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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烈日高懸,天地間宛如一個大熔爐,層層熱浪此起彼伏,熱量逼人,著實讓人難以忍耐,就是這樣一個天氣環(huán)境,荒涼的山路上仍然有一道堅強的背影正拉著一塊木板艱難前行,木板上還躺著一個不醒人世的姑娘,悠悠揚揚音符回蕩空氣中,顯得那么有氣無力。
扯著麻繩的蕭亞龍不知從哪里拾來一根朽木,一手撐著朽目,一個拉著門板,津津汗水晃如雨下,灼得眼睛赤紅充血,神智在烈日的烘烤明顯萎靡不振,但眼神依舊執(zhí)著不比,支持著他繼續(xù)走下去。
這份重擔早該落在他的肩上,小小瘦小體弱,在體力不知的情況下還拉著他走了那么遠,他堂堂七尺男兒豈會不如一個女子,因為腿傷的原因速度比小小還要慢,貴在他可以堅持,并且很喜歡現(xiàn)在這種感覺,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蕭亞龍猜得一點也不錯,方圓數(shù)十里內(nèi)早已成為諸侯的齊聚地,大陸上稍有些名氣的勢力高手似乎都在附近尋找著什么,很不巧的讓他撞見了其中一個。一支近百人的隊伍正與他相向而來,看起并不是普通的小勢力。
為首者是一名看似謙卑有禮的少年,騎著一匹駿馬行在最前,手中折扇不時的擺動幾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說不是二世祖紈绔子弟都不會有人相信,看了就讓人討厭。
“去,去,去,哪來的瘸子膽敢礙著我家少爺?shù)穆罚€不滾開。”走得近了,為首少年倒沒說什么,反而是一旁的隨從率先呵斥出聲,言語之中不乏貶鄙之意。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蕭四郎再不是以前的蕭四郎,從人人敬仰的‘天之嬌子’淪落到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又怕小小再受到牽連,蕭亞龍瞇著眼睛環(huán)視了一下人群,暗道一聲:狗仗人勢的東西,少爺我虎落平陽被犬欺,撐著手中朽木給這些‘大爺們’讓出一條路。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世人往往得寸進尺,一伙人見蕭亞龍如此窩囊愈發(fā)變本加厲,或許是為一直苦悶的行程添加一點樂趣,先前那人在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順勢伸腳絆了他一下,他一個不留情結(jié)結(jié)實實的載倒在地,結(jié)果引起包括帶頭少年在內(nèi)一陣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對他指指點點出言奚落諷刺。
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蕭亞龍不可忍,他體內(nèi)游蕩著的是蕭家桀驁的血脈,豈容一群宵小一再侮辱。
“莫要欺人太甚,得寸進尺,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小心日后不得好死。”蕭亞龍一邊說著一邊皺著眉頭撐起身體,看不出一點發(fā)脾氣的樣子,語氣平淡無奇,偏偏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一直輕瞇著的眼睛驟然怒睜,看得對方一伙為無不頓時心生冷汗。
泯滅之中不帶有一絲人性色彩,完全不似是人類該有的眼神,冰冷,犀利,宛如在看待一群死物,是純凈得不能再純凈的死亡氣息。
好可怕的眼神,他究竟是誰,普通人不可能擁有如此犀利的眼神,為首立即收起折扇,重新審視這個不是普通人的普通人,同時在暗自揣測對方會是哪一門派的弟子,可惜打量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還算有點頭腦的退一步,歉意道:“這位兄臺,方才手下魯莽,得罪之處請見諒,敢問兄臺出自何門何派,改日在下定當上門賠罪。”
展飛,東晉西山三耀宗之七殺宗少宗主,并非是什么善男信女,人送綽號小公子,為人陰險狡詐,仗著家族勢力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在東晉一帶臭名昭著無人敢惹,世間為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其‘小公子’綽號中的小就是因此而來。
“無門無派”
或許展飛認不出蕭亞龍的身份,蕭亞龍對展飛卻是記憶猶新,當年出外歷練遭遇到的傷身之禍就是出自展飛之手,要不是恰巧鳳云兒途經(jīng)遇到,只怕他的一條小命算是交待在東晉了,此等大仇他永世難忘,又如何讓他給對方好話聽。
“大膽,敢跟我家公子頂嘴,你找死,上,滅了丫的。”
未等展飛有所指示,七殺宗等人一擁而上,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狗,主子不管江湖規(guī)矩,小的更加為虎作倀表現(xiàn)甚甚,乍一看去至少近二十名弟子一擁而上,根本不講江湖道義,一點也不知道羞恥。
不說蕭亞龍現(xiàn)在的實力大大縮小無法與以前相提并論,然而就算是換作以前的他想解決掉二十幾名七殺宗精英弟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結(jié)果可想而知只有挨打的份,幸好對方未對他動殺心,只是想出手教訓一番,否則他的小命就真的要載在七殺宗手里了。
“住手”
鏗鏘之聲適時而至,蕭亞龍命不該絕,三道人影相繼出現(xiàn),正是在附近尋找迦靨人蛇下落的龍嘯天三人,心知多說無益,龍嘯天下手一點也不含糊,龍吟陣陣,右掌隔空推向人群,龍爪形氣勁直接把圍著蕭亞龍?zhí)叽虻钠邭⒆诘茏酉?shù)推開,力道控制的剛剛好,竟無一人受傷。
“原來是龍門主,紅長老,刑副宗主,晚輩展飛見過幾位前輩。”展飛深知幾人自己惹不起,翻下馬給三人行了一禮,伸手不打笑臉人,以三人在大陸的威望不會拿他怎么樣,不過該給的面子他做的倒是淋漓盡致。
冷哼一聲,龍嘯天知之展飛的為人,懶得加予理會,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已經(jīng)站起身的蕭亞龍,眼神之中一陣無奈。
“走”
一聲令下,龍嘯天率先抓著蕭亞龍的肩膀消失在了原地,紅蓮在得到他示意的眼神后抱起昏迷中的小小與刑君二人尾隨而去。
望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展飛展開折扇冷笑一聲,眼中明顯閃過一抹怨毒之色,回身躍上馬背大手一揮,繼續(xù)趕路。
事發(fā)地不遠處的一座偏僻山峰,龍嘯天背對著蕭亞龍站在斷崖邊若有所思,氣息平和親近,蕭亞龍在后面也不說話,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但不知為何面對龍嘯天的他一點也不覺得害怕,更沒有大難臨頭格外緊張的感覺。
本想謝過三人的搭救之恩,正巧聽到龍嘯天無奈的聲音傳來:“四郎,這次相救只是巧合,伯伯能保得了你一時卻保不了你一世,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日后走得越遠越好,最好不要再回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你擁有了足夠?qū)嵙υ倩貋聿贿t。對于御龍堡一事,伯伯只能說句抱歉,正道榮辱與無數(shù)條性命比起來孰輕孰重你應(yīng)該很清楚,要怪就怪我們這些老糊涂貪生怕死,你切莫因此而顛倒黑白憎恨正道中人,今天救你是看在戰(zhàn)君的情面,日后你我是敵是友還要你的抉擇,你走吧。”
龍嘯天好話說盡,他說得很清楚救蕭亞龍是看在故友的面子,并沒有把神系冥靈加算在內(nèi),一次不等于兩次,該還的情他已經(jīng)還清,以后如何就要看蕭亞龍的造化了。
“龍伯伯,謝謝,有神系冥靈在身四郎愧不敢枉與您以友相稱,您的一席話讓四郎明白了很多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日后就算死在您的手里,四郎也不敢有半名怨言,同時四郎也謝過紅前輩和刑君輩,不過在走之前四郎還有個不情之請。”
“此女名為小小,是一個童真善良的姑娘,望紅前輩能夠收歸門下加以教導,晚輩感激不盡。”蕭亞龍權(quán)衡利弊,再三思量之下還是不要把小小帶在身邊為好,在鳳門又能滿足小小的心愿,同時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與三位前輩相商,為了小小的將來他甘愿以跪相求,希望紅蓮長老能夠答應(yīng)。
男兒膝下有黃金,蕭家雖已落沒,但流淌在他身體的血脈永遠不會不落,做為一個高高在上的蕭家遺孤,此情此舉深深感動著在場三位,蕭氏者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亡,由此足以證明他的誠意。
“放心吧,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也會答應(yīng),畢竟她只是一個局外人,不過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跟她有任何糾纏,如果她真是個好姑娘,想必將來定會為你所累,你應(yīng)該明白我說的意思。”紅蓮長老說得不無道理,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紅蓮長老最擔心的就是蕭亞龍不忘久情,恩怨糾纏最終害人害己。
“多謝紅蓮長老成全,四郎定會遵守今天的約定,日后,日后與小小再不相見,再次謝過三位前輩的救命之恩,四郎,去了……”
再不舍,再心酸,再殘酷,蕭亞龍也得接受現(xiàn)實,為了小小的將來,他不得不無情一次,有恩者不可以怨為報,為免三位前輩受到牽連,他在看了一眼后踉蹌而去。
望著一瘸一拐孤獨凄涼的背影,三人既心酸又惋惜,他還只是一個孩子,是曾經(jīng)正道的希望,就這么被無情的扼殺輪為人人得而誅之之輩,在如此巨大的打擊下,如若換成其它人早已心恢意冷一蹶不振了吧。
天道茫茫,人道滄桑,人生大起大落難以捉摸,時喜,時憂,好不容易擺脫孤獨的蕭亞龍再次輪為孤家寡人,寂寞的人生路,寂寞的山路皆要獨自前行,未知的路途中又會有誰相伴?
世有‘天煞孤星孤獨命’一說,或許他今生要走的就是這條孤獨與寂寞并存的不歸路。
行走在狹窄山道上,傾聽著幾米外淵下的勁風聲,蕭亞龍垂首計劃著以后的方向,突然被萬丈深淵之中傳來的一聲尖唳驚醒,出于好奇的原因淵邊靠近幾步,入眼的除了一片幽遠的漆黑,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無奈的搖搖頭,心想可能是自己太過敏感,這么荒涼的地方怎么會有生物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風聲引起的吧。
然而就在他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一道墨綠色的身影,頓時引起他的注意,正眼相看之下,震驚萬分。
人首蛇身,背生有鰭,天生雙臂,手執(zhí)赤鱗戟,是迦靨人蛇?
“天吶,沒想到這頭兇獸真的出現(xiàn)了,咦,那是什么?”蕭亞龍輕聲呢喃著,目光隨即被一物吸引,視線緊緊鎖定在迦靨人蛇的右手上,那是一柄極似匕首的兵器,長約七寸,顏色艷紫,鑄有月牙雙刃,因為距離并不太遠,所以他能看得很清楚,尤其是匕首上徐徐繚繞的紫氣,霸氣十足,氣勢奪人,非凡兵利器所比,奇怪的是讓他瞬間生出據(jù)為己有的想法,那種強烈的十幾年來不曾在他身上出現(xiàn)過過。
最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以往對冥獸迦靨人蛇的描述中,除了赤鱗戟不應(yīng)該有第二武器才對,難道這件匕首型兵器是迦靨人蛇最近煉成或者得到的,又或者是……
聯(lián)想之前龍嘯天等人的重視程度,他早就開始懷疑其中有蹊蹺,再想想能有什么東西可以引來全大陸大小門派的關(guān)注,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是神器?”
帶著震驚的表情,蕭亞龍自言自語的反問一聲,其實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只是有點不敢相信而已,沒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有幸親見三柄神兵利器,前兩柄已知神器盡落其手,死神鐮刀與禁神冥燈同為死神獨有神器,不知出世這一把神器又屬哪位神氐所有。
看來神器的出現(xiàn)又會引起一場無休止的殺戮,腥風血雨自然無法避免,貪婪的冥師們就等待著血的教訓吧,孰不知神器的出現(xiàn)只是老天爺用來捉弄世人的手段之一,神器又如何,與性命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用生命去換取一時的榮耀,這樣的榮耀不要也罷。
釋然輕笑一聲,難得蕭亞龍看得開,盡管他對神器的渴望同樣強烈,但他深知其中的困難程度,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去,只怕現(xiàn)世的星云大陸見神器而不心動者,放眼天下僅他一人而已。
精彩內(nèi)容不容錯過,請繼續(xù)關(guān)注第29章驚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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