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三個,豪氣干雲。
躍躍欲試。
張道風開著車,拉著溫玄道和周懷天出了院子。
直奔護城河那邊,也就是忽悠他們看到周衝的地方。
車到了樹林外面,三個人下了車,摸進了樹林中。
張道風有點激動,小聲地說著:“自從出了師我們還沒一起打過仗呢。
這次咱們老哥三個一起出動,嘿嘿有點意思。”
溫玄道兩眼微閉,手指微動,說道:“東邊,往東十五步便是入口。”
三個人往東走了十五步,那是一片茂盛的草地。
張道風說道:“老五,這裡什麼都沒有啊。”
溫玄道看了看,笑著說道:“你看看這裡的草,比別的地方都茂盛。
正說明這裡有鬼。
走過去看看。”
張道風一揮手,紅光閃過,“立天刃”到了他的手中。
兩手握刀,橫著揮了出去。
一道美麗的紅色弧線閃過,前面的草一下子都被割斷飛走了。
果然一個生了鏽的大地門出現在山個人的面前。
周懷天笑了笑說道:“呵呵,水至清則無魚,草多了纔好隱藏。
不過也算是欲蓋彌彰啊!”
張道風走過去,拉住門把手,向上提了提,可是那門死死地在地上,看來是從裡面劃上了。
張道風哼了一聲,手中握刀,默運功力,“立天忍”好像插豆腐一樣的,插進了那地門中。
張道風再一運功力畫了個圈。
伸手一提,把那個地門一下子擡了起來。
扔到了一邊。
溫玄道笑了笑:“四師兄的刀法還是這麼犀利。”
張道風哈哈大笑:“這就叫做寶刀不老,來我們進去,我打頭陣。”
說著張道風刀往身後一背飛身跳了下去。
溫道玄緊跟著下去了。
周懷天緊跟其後。
張道風往下落了十幾米。
腳踩到了地身形一晃,向前移動了幾米,身後溫玄道和周懷天也緊跟著下來了。
四周都是混凝土澆築的牆壁稍微有點潮,不過通風沒有問題,一點也不憋悶。
通道一直向前延伸,不知道有多遠。
三個人都是深具功力,雖然洞中黑暗,並不能影響三個人視物。
張道風在前面虎虎生風得走著。
突然緊跟其後的溫道玄低聲說道:“前面有東西。小心點。”
張道風並沒有減速,揮手橫刀在胸前。
突然前面兩道到惡風不善,黑暗中有兩個黑影向張道風撲了過來。
張道風毫不含糊,揮手就是兩刀,兩道紅光閃過之後,那兩個黑影倒在了地上。
在地上翻滾著。
後面的周懷天說道:“老四,別殺人,不然很麻煩。”
溫玄道哼了一聲:“那些不是人,是被妖術驅動的動物,不過是有個人形。”
果然,那兩個人在地上翻滾了一陣,人形突然不見了,盡然變成了兩個黑色的東西。
趴在地上不動了。
身邊都是粘糊糊的液體。
周懷天一見果然不是人,鬆了口氣,仔細的看了看,說道:“竟然是蛞蝓!”
張道風嘿嘿的笑道:“還蛞蝓,不就是鼻涕蟲嗎?小樣,還弄倆名!”
溫玄道皺了皺眉頭:“這些傢伙倒很厲害,竟然可以點花這些東西。
看來他們的妖法不可小覷。”
周懷天突然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向四周環視了一圈,發先四周的黑暗中,有一雙雙的眼睛都在向三個人的方向看著。
周懷天低聲說道:“好想不止這兩個,還有很多呢!”
溫玄道和張道風也看到了那些眼睛,而且四周似乎變得更加潮溼,還有黏黏的東西從通道的上方掉落下來。
張道風咬著牙說道:“媽的,真的好想不止這兩個。”
張道風的話音剛落,幾個黑影向三個人撲了過來。
張道風一揮手,紅彤彤的刀光把三個人包圍在其中,那些黑影也被砍翻在地,化作一條條僵硬的蛞蝓。
可是黑影越來越多,向著三個人撲了過來。
而張道風的“立天刃”上面滿是粘糊糊的東西似乎對“立天刃”也頗有影響。
周懷天哼了一聲:“竟然用這麼噁心的東西,我們要是沾上了這些粘液,豈不是被人笑話呢。”
說著一抖手,打出來幾道符咒,口中年年有詞,一個“結界”在三個人的周圍產生了。
那些人形的蛞蝓都撞到了周懷天的結界上。
貼在了上面。
隔著結界,三個人看那些人形的蛞蝓,在上面汁液橫流的樣子。
噁心的直想吐。
張道風皺著眉頭說道:“真他媽噁心,這就是癩蛤蟆落腳面不咬人,膈應人。
不過我們被這些玩意圍著,怎麼能出去呢。
還是我殺出去,殺出一條血路。”
溫玄道搖了搖頭:“那可多狼狽,我們老哥三個剛一出手,就讓一幫鼻涕蟲弄得滿身大鼻涕,多噁心。”
張道風抓了抓頭:“事是這麼回事,可是還有什麼辦法呢?”
溫玄道慢條斯理地說道:“不著急,有事不著急。
這些東西怕兩樣東西。
一個是光,一個是鹽。
只要有這兩樣東西就可以收拾了這些東西。”
張道風想了想道:“光不是一閃就可以的。
需要照耀一段時間。
要不用個雷符也就可以了。
至於鹽我們更是無處可弄了。”
溫玄道笑了笑:“光我是沒什麼辦法,至於鹽我倒是可以想想辦法。”
說著伸出兩隻手指,指在自己的印堂上,口中唸唸有詞。
接著猛地一揮手,叫道:“東海之水,來吧!”
話音剛落,海水傾盆而至,那些人形蛞蝓,一下子被海水衝了下來。
那些人形蛞蝓一背捲到海水中,人形都消失了。
變回了一隻直的蛞蝓,在水中痛苦的擰著身體。
海水慢慢地消失了。
洞中滿是蛞蝓的屍體。
周懷天收了結界,三個人慢慢的向前走去。
腳下都是蛞蝓的屍體和垂死掙扎的蛞蝓。
三個人小心的走著,一直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那裡又出現了一個門。
張道風一擰門上的把手,哪門應聲而開。
三個人鑽了進去。
突然燈光大亮。
照的人都睜不開眼睛。
等三個人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四周,站了好幾個人。
那些人臉色蒼白,兩眼血紅,頭髮站立在頭上,好像一把大掃把。
對著三個人嗷嗷直叫。
張道風哈哈大笑:“這他媽又是什麼山貓野獸。”
溫玄道說道:“這些也不是人,要是應該算作鬼妖。”
周懷天皺了皺眉頭:“那就是說他們又是鬼,又是妖唄!”
溫玄道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他們還都沒成氣候,現在正好收拾了他們。”
溫玄道此話一出,張道風哈哈大笑:“那又可以大開殺戒了。”
說著腳下一點身體騰空而起,向著一個鬼妖飛了過去。
周懷天也不再客氣,手一揮,手中多了一柄桃木劍,也直指一個鬼妖。
那些鬼妖嚎叫之後,跳起迎戰。
兩隻鬼妖向溫玄道逼近。
溫玄道不慌不忙。
伸出一隻手,那隻手發出了隱隱的白光,好像透明瞭一樣。
那鬼妖嚎叫著。
不管不顧的撲向溫玄道,溫玄道一側身,那隻透明的手在那鬼妖的頭上輕輕一彈,那鬼妖一下子摔倒了地上,在地上發出慘叫,額頭上竟然裂開了。
汩汩的黑血從裂縫中流出來,加上他的白臉紅眼,身爲可怖。
溫玄道一擊得手,乾淨漂亮。
周懷天和張道風也受到鼓勵。
張道風“立天刃”橫掃出去,紅光閃過,兩個鬼妖的頭顱飛了出去。
身體上面噴著黑血,向張道風奔來。
張道風飛起兩腳,把臉個沒有頭的鬼妖踢了出去。
那兩個鬼妖的頭,大嘴一張,噴出一股黑煙。
通紅的雙眼閉上了。
周懷天沒有那麼血腥,手中的桃木劍刺穿了一個鬼妖的哽嗓咽喉。
桃木劍金光大放。
鬼妖慘叫著軟了下來。
溫玄道叫道:“殺了他們的身體,他們的那股妖氣也要除掉。
不然沒用。”
果然那兩個鬼妖頭噴出的黑煙,在空中打了一個轉,又向張道風撲來。
張道風的“立天刃”紅光大放,向半空中的兩團黑氣拍去。
又是兩聲尖叫,那兩團黑被張道風打散了。
那些站在牆邊的鬼妖,一見三個人在大開殺戒。
都兇惡的嚎叫了起來。
似乎在爲那些撲上來鬼妖助威。
周懷天掏出了一把符紙,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撒了出去,那些符紙打到了那些鬼妖的身上,鬼妖都慘叫起來。
張道風手中的“立天刃”上下翻飛。
紅光不斷地閃過,慘叫連連,黑血噴濺的到處都是,鬼妖的頭顱到亂滾。
一時間腥臭之氣,充斥著整個的空間。
溫玄道皺了皺眉頭大聲叫道:“我說四師兄,你能不能不這麼血腥。殺的乾淨點。”
張刀鋒哈哈大笑:“這樣做才過癮嗎?”
溫玄道搖了搖頭:“很臭的,還有妖氣和鬼氣。大師兄,放火吧!”
周懷天剛剛刺到了一個鬼妖,應了一聲,又掏出一把符紙,口中默唸咒語,
那些都是火符,一時間的火光點點,那些被砍到的鬼妖,紛紛燃燒了起來。
那些沒被砍到的鬼妖,跳動著躲避著火光。
張道風笑了笑:“好,收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