”
“你再這么羅里吧嗦的,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腦袋?”陸天賜冷著臉說。
唐文義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啊,不能吧,咱們好歹朋友一場,你不能對我下這么狠的手吧。我印象中的北疆戰神,可不是這樣子的。”
“刷”,北王斬快要出鞘了。
唐文義驚嚇不已,轉身就跑,“好好好,我不說了,我走還不行嗎。你這人真是的,我拿你當兄弟,你拿我當草芥。算了,咱們之間的友誼沒有了。以后,再也不見……”
陸天賜信他個鬼!
沒了唐文義吵吵嚷嚷的,陸天賜和駱傾顏的耳根子總算能清凈一會了。
駱傾顏笑道,“其實他也挺有趣的,有他在,氣氛總是活躍的。”
“就是太吵了,跟個鸚鵡一樣。”陸天賜十分嫌棄地說。
駱傾顏被他的話逗笑了。
兩個人手挽著手,在西京院轉了一會,去吃了個飯,便啟程回家。
此時天色已暗,原以為母親的兄妹已經離開,卻沒想到,二人回來時,那兩家人依舊還在。
苗翠蘭看到他二人回來,才突的想起來忘了跟他們說這件事了。
“這個就是天賜和他的老婆吧?”
人群中,一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看著陸天賜說。
苗翠蘭點點頭,“是。”
這中年男子就是苗翠蘭的兄長,苗芮霖。
只見苗芮霖上下打量陸天賜一眼,滿臉的鄙夷和不屑,“好歹也是陸家的嫡長子,怎么穿成這樣?你們陸家,都窮困到這個地步了嗎?陸建明,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陸家生意不景氣,大不如從前,你跟我說啊,我這個當哥哥的,能不幫你嗎?”
“就是,我們可不像某些人,沒心沒肺的。我可是很看重親情的,但凡是兄弟姐妹有困難,哪怕對方不說,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會伸出援助之手的。建明啊,你就說吧,你需要多少錢,我現在就賺給你。”
苗翠芳明明年紀最小,按理說該稱呼陸建明姐夫,可她卻一口一個陸建明的,目中無人的樣子,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兄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盡說些擠兌陸建明夫婦的話。
說白了,就是責怪當年苗翠蘭不肯幫他們的事情。
而如今他們在國外發達了,賺了大錢,覺得陸家不如他們,便故意跑來炫耀、奚落。
苗翠蘭怕陸天賜看不慣這些人的作風,讓陸天賜帶著駱傾顏先行回房間去。
“天賜哥,先別急著走啊。”便在這時,人群中又有人站了起來,叫住陸天賜他們。
這人是苗芮霖的小兒子,名叫苗彬彬。
苗彬彬和陸天賜年紀相仿,只比陸天賜小幾個月。
小時候,父親帶他來陸家玩耍的時候,他總喜歡跟陸天賜搶玩具。
可他身形瘦小,根本搶不過陸天賜。
為此,這家伙一直懷恨在心,將這個仇一直記到現在。
如今風水輪流轉,他們家過的比陸天賜家好了,他就故意擠兌陸天賜,“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嘮嘮嗑唄。”
一面說著,一面故意擺弄自己的安諾頓手表。
這手表是安諾頓今年推出的新款,價值不菲,而且還是限量款,國內很難買到。
手表對男人而言,不僅僅是裝飾品,更是尊貴身份的象征。
反觀陸天賜身上,連件像樣的衣服也沒有,這讓苗彬彬分外得意,有種艷壓陸天賜的快感。
曾經你高高在上,如今風水輪流轉,輪到你羨慕我了吧!
哼!
“我跟你,沒什么好嘮的。”陸天賜無視對方的炫耀,冷冷地說。
然,這一切在苗彬彬看來,卻成了陸天賜吃不這葡萄說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